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若、小若!”尹错被蓝小若拉进了父亲的骨董收藏室。“你想干什么?”
“让你爸爸注意到你啊!大人都很奇怪,你每天在他身边,他也不一定会注意到你,反而当你闯祸的时候,他会莫名其妙地天天看着你。”蓝小若开始准备带坏乖巧听话的尹错了。
“闯祸?”尹错脸色微变。“你要我闯什么祸?”
“等一下你就知道啦!”蓝小若在黑暗的房间里摸索着。“奇怪,灯在哪里?怎么找不到?”
尹错走到另一边墙上按下电灯开关。
“哇!”望着乍放光明的收藏室,蓝小若叹息地低喃。
“漂亮吧?”尹错有些得意地笑咧了嘴。他的爸爸是很了不起的。
想不到蓝小若接着就随手拿起最底层一只花瓶,用力摔下地面
铿的一声,价值不菲的花瓶就这样摔成一堆没用的碎屑了。
“啊!”眼见着父亲的宝贝毁在跟前,尹错诧异地尖叫了声。
对面书房里的尹非听到惊喊,率先冲了过来。
“小错?”看着收藏室里两个半夜不睡觉的小孩,还有那只破碎的骨董花瓶,尹非惊讶地张大了嘴。
但真正令他大惊失色的却是随后跑进来的蓝心眩,她身上只围了条浴巾,湿润的头发还不停滴着水,在她裸露的香肩上凝结成一片诱人的润泽。
他突然感到胸口一热,身于胀得发痛天,他已经多久没有碰过女人了,怕不有十年那么久啦?他以为自己已经心死,便不会再有欲望;如今才知这想法有多天真,他终究是正常男性,还是有基本的生理需求。
留下蓝心眩骤然变成一件愚蠢的行为,不管他多想报复尹老夫人都不该采取这样危险的作法,一个搞不好,他可能变成被毁灭的那一个。
“发生什么事了?”蓝心眩惊慌失措,手里还拿着洗马桶的刷子。“是不是有小偷?”
尹非硬压下心底对她的渴望,努力撇出一抹不算成功的冷笑。“就算遭小偷了,凭你现在这副德行又能如何?诱惑他吗?”
蓝心眩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冷静下来后,她也知道自己闹笑话了。不想理这恶劣的男人,她把注意力放在溜出房间的小侄女身上。
“小若,你不是睡了吗?为什么在这里?”还有她脚边那堆花瓶碎片,老天保佑,别是她打破的才好,否则,就算卖了她们姑侄俩八成也赔不起。
“我口渴下来喝水。”看着姑姑严厉的脸色,蓝小若有些害怕地抱紧怀里的布偶猫。
“来这里喝水?”蓝心眩环视这问有着舒适空调、布置优美的房间,它不像厨房,倒似某些豪门贵族收藏骨董宝贝的收藏室。“小若,你再不说实话,小心你的小屁股要遭殃喽!”
蓝小若望了眼身边的尹错,他打从他父亲进来后就呆住了,看来要指望他帮忙是不可能了,她只好自立自强。
“我走错房间了。”
“哦?”蓝心眩才不信咧!蓝小若这调皮捣蛋的孩子!“你老实说,这花瓶是不是你打破的?”
蓝小若才想回话,猛地察觉身边的尹错浑身一震,她抬眼看他,发现他的脸白得像要昏倒似的。他这么害怕吗?突然,她不忍心将他拖下水了。
“不是,是风把它吹掉的。”当然,她也不会笨到去自承过错,要挨打耶!那很痛的。
“蓝小若,你敢撒谎?”蓝心眩摩拳擦掌准备教训这个不乖的坏小孩了。
蓝小若眼眶一红。“我没有撒谎!”她是真的怕了,但又倔强地不肯改口。
虽然心疼,但蓝心眩很清楚在孩子做错事时,若不能教会她明辨是非,一味地疼宠反而会害了她。因此她强逼自己硬下心肠,说道:“看来不教训你,你是不会说实话的。”
蓝小若强忍的泪终于落下。“我没有撒谎嘛,呜”
“撒谎的小孩还敢哭?”蓝心眩正想捉住她好生教训一番。
“不是她,是我做的。”一直呆愣在一旁的尹错突然将蓝小若拉到身后护卫着。他是害怕,怕今晚的行为教父亲失了望,会提前送他去英国;但不管他多怕,蓝小若紧守口风不将他招出来的恩情,他依然感动在心。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而他又怎能眼睁睁看着她受罚?
“小错!”尹非这还是头一回见到安静忧郁儿子敢于表现自己。
“对不起。”尹错低下头,他是个坏孩子,没脸见父亲。“花瓶是我打破的,你要打就打我吧!”
“哇!”蓝小若忽地放声大哭。“不是啦,打破花瓶的人是我,小错没做错事”
“小若。”尹错心疼地转过身子安慰那哭得不能自己的小女孩。
蓝心眩挫败地垮下了双肩。两个争相认错的孩子,她猜事情应该是小若做的。小侄女的调皮捣蛋没人比她更经验深刻,而尹错,听说他是个极为乖巧听话的小孩,会在这里八成是被小若带坏的。
但她能怎么办?两个孩子如此友爱,她总不好两个都罚吧?瞧着他们互相护卫的表现,她也觉得心疼。
“算了。”最后是尹非出面解决了问题。“已经很晚了,你们两个去睡吧,今晚的事我就不再追究了,以后不可以了,知道吗?”
两个孩子不约而同地点头。
蓝心眩微感错愕地看着他。他连骂都不骂一声就这样放过他们?他是如此溺爱孩子的人吗?
“那小错,你带你的小朋友去睡觉吧!”尹非对儿子说道。
“是的,爸爸。”尹错牵起蓝小若的手,走到门口,突然又回过头来。“对不起爸爸,我再也不会了。”他颤着声说,祈祷父亲不会因一时生气,而提早送他去英国。
蓝心眩觉得难过,他们父子间的相处好生疏,一点儿都不像一对相依为命的亲父子。
尹非对儿子摆摆手。“我说过不会再追究了,你们去睡觉吧!”
待两个孩子都离开后,蓝心眩再也忍不住像只全身胀满硬刺的刺猬般很很瞪向尹非。“你这个人是怎么搞的?你看不见你儿子很难过、很害怕、很伤心吗?你连安慰他一下都不肯!”
她这话正好刺中了他的痛处。他何尝不想跟儿子亲亲密密,但他不会做,也做不到啊!他是个失败的父亲,他早承认这项事实,才会忍痛将儿子送到英国,她以为他的心不会疼吗?但不这么做,小错就毁了啊!
“总比你好吧!你也只会弄哭小孩。”
“我是在教育小若!”她怒吼。“是吗?”他一眼瞥向地上的花瓶碎片。“看得出来你的教育很成功。”他有把握这不会是小错做的;他要摔东西,早几年前就摔了,不会等到现在,而那位会将罪过推给“风”的小女孩,他瞧她的嫌疑才大着呢!
蓝心眩气得浑身发抖。“你说这花瓶多少钱?我不会赖帐,会全数赔到底的。”
“明朝的景德花瓶也顶多值一千万罢了!”他恶劣地扬起眉。“你应该赔得起,代理总裁。”
闻言,她俏脸一阵红、一阵白。一千万,卖了她也值不了这许多啊!
“怎么?暂时没现金?”他一手拾起她秀巧的下巴。“还是你想先用身体赔?”
蓝心眩眼里窜烧起两道怒焰,她二话不说,甩手就赏他一巴掌。
“你”尹非也气飞了理智,他粗鲁地低下头,在她来不及抗议前,攫住她红艳的樱唇。
当他的嘴一碰到她的唇,他心底某一处冷硬的地方就开始融化了天!她尝起来好甜、好美,他控制不住地抱起她,让她半裸的身子紧紧贴住他火热的身躯。
他的舌迫不及待撬开她紧闭的唇瓣,闯入她湿热的唇腔,她的津液比蜜还要甘甜,将他强忍许久的欲火彻底扇扬成冲天烈焰了。
蓝心眩完全无法反应。这是什么情况?他居然吻她了!而她她的心跳得好快,羞怯、无助、迷醉、火热万种情绪纠结成一团难解的结,梗在她胸口。为什么会这样?在所有情绪中竟找不出一点叫“厌恶”的东西!
她并不讨厌这个吻,还在直直地往下投入。她半裸的身子与他贴合得几无缝隙,她可以感觉到他的大掌在她的背脊上来回搜寻着。
“不”她低声拒绝着,柔弱得像只小白兔。
而尹非早忘了一切,一心只想拥抱她。他的大掌穿过那方不带半点隐密性的浴巾抚上她柔软的腰肢。
她的肌肤又软又柔,像逃陟绒一样,还带着醉人的芬芳。他的大掌不自禁又滑下了她的臀部,那充满弹性的圆翘曲线让他的牛仔裤胀得几乎裂开。
他的手指沿着她的臀缘挑逗着,让她在他的怀里呻吟、轻颤,在猝不及防之下,他的手指突然探进她的女性禁地中
“唔啊!”太快了!她吓一跳、猛地使出全力推开他。“你”天哪!羞死人了,他们才认识多久,她居然就与人“坦诚相见!”?
“该死!”他咆哮一声,感觉身体快胀满了。
“这都该怪你!”还敢骂她?
“穿成这样跑出卧房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说话?”他握紧拳头,努力压制着情欲的身体不停地轻颤着。
“那是因为我以为遭小偷了。”
“你这分明是想陷害小偷,若对方原先只打算偷东西,看见你穿成这样,他不多犯一条强暴罪才怪。”
“你敢说这种话!”她气红了脸。“是哪个卑鄙下流的东西以一只破花瓶为由,对我使用暴力的?”
“小姐。”他瞪着她。“容我提醒你一句,当初说要全额赔偿的人是你,不是我。”
“我说的是赔钱,不是赔上我的”她又没有发疯,干么因为一只花瓶就出卖身体?
“问题是你有钱吗?”
“我”
尹非冷冷一笑。“没有是吧?”
“就算我暂时没钱,你也不能用这种手段欺负我啊!”“欺负?我以为你很投入呢!”他轻蔑地哼了声。“算啦!就当我倒楣,这只花瓶的帐就一笔勾沽吧!”
她可以听见体内火山爆发的声音,滚滚岩浆霎时烧融了她所有理智!这下流、无耻的男人,他当她是路边的流莺,花几毛臭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她不饶他,绝对、绝对不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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