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磊一边扶妈妈在床上坐好,一边伸手要给妈妈脱衣服。秦晓扬推开儿子的手,说道:“磊磊,你今天别给妈脱了,你妈给你脱”
秦晓扬站起来,按儿子坐下,低下头,解田磊的衣扣秦田母子,全身赤裸的对面相拥的躺在大床上,秦晓扬把田磊紧紧的搂在怀里,又亲又摸。又揉又吻。
田磊此时陷入了十里雾谷,迷惑不解。母子相好几年了,妈妈从没这么主动过,从来没有这么样。按照惯例,田磊扳平妈妈的身子,正要往上爬,那知秦晓扬比他还快,末等儿子反应过来,就推倒了他。
赤身骑到他的胯间,低头噙住儿子的阳jù,一吞一吐的晃了起来,田磊心里更想不通了,他母子相好好几年,虽然,他也要求过给妈妈舔阴,妈妈从来不让。
所以,他从不敢说让妈妈吹箫,妈妈也从没给他吹过。真不知道,妈妈的吹箫技巧堪称一流,很快,田磊的阳jù,在妈妈的嘴里,变的一柱撑天。
秦晓扬转过身,蹲在儿子胯间,抬身翘腿,手握jī巴,对准自己的桃源仙洞,咬着牙朝下一蹲,田磊那粗长粗长的大jī巴,就连根带稍的插了进去。
她扬脸扭头,双手扶膝,嘴里嗷嗷叫着,一上一下,前摇后晃,俩人小腹时离时合,小腹下那黑乎乎的屌毛和屄毛,时不时的像一块折起的毛毡。平躺的田磊,睁眼看着母亲汗水渍渍的脸,轻声问道:“妈,你累了吧!
你躺下我,爬在上面让你过过瘾。”秦晓扬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汗,说道:“妈不累,你躺好,让你妈好好伺候伺候你”忽然,田磊大叫起来:“妈呀,我实在憋不住了,我要射了”说时迟,那时快,田磊浑身哆嗦,精门大开,乳白色的精液,喷薄而出,像子弹一样,一股股的窜进妈妈的子宫。
秦晓扬停了下来,深情的看了儿子一眼,说道:“磊磊,我以前听你说,背后操屄,解馋过瘾,今妈趴在床上,让你好好的戳几下子,过够你的操妈瘾。”说着掉头趴床,大白屁股撅在那,等着田磊日。
看着妈妈自己作践自己,田磊真心疼了,他没像以往见到妈妈高撅的白屁股,便从背后给她插上,狠日猛操,他看着妈妈满头大汗,面色苍白,再不忍心糟蹋她,蹂躏她。他坐起来。
跪在床上,扶母亲坐好,双手来回抚摸着妈妈雪白的后背,说道:“妈呀,你遇到啥难事了,你说呀?你这个样子,你娃心痛呀!”“娃呀!秦晓扬高喊了一声,扑到儿子的怀里。娘俩紧紧的抱到一起,此时,秦晓扬感情的闸门全部开启,积蓄多年的思绪,激流勇进,一泄千里。她不能搞诉儿子她已经怀孕,她也不敢告诉儿子她已经怀孕。
更没勇气,上医院手术台,扼杀这个未见天日的小生命。田磊什么都明白了,母亲一定遇到了不可逾越的沟坎,一定是有难以启齿的辛酸。他不再追问了,也不能追问了,静静的偎在妈妈的怀里,一手拨拉着妈妈浅褐色的乳头,一手玩弄着母亲的秀发。似醒非醒,似睡非睡。秦晓扬泪眼朦胧的看着怀中这位既是儿子,又是情夫的年轻人,就是他,叫了自己近十年的妈,日了自己近五年的屄。
给了她一个女人应得的温存与性爱。尽到了一个儿子应尽的孝道。她看着田磊,多么想告诉他,你妈舍不得你,可是,你知道吗?你妈是寡妇,一个丈夫都死了三年的年轻寡妇,怀孩子,生孩子,她怎面对社会,面对舆论,面对世人的说三道四。
她还清楚,她是母亲,她是县长,她必须与儿子一刀两断,必须离开田磊,离开河山,离开这个伤心和悲痛的地方。她多么想高声大喊:“我是杨晓琴!我是杨晓琴!”可是,她不能这样,至少现在不能这样!时光分消秒去的走着。
虽然,秦晓扬知道,她将和儿子,媳妇,孙女一别不归,可她现在无路可走。她也清楚,今晚是最后与田磊相处的时光,是一个不称职母亲赋予儿子的最后晚餐。若有半分奈何,秦晓扬也不走这条不归路。
半月后。夜晚。田家客厅。秦晓扬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眼望窗外,一言不发。侧边的厨房门口,儿媳常琳琳一手端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一手抱着一个三岁左右的小女孩,缓缓走出。
“妈,你有俩顿没吃饭了,磊磊这次荣升,外人都称赞您教子又方。”媳妇媳孜孜的说。“过来,念慈,奶奶抱”秦晓扬说着从琳琳手中接过孙女,抱在怀里。
常琳琳一边用筷子拨拉着热气腾腾的鸡蛋面,一边催婆母:“妈,快吃吧!趁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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