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厨房。
吩咐完小蕾,我小姨也挑门帘进了包厢。我站在屋里,从那未遮严的门帘缝,看到了自己不应看到的一幕。包厢内,卫老板正与小姨撕打。卫:“英子,让哥摸摸摸摸俺妹子的小白兔”
小姨一边在老卫怀里挣扎,一边拨他的手,笑着骂他:“老卫头,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你是尝姑奶奶的人吗?天生吃糠咽菜的嘴,还想吃天鹅肉。”
老卫搂着挣扎出怀的小姨后背,宽宽的身子来回蹭,嘴里说道:“你忘了吧,你刚开张那会,你哥没少给你钱,也没少尝你那味,而今天俺也知道俺没那资格。可亲一口,决不犯法。”
这时,小蕾端菜走进了包厢,小姨敏捷的挣脱身子,一边用手指撩自己刚才弄乱的头发,一边往下拉弄皱的衣服。
老卫头见猎物上门,立刻把放好酒菜转身外出的小蕾拉到怀里,一只手伸向小蕾的小褂,另一只手塞进女子的裙子。“亲侄女,姑奶奶,你卫叔作梦都梦见我娃的小妞妞,让叔好好揣揣,俺小蕾的小宝贝长毛了没有?”
随着老卫手在小蕾身上的揣捏,女子发出一声声尖叫。喜英:“死妮子,穷嗥啥。你妈看病,你卫叔一把就给了你三千,你有良心吗?摸你几下,能少你一块肉。”
挣扎中小蕾:“好姨哩吧,卫叔每次打炮,都喝那性药,那玩意比铁棒还硬,他每次走了,我那都肿好几天。”喜英:“老卫,少跟她啰嗦,捂着嘴,省的她嗥的像杀猪一样,”
老卫掀起小蕾的裙子,肥肥的屁股蛋,使他兴奋万分,他一只手按住小蕾,另一只手拉开自己的西装裤,把那长达八寸的大jī巴子掏出来,对准妮子的勾蛋子只一插,轻车熟路,全根尽没。老卫一手揪着小蕾的头发,摁着她。
另一只手垂在那,从背后一下一下的晃着。嘴里骂道:“叫你不识好歹,叫你不识好歹,日死你,日死你”小蕾回过头哀求:“卫叔,你轻点,你的球头快日到我嗓子眼了”小姨拍了拍双手,走出了包厢。
“小姨,咱们这是干啥哩,人家小蕾不愿意,咱咋强迫人家守在包厢门口的杨晓琴问。张喜英脸一沉说:”琴琴,你不懂,我慢慢告诉你,你小姨是穷怕了,那年,我嫁给你小姨夫。他二十二,我二十。
那会小伙子聪明能干,又炒一手好菜,俺夫妻在蒙亨坡上开了一个小吃部蒙亨坡上,大运路旁。一个用棚布搭的小吃摊,新婚不久的张喜英与丈夫田山根在小吃摊前忙碌。
大锅的长条桌前,有十几个顾客喝羊肉汤,吃饼子。张喜英给客人添汤拿烧饼,田山根在不远的另一个炉子上熬羊汤烙烧饼。“老板,结账。”中间的一位顾客站了起来,张喜英笑容满面的走到跟前说:“一碗羊汤八块,三个饼子。
三块一共十一块,你第一次来,咱照顾你,给十块算了。”顾客掏钱付账,转身外走。张喜英:“大哥,一路走好,下次再来。”顾客应道“好嘞”走到棚外,推起自行车,搭腿骑上走了。
“老板,添汤再拿俩饼子。”又一名顾客喊道。张喜英喜滋滋在炉前铲了俩饼子放到他跟前,又高兴的端着碗走向汤锅
张喜英仍心平气和的向杨晓琴叙述:“那时节,我和你姨夫虽然挣的不多,但日子还能过的下去。谁知有一天
夜晚十点,一辆警车自大运路向小吃摊飞驰而来。车到门前停住,从车上走下来几个穿便姨的公安人员,他们一涌进了门。为首的低个子问:“谁叫田山根。”你姨夫站了出来答应道:“我就是。”
低个子走向你姨夫:“我叫贾建林,太平县公安局的。有人检举你饭店有卖淫,贩卖淫秽录像带嫌疑,我们奉命搜查。”说着掏出证件晃了一下。
田山根:“同志,搞错了吧。这饭店就俺夫妻二人,你说谁卖淫?”贾建林:“你老婆叫张喜英吧,她有卖淫嫌疑,我这有她卖淫的照片”他掏出他摞照片在你姨夫面前来回晃。
你姨夫火了,破口大骂:“你放屁,你们公安局办案就凭嫌疑吗,我说你妈还有卖屄嫌疑,你咋不去抓呢?”
贾建林扬了扬手,想与你姨夫打架,但很快就放了下来。回过身,恶狠的吩咐手下:“你们几个在他住地仔细搜,我就不信我抓不到证据。”
刹时间,几个人翻箱倒柜,不一会,一个中年男人提着一大塑料袋出来“所长,这里面装的全是录像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