百媚的淑美小姐好不自在的娇声说:“女爱,你为何如此盯着我看?”
仲春说:“小姐,你真是好美,仿佛一柔出水红莲,如果我是男人,当为终生为你颠狂欲死呢!”淑美双颊羞红的说:“你想到那里去了?”接着又轻叹一口气说:“自古红颜多薄命。
也不知自己的终身将托付于何人,如果未来的郎君有你这般的才华风采,我也是终生无憾了。”
仲春听了之后,心里几乎开了花,他真想当下表明自己是苏州的沈仲春,继而一想,这样做或许太危险了,若是小姐就翻起脸来,很果不堪设想,应该是挑起她的情欲。
然后情不自禁的自愿上钩方为良策。夜已深沉,春桃请小姐就寝后回到外间寝室,故意让房门大开,仲春等春桃进房后,将油灯挑亮,首先替她脱了衣服,自己也上下脱个精光,两人赤裸裸的对立着,你看着我的肉柱高举、颤颤抖抖,我看着你的双峰插云,摇摇欲坠。
两人情浓的拥抱在一起,仲春紧的搂着她的细腰,春桃将两座高挺的乳房,紧紧的磨擦在他的胸膛上,仲春雨打梨花似的吻在她的香唇上,发出的声音好像放鞭炮似的哔哔啵啵,十分引人测目。
咦!这三更半夜的是谁在这儿爆火花儿啊,哎呀,不得了耶,这下子又是山摇地动,楼房好像都跟着摇了起来,淑美小姐因仲春的一番淫言引动春心,正在不安稳的做着春梦,却被一种陌生的声音所惊醒,一下子睡不着了。
从大开的房门,透过邻室的灯光,听到女爱和春桃两个人不断呻吟的声音,也听到她们在床上不安的翻动,好像她们都生病了,而且是一种急病。急忙起身,连外衣也没来得及披上,才走到了门口,又被一种奇怪的声音吓着了。
她听到了春桃在高声叫着:“沈公子,仲春哥,你真好呀,再往里送啊,我要上天了!”小姐一时吓得手脚都软了。
身体紧紧的依着房门,再向前看,哎啊!眼前的美丽的奇景,是肉山倒、是迭罗汉,她的粉脸立刻涨得通红,心跳加速,张嘴想叫却又叫不出来。
仲春在这一夜里,故意的讨好着春桃的心,特别卖弄着自己的才能,双手紧抱着粉腿,提得高又分得开,阳jù下下对准阴户猛刺,不时研磨着她的花心儿,使得春桃的淫兴更是勃发得厉害,淫言俏语的叫床声自然是格外响亮,这也都在他的计划之中,届时他“抛珠引玉”的吵计,自然是水到渠成了。
淑美小姐这时也渐渐清醒了,她早觉得得女爱可疑的地方太多了,女孩儿家怎怎的不会女红,偏偏琴棋书画又那么的好,人也长得英挺轩昂,至少从那一双大脚上可以看出来啊,如今再一听到春桃叫他沈公子,仲春哥,可不就是近日文声大噪的的那位才子沈仲春吗?
突然一个念头自脑海掠过,男人家的可爱,不单是面貌长得俊美,学问高深,而身下的那玩意儿也是很重要,持久耐战才是正道,若是银样腊枪头,才一交锋就完了。
那么嫁给这样的人,一辈子算白活了,也没提闺房之乐了,淑美小姐早已仰慕了沈仲春的文采风流,见识过了他的学识人品,唯一不明白的就是他内里的事,一旦关心起来。
不仅十分的好奇,偷偷的走过来藏于帐后,只见他伏在春桃身上,她的小腿贴着肚上,不停的起起落落,冲撞出阵阵渍渍、啪啪的浪声,春桃那丫头儿,不断的扭着细腰、颤着肥臀,淫哼不已。
忽然她浪叫道:“亲哥哥,好情郎,奴家有些喘不过气了,你停一停好吗?嗯,嗯”语气黏忽忽的要腻死人了。
仲春揉着她的一只乳房得意的说:“骚丫头,今夜不到一顿饭工夫你就饱了啊,也可以,你就先给我吮吮吧!”春桃听了便说:“我的好人儿,奴家先给你吮一下,喘口气之后再插插吧!”仲春便翻过身仰躺在床上,春桃立刻伏在他的小肚子上,握住那根高高举起的阳jù,急急的套了几下。这下子淑美小姐可就看得清楚了,那是一根坚硬又长大的阳jù,全身暴满着青筋,一条条像龙盘着玉柱一般。
顶諯则是紫金发亮的guī头,光滑而结实,下面有条很深的沟子,根部四周都是四压压一片的阴毛。
经过春桃用纤手一阵的套弄,又用小嘴儿吸了几下,便得更加长大暴长起来,也无法放在嘴里了,只好用舌尖来舔舐着四周,一面用手抓着下面的两颗卵儿。
而仲春也伸出手玩弄着她的香乳,另一只手的手指则插着阴,户很快的两人的欲火又兴旺起来,仲春拍拍她的丰臀说:“姐姐你坐在我身上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