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有了情绪起伏,他压下她,抚摩她的乳房。
“啊!”小兔尖叫一声,草地扎人,她扭曲着胴体。“我不要在下面,草会剌人!”
“我习惯在上面。”饶崴永解开她的窄裙,手指按住了她欲望的核心。
“嗯”小兔忍不住眼一眯,舒服的呻吟一声。
饶崴永吮着她青春又富有弹性的乳房,他一手揉捏着,一手已进入她湿热甬道中。
“你”小兔仰着头,这男人真不一样,他清楚的摸索出她的性感带,让她很快就湿了。
“我看你的样子很舒服。”
是他解放了她,男人通常会在这方面上坚持。
小兔皱起眉,她伸手进入他的裤裆,爱抚着他炽热坚硬的男性。
他在她眼里看到了倔强,一个叫小兔的女人却像只野猫?
那又滑又腻的小手揪着捏着,让他痛苦却又快活的低喘起来。
“小声一点,别让人听见了!”小兔盯着他暗红色的俊脸,用着气音笑道。
饶崴永还真的从未在做ài这方面遇过这么嚣张的女人,她的确是只狡猾的小兔,不知有几个窟,她比鱼还滑溜。
小兔一翻身,又坐回他身上,饶崴永用力的抓着她的腰,男人的欲望在她的臀下隐隐作动,她知道他要的是什么。
“是谁在解放谁?”小兔跪坐在他身上,像个小恶魔似的摇动着白嫩的臀瓣。
“你不是愿意配合客人所有的需求吗?”饶崴永皱着眉,他额上已有因忍耐情欲而冒出的汗了。
“呵你认输了吧!”小兔细嫩敏感的花蕊画过男性火烫的烙铁,她可以明显感觉到他浑身一阵轻颤。
饶崴永低哼了一声,用力的瞪着她。
“哇哦!生气啦!别这样看着我,其实你身材这么好又英俊,不跟你做太可惜了!”小兔提臀,慢慢的坐下,她纯熟又精准的让两个原本互不相属的躯体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饶崴永差一点在进入她的时候就泄洪,他没有意料到她的甬道会这么的紧实而且柔软,那湿热的花径像逃陟绒紧紧的裹着他,她致命的上下摇摆更加叫人疯狂。
小兔也开始脸红心跳,她用力的摇动腰肢,每一次都让他直抵深处,她可以感觉到体内的勃起是如此发烫有力,他摩擦着她,刮搔着她,让她越升越高,两人结合的地方也变得更加黏稠。
树影人影闪动,两人都有一股呐喊的冲动,偏偏那仅余的羞耻心又在脑中作祟,他们咬着唇,发出像是欲求不满的呜叫,可那欲望的欢潮已打得他们的身体渐渐发麻。
饶崴永捉住那双在他眼前不住颤动的乳房,小兔配合的俯下身让他吸吮着粉红色的蓓蕾,她在他耳边喘息,一声高过一声。
原来堕落的感觉是如此的美好诱人,人偶尔需要疯狂一下,饶崴永吻着她不断吐出热息的唇瓣,随着腰部不断上下震动,他的舌也有力的在她唇内奔窜。
第一次小兔迷失了!
这是她第一次援交,且交易就是交易,她作好心理准备,但是当他的舌头在撬开她的唇瓣的时候,她是这么自然而然的迎接他,好像不把他当个客人!
小兔觉得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了,但是快感却越来越强烈,她知道紧要的时刻就快要来临了!
他没有戴保险套,她必须快点离开他,但是来不及了!来不及了!
感觉到娇躯越来越剧烈的颤抖,那销魂的甬道有一下没一下的吸咐着他,饶崴永也知道高潮随时都会爆发,但是他快活得瘫了,头一次,他想把全部的热情注射在一个女人体内
“啊”他听到小兔的第一声尖叫声后,飞快的用唇封住那极乐的呻吟,他搂着抖动不停、香汗淋漓的胴体,随之也抽搐。
这是一场纯金钱的肉体交易,没有任何感情。
他想起了昨晚的订婚典礼,在五星级大饭店举行,这两者包装不同,但是性质有什么不同?
这次订婚不也是一场纯金钱的交易?虽然现在还没有肉体交易,但是以后不也要洞房花烛,不过是先后的问题!
饶崴永在小兔的套房里一直睡到中午,昨晚从公园结束后,他发现自己对她意犹未尽,然后他用十万块包下她一整晚,他来到她干净的套房,又和她在床上斯混了好几次。
当他醒来,小兔已不在床上,他听到浴室传来冲水的声音,她在冲澡了吧!
浴室的门被打开,小兔围了一条浴巾出来。
“醒了?”她看他已经睁开眼睛,挑起了一边的嘴角笑道。
他不喜欢她笑的方式,那根本不是笑,眼睛里面一点笑意也没有,她只是挑起嘴角,美其名说是在笑,其实是在唬弄人。
饶崴永坐起身,棉被滑了下来,露出一个坚实的古胴色胸膛,棉被底下除了他的裸身什么都没有,她也一样,浴巾下也是空无一物。
没想到第一次援交就遇到这么大方的客人,而且fa一点也不输给男明星,身材甚至比男模还好,风水轮流转,难不成好运真的降临在她身上了?
但是她才不会感谢老天爷,这是她应得的,这是他欠她的!
饶崴永看着她卸下浴巾,他的眉懊恼的皱了一下。
因为在她光洁的身体展现的那一瞬间,他理应沉累的欲望竟然再度复苏。
他在搞什么鬼?
竟然对一个陌生的女人,而且还是一名援交妹垂涎到一触即发的地步!
夏天的凉被很薄,小兔当然可以一眼就瞧见他的生理反应。
她向来对自己的外貌感到骄傲,尤其是眼前这么出色的男人为她把持不住,更添加了她的自负。
小兔嘲讽的笑了一下,像是在嘲笑他脆弱的自制力,她拉开衣柜,穿上内衣,然后套上一件白色衬衫,站在他眼前扣钮扣。
她是在拿乔?是在勾引?还是在卖弄风情?
饶崴永冷冷的看着她,但是他发现,他看不透她,这女孩虽然没有一张冷酷的外表,可眼里、嘴边时时挂着的轻蔑和冷淡,却让人有寒而不栗的感觉。
“别这样看着我!”小兔勾上一条红色的丁字裤,白皙的臀瓣跟黑色神秘的三角地带,在白色衬衫下摆若隐若现,勾得他喉头越来越干渴。
小兔坐到床沿,交叠起光滑的大腿,在他身边穿着丝袜。“你真是个好客人,居然用十万块包我一晚,我可不希望把关系打坏,我希望以后咱们还有“合作”的机会。”她故意说得世故。
青春漂亮的女孩嘴里却吐出浓浓的世故沧桑,饶崴永没说话,他心里有一丝疑惑,她是不是比他还老,只是保养得宜?
昨晚是他先在提款机领十万元给她,她才带他回家继续交易的,她完全没有想到第一次援交就可以得到这样的报酬,如果接下来的客人都像他这萦大方,那她只需要再接客五次就行了!
但是人生的经验告诉她,这种机会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饶崴永把手放在她光裸的大腿上,阻止她把丝袜穿上。
小兔没有把他的手拿开,瞄着他不苟言笑的俊脸,她似笑非笑的说:“不行,我等一下就要去pub上班了,如果怀念我的服务的话,我可以给你名片,有空去捧我的场。”
饶崴永早巳被眼前的活色生香诱得全身发烫,他扳下她的身子,伏在她身上。“你今天可以不去上班了!”
“可以,再给我十万。”小兔正高兴他这么说。
“真是狮子大开口,你上一天班可以赚十万?”他眯着眼看她,他不喜欢被人一再的敲诈。
“赚不到,但是我在你身上赚得到。”小兔也很老实的说,她勾住他的脖子。“出手阔绰的太少爷,开积架车的大少爷,你们有钱人不是都花几千万包养女明星吗?那么出个十万包我一天又算得了什么,嗯?”
“钱不是问题,是心情爽不爽的问题。”饶崴永压抑着一举攻坚的欲望,他竖着眉眼跟她说话。
“如果我让你的身体很爽,我相信你的心情也会很爽。”小兔两腿分开,勾在他的腰际,小腿肚还搓磨着他赤裸的臀部。
饶崴永嘲弄的勾着唇角。“你真是个不要脸皮的女人。”
小兔毫不在乎他吐出的字眼,要自尊就没有钱,要钱就没有自尊。
既然都援交了,还要什么自尊?
像她这种人就是该死皮赖脸的活着,有时候,不要自尊的人,是活得猥琐,但也活得更嚣张。
“你现在这样子,也高贵不到哪去啊!”小兔用手指刮搔着他刀削般的俊脸。
饶崴永忍不住笑了,是啊!他得到了满足。“这是我第一次找援交。”
“那很公平啊!这也是我第一次援交啊!”饶崴永打鼻子里哼了一声,然后他低头啃咬着她的颈项。
“我知道你不相信,但这是真的啊!”小兔的手攀着他的肩膀,抚摩他热烫烫的肌肉。
像是没听到她的话,饶崴永一边爱抚着她,一边喃喃自语“我第一次这么堕落呢”
小兔的身子被他抚得发烫,她听不清楚他的呓语。
他不是个专情的男人也不是个花心的男人,但是他所交往过的女人哪一个不是家大业大的名门闺秀,就是走红的女明星他也看不上眼,更何况是路边的一个援交少女,这也许是在那种自视高贵的家风耳濡目染下的结果吧!
算了,她的身份无关紧要,最重要的是,她身上有他想要的东西。
他想在她身上得逞欲望,他想在她身上找到堕落的快感,二十六年来,他活得太正经八百了
饶崴永在她身上寻找自己所没有的东西,浪荡的呻吟在套房内放纵的响着,两个身躯堕落又原始的舞动着
堕落,真的不好吗?
偶尔的堕落是可以被允许的吧!
堕落,是一种释放、一种解脱,就像饮酒。
偶尔的堕落醒转后,未必不是一个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