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这种名声。所以他从来不乏女伴。上天除了赋予弗兰克超凡出众的本钱,还给了他一个既富有又溺爱他的好爸爸。
他家就在本地,父亲在城中拥有一家照相馆。晚间照相馆关门之后,那里便成了弗兰克的天地。
他尽量利用其中的资源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我曾经有机会看到不少校园里最漂亮的女孩儿欢快地跳进弗兰克的敞篷跑车,说是去照相馆拍摄“优雅”的影集。
我怀疑这其中究竟有多少女子为弗兰克展示了多于浮华的笑脸的身体其他部分?我怀疑这其中究竟有多少女子同弗兰克做了超过拍照片的事儿?
我转过身去,面对刚刚大放厥词,说‘是个带把的都该好好看看那个小妞儿’的弗兰克。
一时间居然没有觉察他说的‘小妞儿’是指胡莉,当我看见他的一双贼眼正紧盯着胡莉时,我愤怒得对他瞪大眼睛。“你丫嘴巴放干净点儿,那是我朋友的女朋友!”“老兄,难道你没有看出,那小妞儿他妈的多性感?”
“不错,但她不是一般女孩儿,”我把弗兰克顶回去。我无法重复他的市井秽语。‘他妈的多性感’这种词儿和胡莉的非凡魅力不沾边儿。可这时胡莉却跟和她在一起的朋友分开,向我走来。她高兴地叫了一声‘你好’,便在我前面的座位上坐下。
这样一来,这堂课对我必将是一场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胡莉在前面不经意地一侧身,我便可以轻易地看见黄色上衣内乳罩上的细系带。它们清楚地引向乳罩本身,托住她那一对美妙的肉球儿。胡莉的肩膀很窄,显得弱不禁风。
她的一头黑发诱人地洒在肩头上,每当她用手轻轻一掠,它们便轻盈地从肩头飘落到后背,像一缕黑泉从头顶落向脊椎。我恍惚觉得自己的双手已伸到胡莉双肩,正在轻轻温柔地抚摩。手儿慢慢地往下,到了她的胸部。
梦幻中的图景和感触在大脑中是如此清晰,我的思维欢快地命令我的指尖偷偷探进她的短上衣,进而触到胡莉乳罩圆滑的扣杯上。
她的乳头就在扣杯的顶端,我可以感到女孩乳房辐射出的热量,这时,我的听觉也突然苏醒,耳鼓里传来胡莉可闻不可见的呼气。那是女孩儿由于性欢愉而从唇缝之间悄悄释放的叹息这一切都是那样真切,那样美妙、那样不能言喻。
直到“您是否有多余的铅笔可借给我用?”胡莉带着清新的微笑转过脸问我什么事儿。我还没有完全从白日梦中醒来。她说的是什么东西并不重要。借支铅笔也好,要我的钱包也好,甚至叫我去杀人也可以。我挪动一下身子,把铅笔递给胡莉。
我得感谢课桌,是它挡住了胡莉的视线,没有发现我裤裆中鼓起的那一大坨。弗兰克看起来也是一直在关注胡莉。向来不认真学习、经常旷课的他,现在是一节不拉。
每天在课堂上我都逮住他贼眉鼠眼地偷窥胡莉。发现我在监视他,这小子便厚颜无耻地转脸向我挤眉弄眼。
好像我正在跟他想同样的事情:肏她,但是,像弗兰克这样一个人,单单对我奸笑是远远不够的。他这种人从来不怕把任何恶心的想法用最下流的语言宣扬出来。
“嘿,伙计,说真格的,我他妈真想肏她,”有一天课间休息时,弗兰克走过来直言不讳地对我说。
“只要想一想,那个米粒儿一样小的肉洞、比你肏惯了的女朋友紧得不知道多少的中国小屄,夹住你jī巴有多舒服”“算了吧,弗兰克,”不等他说完,我立即回嘴说。“请你不要用这种脏话来侮辱我朋友的女朋友。”
听起来,我大概是用了最高尚的语言来扞卫一个女士的荣誉。内心里,我却真想把弗兰克的没有描绘完的图像继续完成!
但是,我嘴里说的确是:“如果有人最终会同胡莉做ài,那人应该是戴维。”“什么?”奸诈的弗兰克一下便抓住没有言明的重要信息。
兴奋起来不顾周围同学是否听见,大声嚷道:“你丫的意思是说,戴维还没有肏过她?”哎,我为什么就管不好自己的嘴巴?“伙计,太妙了。”弗兰克却不管我后不后悔,更加激动,眉飞色舞地说。
“那就是说,这小妞儿还在市上!也可以说她根本就希望找个比戴维更棒的,更大的jī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连忙解释。“胡莉是个非常传统的女孩子。她要为丈夫保持贞洁,直到洞房花烛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