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才会一直让人欺负。
“我会考虑的。”君母颇为安慰地笑笑,觉得有个女儿可以依靠真好。
。。
当君似蓝离开家中回到自己在外租赁的套房时已经接近凌晨时分。
她用感应卡刷过大门人口处的感应器。
“你跑去哪里了?”商怀缺像个游魂似的出现在她身后。
“喝!总裁,你怎么在这里?”君似蓝真的被他吓到。
“我等了你一夜,还以为你不回来了。”跟着她走进去,商怀缺要弄清楚她是不是怕他所以才提早离开公司的?
“我怎么可能不回来。”商怀缺在她绊到电梯门时扶了她一把。君似蓝干脆把全身的重量释放在他身上,因为他的气息令她感到安稳。
商怀缺见她心事重重,只好无言地当她的支柱。
“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步出电梯,商怀缺拿着她手上的钥匙替她开门。
“担心我?为什么?”君似蓝抬头问他。
此时玄关的小灯将两人的面容照映得令彼此看不清楚。
“担心一个人还需要理由吗?”商怀缺只是照着心里的感觉说出来。
君似蓝敛下眼睫,觉得他的话听起来很窝心,因为除了她母亲,他是第一个会担心她的人。
她的眼眶不禁蓄满泪水。
“你哭了!谁让你受委屈?”搂着她坐到沙发上,商怀缺很自然地安慰她。
两人间的情感不用明说却开始慢慢地发酵。
“没有,没有人让我受委屈。”吸吸鼻子,君似蓝偎在他怀中;曾经她想过要一个人生活,但她不知道有个人可以依靠的感觉是如此幸福。
“那就别哭了,我会心疼的。”拭去她的泪,商怀缺拥紧她,给她力量。
“谢谢。”
“你知不知道这句话让我觉得我们很生疏。”商怀缺不喜欢她向他道谢,那会让他觉得自己像是外人。
“我们本来就不熟,不是吗?总裁大人。”君似蓝绽露她今晚见到他之后的第一抹笑容。
“感情可以培养,我相信我们一定会很快熟稔起来。”
“你真讨厌。”君似蓝赖在他怀里撒娇。
商怀缺曾经以为自己此生不会再接受其他女人,没想到君似却蓝悄悄进驻他的心湖,害他来不及防备;既然躲不了,他就再给自己一次机会。
“顾你的心意不好吗?”
“你真的给得起真心吗?”君似蓝用食指指着他的心窝,并看着他的眼睛问。
“何不用时间来证明?”掬起她的手,商怀缺烙下深情的一吻。
这男人在她最脆弱的时候闯进她的心房,要她现在说不接受也开不了口;她就听他的话,让时间来证明一切吧。
“那是你的床吗?”头一次,商怀缺对床如此感兴趣。
“嗯。”看到自己的爱床,君似蓝才发觉自己和商怀缺太亲密了,连忙要挣脱他的怀抱。
商怀缺偏偏不放手。
“为什么买那种床?”看来挺古色古香的;商怀缺这才发现她的套房里摆设都很清新淡雅,很有文人雅士之风。
“就是喜欢。”没有其他理由。
“好睡吗?”木板床不是都硬硬的,不好睡。
“很好睡;我铺了毛毯,睡起来一点也不会觉得硬邦邦。”一看到床,瞌睡虫就一只、一只向她报到;呵,她觉得好爱困喔。
“这张床很大。”床铺两边的帘幔只遮掩到床的三分之一而已。
“嗯,睡觉时绝对不会下来。”君似蓝缓缓闭起眼睛。
“现在已经很晚了,你不介意让我借宿一晚吧?”商怀缺开始诱拐她。
“嗯。”君似蓝下意识地回答。
商怀缺抱起她往床的位置走去,然后把她放到床上。
君似蓝一躺上床马上抱起棉被,把自己完全包裹住。
直到身边传来一道床下陷的声音,君似蓝才被身旁的他给惊醒。
“你、你千嘛爬上我的床?”他不会是想对她乱来吧?
“你说床很大,不介意我睡一晚的。”床是够大,躺上三个人都没问题,而且她垫的毛毯也够软。
但她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了?君似蓝怎么都想不起来。
“睡吧,我很累了。”
君似蓝还是睁大双眼盯着她。
“你放心,为你担忧了一晚上,我现在也没有力气对你乱来。”商怀缺不禁觉得好笑地摇摇头,刚才她让他进门都不担心,现在才害怕不会太迟吗?
君似蓝脸红,讶异他说话怎么这么露骨。
“睡吧。”先她一步闭上眼睛,商怀缺表现出正人君子的气度;他不会对女人乱来,尤其是他喜欢的女人。
尊重对方是他的首要原则,再说男人不是每个都花心并用下半身思考的。
过了好半晌,君似蓝才放心地闭上眼睛睡觉。
在她发出乎缓的呼吸声后,商怀缺再度张开眼睛。
仔细瞧着让他挂心一晚的人儿,他发现原来喜欢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此刻身旁的她让他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安全感,也教他希望这次他们的感情能禁得起考验。
商怀缺伸手拉过棉被的一角,顺带地也将君似蓝拉了过来;他是要将棉被盖在自个儿身上,可是没想到连君似蓝也“盖”到他身上。
他千脆拥着君似蓝,用棉被包裹着两人。
。。
觉得好温暖的君似蓝这一夜睡得极好,所以当她醒来时还有一股窝心的感觉。
侧睡的她想动手把棉被掀开,却发觉自己的手和另一只大手交叠在一起,并摆放在她的腰际;她这才想起昨晚她和商怀缺共睡在一张床上。天啊,她该不会被他抱了一晚上吧?
还不想离开他温暖怀抱的君似蓝用手指玩弄着他的大手。
“这是你叫人起床的方式吗?”商怀缺在她一有动作时就清醒,只是没想到她下一步的动作竟是挑逗他,害他全身的细胞全都起立向他道早安。
她无心的动作却有着最强的杀伤力。
君似蓝双肩一僵,诧异他醒了。
“你醒了。”微微侧过身,君似蓝看向他。
“被你吵醒的。”他在她的额际印下轻轻一吻,环抱着她的手也再度收紧。
两人本想再沉浸在这种温馨的气氛中,但君似蓝的闹钟却突然响起。
“起床了小懒绪,起床了小懒猪。”闹钟的声音一直响着,让想继续凝视彼此的两人根本维持不了气氛。
“哈哈哈—叫、懒猪起床了。”他忍不住大笑,因为闹钟的声音真的很好玩。
“笑什么。”君似蓝越过他,穿上拖鞋走到房间的另一端把闹钟关上;为了预防自己太累而把闹钟开关关掉继续睡,她才会把它放到房间的另一端。
“早安,大美人。”闹钟在她按下的那一刻换成另一种说辞。
君似蓝通常在听到这句话时都会很高兴,但在商怀缺面前却觉得不好意思,怕他会以为她很自恋。
“大美人,你的闹钟是怕你会砸了它,所以故意谄媚你一下是不是?”商怀缺笑不可抑地说,直得她真是定耶,把闹钟设成这样。
“你有意见吗?”君似蓝恼羞成怒,很想揍这个可恶的男人一拳。
“不敢。大美人。”商怀缺噗哧一声又笑出来。
“哼,笑死你好了。”君似蓝不理他,迳自进入盥洗室。
“为了补偿我的过失,请君大美人高抬贵手,让在下不才我送你到公司,好不好?”见君似蓝好像真的生气,商怀缺赶紧想法子试着安抚她的情绪。
“如果你能请我吃早餐更好。”岂能便宜他!
“没问题!看你要到哪里吃我都奉陪。”
“最好能把你吃倒。”看他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这恐怕有点困难,如果你持续吃个五十年也许还有可能。”商怀缺认真地说,因为吃一顿早餐就要吃倒他确实比愚公移山还难。
“谁要跟你吃五十年的早餐,你想得美。”君似蓝走出盥洗室经过他身边时不忘损他一下。
“既然你吃不倒我,那换我吃你咯。”手一揽,君似蓝马上落人他怀中;她想吃倒他?可以,不过前提是要先喂饱他。
君似蓝又一次没有防备地被他吻住,同时忍不住在心里咒骂这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