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自己搁在楼下客厅的手机。
几乎将他的外套,甚至是西装长裤的口袋都给翻遍了,她仍不大愿意相信,居然没有。
可恶!可恶!那臭男人究竟把手机藏到哪去了?
看憾一脸颓丧的表情,让岳少臣打心底兴起一股好心情。然而,看着她白皙水嫩的美腿在自己眼前爬过来爬过去,还真是难以抗拒的诱惑。
尤其是当她整个人撑在地板上,过宽的领口暴露出她若隐若现的乳沟时,他的血液顿时一阵沸腾。
随手抓过架上的浴巾围在自己腰际,他赤脚跨出浴室,大步朝她走去。
由于地板上铺了鹅绒毛毯,以至于他站在自己后方,她丝毫没有察觉到。
"在找什么东西吗?"说话的同时,岳少臣弯身将她从地毯上一把抱起。
"啊"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憾失声尖叫,"你你"转头望着他,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吓到你了?"岳少臣整个人坐靠到床头,将她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或许是视线不清加上惊慌的缘故,导致憾并未察觉到两人间是何等的亲密,以及身上性感的穿着。
"你你不是在"她手指着浴室的方向,支支吾吾的说。
"我是在洗澡没错,但,现在出来啦!"岳少臣仍逗着她。
"可是我没有听到你"迷蒙的眼神配上傻愣的表情,憾不经意流露出可爱的模样。
"走路的声音是吧?"他帮她接道。
憾一个劲的猛点头。
"或许,该归功于你找手机找得太专注了。"
听到这话,她讶异的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我在找手机?"
意料之中的答案,听到她亲口证实,仍是令他燃起浓浓的不悦。
"还记得吗?我说过你是我的,得一直待在这里。"尽痹拼不清他此刻的表情,但是从他环在自己腰际上手臂的力道,她可以清楚察觉到他真实的情绪。
"我只是想打个电话跟家里的人报平安"顺便求救。
"不需要。从今以后,你的生命里只会有我存在。"他要紧紧的抓牢,再也不让她有机会逃开。
他正经八百的语气让憾领悟到"你真的疯了!"
他并未因她的话而动怒,右手反倒轻柔的抚上她的脸颊,动作充满依恋,"是的,我是疯了,疯狂的思念这张动人的脸庞。"多少年了,这张脸依然如记忆中甜美。
再一次的,岳少臣语气里的执着跟款款深情,让憾打从心底升起一股战栗。
没有丝毫的感动,只有害怕上疯狂的男人似乎真的不打算放了自己。
"你绝对无法想像,这些年来我是多么的想念你。"曾经,他后悔没能早些让她知道他的万丈深情,而今,老天爷给了他弥补的机会。
憾没有回答,只是僵着身体,动也不动。她知道,他指的不是她,而是那个叫素云的女人。
"告诉我,这些年来,你可曾像我这般思念你?"
思念?她压根就不知道有他这么一个人的存在。然而,她并未把心底的话说出来,因为,那绝对不是他想要的回答。
见她不语,他斥喝了声,"说话!我要你回答我。"
很显然,在下命令时,他倒是把自己跟那个叫素云的女人分得很清楚。憾敢断言,此刻要是换做那个女人坐在他跟前,他绝对不会用这样强硬的语气对她说话。
"你放我走吧"她虽然依他的指示开了口,话里的成分却以无奈居多。
憾的回答让岳少臣瞬间又激动起来,"不许,不许你再说要离开我的话,听到没有!"他是多么不容易才又找回她,怎可能放了她?"要是你敢离开的话,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为了不再刺激他,憾选择沉默以对。
他却要求更多,"说!说你爱我。"
要她对一个认识不到半天,疯狂而又任性的男人说爱?她怀疑自己如何能做到。
汪意到憾迟疑的表情,他猛地抓住她的手臂用力摇晃,"我要你马上开口,说你爱我,听到没有!"突如其来的举动,骇得她只想大喊救命,此时的她就像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任由他抓在手掌心里摆弄。
"为什么?为什么不爱我?"岳少臣顺势将她扑倒在床上,充满侵略的吻一个又一个烙印在她身上。
"不!不要!"意识到他的举动,她惊惶失措的左闪右躲,拚了命的挣扎,"放开我,你放开我!"
"你是我的,不管你愿不愿意,你水远都只能待在我身边。"他边阻止她的反抗,边动手扯去她胸前的钮扣。
眼看着青光一丝丝的外泄,情急之下,她未经思索张嘴就往他的肩膀狠狠咬了一口。
"啊"原本还压着憾不放的岳少臣整个人瞬间弹起,"你咬我?"他表情满是不敢置信,心爱的女人竟会如此对他。
没敢有片刻的迟疑,抓住那刹那的空隙,她迅速往床的另一边滚去,由于错估了距离,害她整个人失去平衡的滚下床。
彼不得跌得一身狼狈,憾手忙脚乱的从地上爬起,拚命往门口的方向瑟缩。
尽痹拼不清他的表情,她还是可以从他说话的语气里,感受出他的心情,"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要保护自己。"她为自己辩驳。
匆匆撂下解释,也不等岳少臣做出反应,她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回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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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了一夜,憾想了很多,考虑过各种逃离这里的方法。姑且不论其可行性如何,前提是,她得先回复视力,并且弄套像样的衣服穿。
基于以上两个理由,虽心里对昨晚的事仍心有馀悸,她还是不得不提起勇气来敲岳少臣的房门。
正当憾站在岳少臣的房门前,踌躇着要不要敲门之际,房门倏地被打开了,他穿戴整齐的站在她面前。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出现,她一时间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嗯你"支吾了半晌竟是"早!"
饼一夜的冷静,岳少臣脸上已不复昨夜的激动。
"一大早专程守在我门口,为的就是道早?"
"不、不是的,我是想"总不会是想给他个早安吻吧?他还不至于傻到如此天真。
"你可不可以给我一副眼镜跟两套换洗的衣服?"
"好让你从我身边逃开?"从她藏不住心事的脸上,他多少脑弃知一二。
"没有,我没有那个意思。"心事被人料中,憾张口大声的反驳。
她的反应无疑是间接证实岳少臣的臆测,"看来你还没死心。"
"真的"她心虚的不敢看他,"我只是觉得自己现在这样很不方便。"说话的语调既虚弱又没有半点说服力。
"是吗?"岳少臣将她由头到脚审视了一遍,'我倒是很喜欢你现在的模样。'自己的衬衫穿在她身凸显出某种不协调的性感,同时也像是在昭告她是他的所有物。
乍听之下,她警觉的抓住自己衬衫的领口。
对于她过人的联想力,他的回应是,'看来我对你的赞美受到了误解。'
憾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过夸张,'不是的,我只是'她在脑猴搜寻搪塞的藉口时,手指仍紧紧的抓住领口不放。
无意听她编出一堆言不由衷的藉口,他迳自交代,'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最好安分的待在屋子里头,关于别墅四周的危险性,相信昨晚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你真的想把我关在这里?!'即便昨晚她就知道他是认真的,但这会他真的付诸实行了,她仍是不免惊诧。
岳少臣没有否认,'你只要乖乖待在这里等我回来。'
'你不可以这么做!'憾拒绝成为他的禁脔。
无视她的反抗,岳少臣自顾自的说道:'要是肚子饿了,冰箱里有东西吃,晚上我下班回来再帮你带晚餐。'
他的一番话倒提醒了她,'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没有事先跟公司请假就无故不到,会被开除的。'她不想丢了工作。
'从今以后,你再也不需要工作。'一切有他。
岳少臣说完便大步走下楼,将憾独自留在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