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水面前破功了。
“晚什么呀?
有些事情会晚,有些事情,只要想到就绝对不可能晚的。
我和你说,想小醋醋这么信守承诺的人,说了要上下其手怎么可能真的忘记了呢?
可我刚刚是研究过的。
你看吧,或许,你的车比大部分的车都更具私密性,从侧面怎么都看不到里面。
可是你再看这汽车影院,除了左右可能有车停着,前后也是一样的。
C同学觊觎D同学的美色,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如果要上下其手,那必须是分分钟就变成少儿不宜的状况。
可这汽车影院和汽车旅馆,尽管听起来都有汽车两个字,但私密性明显是有差别的。
这哪里是能放开胆子上下其手的地方,你说是也不是?”醋谭认真地刷好感度。
“就你这么个儿童,是能有多不宜啊?”尤孟想有些郁闷,但脸上却还是有隐藏不住的笑容。
对于尤孟想来说,醋谭忘记了要调戏他,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调”而不“戏”,非礼也。
被“非礼”了无数次的尤孟想,自是冷暖自知的。
“那当然是要多不宜就有多不宜啊。”醋谭才不会承认自己是儿童。
“真的?”尤孟想再也不要相信醋谭嘴里雷声大雨点小的少儿不宜。
“当然是真的,可惜呢,你这回儿要回家了,不然的话呢,我等下就可以随心所欲地非礼你了。”醋谭说的煞有其事。
“这个点,我妈都睡了,我回与不回,也是没有太大的差别的。”尤孟想顺着杆子就往上爬。
“真的?如此甚好~要不~你今晚就到我家睡吧。”醋谭试探性地提出了盛情邀约。
“去你家?等着触发警报啊?”尤孟想被醋谭“骗”了太多次,早就已经被“骗”免疫了。
得在自己彻底想歪之前,把思绪给拉回来。
尤孟想从在圣莫里茨开始,不要说床是醋谭买的,连身上的最后一块布也是醋谭给配齐的。
可这又怎么样呢?
尤孟想到现在都还没有吃到过肉,还是在他经常都会想吃的前提之下。
看得见、摸得着,却不能吃,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那位号称自己色胆包天,并且毫无定力的醋谭,都已经把“梦想”给拐带到同一个屋檐下好几个月了,却从来都没有情难自已到需要靠洗冷水澡过日子。
被调戏到“冰火两重天”的那个人,从来都是尤孟想。
“触发什么报警啊?
你给我爸打的那个电话,是运气好,他才刚刚进房间。
没什么脾气就同意把“机关”车走了,放我出来。
如果我夜半三更还要回去,万一有哪个机关被我给触动了,搞不好醋先生就让我从此以后都姓谭了。
醋先生最烦他和谭女士在一个屋里的时候被人吵醒。
这简直就是死罪。”醋先生的家,醋谭今天晚上出来了,就没有想过要再回去。
“那你晚上怎么办?跟我回家?”尤孟想的语气有那么一丝丝的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