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认错,他却忽然撇撇嘴,转过身子又去开车,好像突然又对我不感兴趣了。
我赶紧坐直,乖乖地坐在角落里,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他果然还是带我回了他的别墅,下车之前我特意戴上了帽子,被他瞥见我的动作还轻嗤一声。
我自顾自地沉浸在全网黑的得意之中,才不管是不是表面现象呢,双手背在身后走进了宋祁言的别墅。
不等他停好车进门,我已经大摇大摆地坐在了沙发上,看到他进来,我装模作样地感叹了一下,“宋导,你说,我这是不是要大火的征兆?”
宋导那双卡姿兰大眼睛赶紧变了个色号,全白的,从我面前飘了过去。
”宋导,为什么我觉得你好像是个无业游民一样,从来没见过你把工作带回家里,也没见你看过什么剧本?”我抱着茶几上一大碗葡萄,在沙发上侧躺了下来。
他瞄了我一眼,凉凉地道:“一般只有工作能力极其低下的人才需要在下班后加班,你觉得我会做这么蠢的事?”
我:“宋导,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有病。”严重的自恋和独裁。
他瞄了我一眼,收回视线,“嗯,眼病,晚期了,要不然不会容忍你在我视线里晃悠这么久。”
我:“……”
没给我开口的机会,他已经扯开领带回了房间,不一会儿我就听到了防水的哗啦哗啦声。
我隐约觉得今晚不寻常,想着等会儿要怎么跟宋导交代我这姨妈正是高峰期,他可不能对我做什么过分的事。
一个人躺在沙发上天马行空,慢慢地已经开始昏昏欲睡,等到宋祁言穿着睡袍走出来,外面天色都已经有点黯淡了。
我眨眨眼睛,看着他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头发丝上的水珠,修长的腿露出一大截在外面,手指大概是被水浸泡的久了,微微泛白,却还是好看的犯规。
稳住!
我吸吸鼻子,在自己没有死在宋导的美色攻势下之前,赶紧假装睡着翻了个身,面对着沙发皮革,欲哭无泪。
等了一会儿,背后的人好像开了一瓶水,我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到他仰起头,喉结缓缓划动一下,水顺着他地喉咙滑下去,唇角也会沾染上些许的晶莹水迹。
不行了,不能想了,再想鼻血要控制不住了。
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一下,然而下一秒,身子忽然悬空,我猛地惊醒,尖叫一声,侧过脸就看到了宋祁言那张精致的脸。
他的头发还是湿的,发丝贴在脸颊上,唇瓣殷红,说不出的性感。
我下意识地环抱住他的脖子,吞了一大口口水,轻咳一声,“宋——宋导?”
他唇角扯了一下,眼角上扬之间闪过一丝坏坏的光芒,没有回应我,抱着我走进房间。
“不是,喂喂喂,宋导,你想干嘛?”我慌了,赶紧抱紧他的脖子,“我这可是……”姨妈期间。
我话还没有说完,他已经哗啦一声拉开了浴室的门,然后将我扔在了门口的地毯上。
骤然的天旋地转,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都是懵的。
“把自己洗干净,一身的劣质化妆品味。”男人居高临下,语气嫌弃地要死。
我低下头,嗅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味道,想起来了今天的化妆品用的不是自己的,而是那个小化妆师的。
又是哗啦一声,浴室的门被拉上了,宋祁言的声音从外面传过来。
“半个小时,过时不候,要不然你就等着饿一晚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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