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耍心机,当她哪儿好了?
“至少有人爱。”
“浚浚也有很多人爱啊!你瞧,妈咪和爹地不就很爱你吗?”她安慰伤心欲绝的女儿。
“可惜他不爱。”她难过地说,眼中的泪水差点夺眶而出。
“他?他是谁?”该不会是石悟轩吧?知女莫若母,李梦蝶早就看出浚浚与悟轩都对彼此有意,既然有意,她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值得浚浚烦恼的?
浚浚不回答,只是想着他,想得心都疼了。不知道现在的他在做些什么?是否又有许多漂亮的女人上门去找他?他是否会接受她们?他是否还记得她颜浚浚这号人物?还是他的心里永远只有美丽、善良的柔柔?
她哪里会知道,待在办公室的悟轩和她一样,满脑子都是她的身影,连工作都再也引不起他的注意,他只希望浚浚能早日回到他的怀抱
柔柔奉了母亲大人的命令,要把浚浚和石悟轩凑在一块儿。想到母亲的精神炮轰,她忍不住咋咋舌,她到底招谁惹谁了,母亲大人居然把所有的过错都怪到她头上来,要知道,她话都不曾跟石悟轩说过,说什么石悟轩爱上她,真是太好笑了。
既然母亲大人指定要她把事情摆平中她只有想法子牵红线了!幸好公公和婆婆早在她和牧白去度蜜月时,也去二度蜜月,什么时候会回来,只有他们才知道,所以说上官家目前是最好的“设计”地点。
她只打了通电话告知浚浚她有身孕的消息,浚浚马上答应过来替她庆祝;而另一个她认为比较棘手的石悟轩,说实在说,她不知该拿什么理由把他给骗来,但是当她在电话中对他说浚浚要上她家,没想到邀请都还没说出口,他就要求上门拜访“善良”的她当然得给他这个机会。
但是柔柔不知道石悟轩之所以这么快答应,是因为怕她又害浚浚发生事情,要是柔柔知道了,包准打死也不让石悟轩上门。
“真高兴你们肯来替我和牧白庆祝”她口是心非地说,用手时轻轻地推了牧白一下。
这家伙打从石悟轩进门就盯着人家看,一脸想揍人的表情,难不成他还真怕石悟轩把她给抢走?要知道,现在她的肚子里有个小家伙,有谁会想要个大着肚子的女人?
“欢迎!”好不容易牧白才把话由日中挤出。
第一眼见到石悟轩,牧白就肯定他对柔柔没兴趣,他的心在浚浚身上。可是当浚开日要求柔柔离婚时,他二话不说就把石悟轩列人“十大敌人排行榜”的榜首,不管他对柔柔有没有兴趣,反正他对石悟轩是讨厌定了;当他得知柔柔邀请石悟轩上门,气得只差没把大门给拆了,现在他脸上的表情在在说明了他正处于盛怒中。
“谢谢!”浚浚心口不一地说。她没想到悟轩也会来,不过他来了也好,他不是爱着柔柔吗?善良的柔柔一定是想乘机让他打消念头。
悟轩不说话,只是盯着浚看,她瘦了!她不快乐!这令他看得好心痛,恨不得能分担她内心的忧伤。
客套话就完,餐桌就陷人一阵寂静,在场有三位不愿意开日,唯一想打破沉默的人是柔柔θ她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看看坐在身边的老公,他简直把石悟轩当成了豺狼虎豹,恶狠狠地瞪着他。她气得白了他一眼,可是牧白不为所动,还是努力、用力地把目光放在石悟轩身上。
“当我得知有了身孕时,我好高兴。”她试图打破沉默。
“我想姐夫一定也很高兴。”浚浚也感到气氛的尴尬,尽管她想让自己的语气热络点,可惜说出的话就是平板而毫元任何高兴的意思。
“是啊!我高兴极了,希望有人能明白,我老婆已有了身孕便代表我更不会放开她,如果有人还不知羞耻地上门抢人的话,我会让他‘好看的!”牧白的口吻一点都不开心,甚至可说是呲牙咧嘴,摆明要石悟轩别痴心妄想了。
柔柔气得只想打他一拳,难道这个大醋桶还看不出石悟轩爱着浚浚吗?平时他脑子不是这么差的,怎么现在倒成了粪坑里的石头又昊又硬。
这么说要是我没有怀孕,你就可以让我走了?”她没好气地挑他的语病。
“就算你没怀孕也是我的人,谁敢动你的脑筋,下场都一样。”他还是不着娇妻一眼,双眼火辣辣地瞪着石悟轩。
浚浚没想到牧白的占有欲这么强,看他脸上的表情就知道他想和悟轩单挑。都怪她!都怪她一时不察,才会让姐夫那么怨恨悟轩。
“好了!我倒餐前酒给你们喝。”眼看无法使牧白回心转意,把眼睛调回正常的角度,她只有使出散手锕。
不到一分钟,她端着两杯酒摆在浚浚和石悟轩面前。
“对不起!我怀孕不能喝酒,而我又讨厌牧白喝酒,所以我们两个以茶代酒,你和悟轩就喝雪莉酒吧!”她歉然的说。
终于,她那死硬脾气的老公把眼睛调回正常的角度,端起冰红茶喝了口,降降火气。
“来!多吃点肉,不然会不够营养。”牧白体贴地夹了一块肉放迸柔柔的碗里。他敢发誓,柔柔叶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所以他先不动声色,反正要不了多久就会知道
“浚浚,有你最爱吃的炸鸡腿,你也要多吃点,瞧你,最近明显的瘦了很多。”柔柔吃着牧白夹给她的肉,不忘招呼浚。
“嗯!”不等浚浚动手,悟轩已帮她把鸡腿夹入饭碗中。“多吃点,你太瘦了。”
“谢谢!”除了道谢之外,浚浚找不出别的话来对他说。
结果这顿晚餐就在一片静悄俏中宣告结束。
吃完晚饭,在柔柔的坚持下,两人都留宿上官家,但随便找了个藉口就早早回房休息了。
晚上十二点,原本己睡着的柔柔忽然醒来,摇醒身边的牧白。
“怎么了?是不是想吐?”他一脸紧张地问“还是肚子饿了?等等,我去拿饼干给你。”
自从柔柔怀孕之后,食量也跟着增大,牧白怕她半夜肚子饿,所以房内备有饼干小点,随时等候她取用。
“不是!”柔柔拉住正要下床的牧白,跟着起身往外走,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串钥匙。
“上哪去?你想拿什么,告诉我就成了,何必自己下床呢?”牧白担心她在夜里走动,万一有个什么,他可是会心疼死的。
柔柔打开石悟轩睡的客房房门,率先走了进去。
“喂!你该不会是想当着我的面引诱石悟轩吧?如果你真这么做,我一定打得他满地找牙。”他恨得牙痒痒,摩拳擦掌地说。
“你少发神经了!我要你把他给搬到浚浚的房间。”她指着床上睡死的人命令着。
“把他搬到浚浚的房间?做什么?你疯了!三更半夜不唾觉,要我做这种无聊的事。”他的反应是想把老婆拉回房,好好睡一觉。
“你不搬是吧?那我自己搬。”明知牧白不可能让她搬重物,柔柔故意走到床边,想把“巨大”的的悟轩给拉起来。
“等等!你住手,我搬就是了。”牧白连忙阻止她的动作。
“老天!这家伙裸睡也!你!马上给我背过身子,不许回头看。”看到石悟轩裸着上身,牧白连忙偷偷地掀开被单,看看是否正如他猜测的那样,—经证实,他马上命令老婆转身。
“叫什么!又不是没看过。”她不悦地嘟着小嘴,背过身去。
“你说什么!你看过谁的裸体,把那个家伙的名字报上来。”虽然柔柔说得很小声,还是被他的顺风耳给听见了,一脸想算总帐的模样令人生俱。
“上官牧白。”她清清楚楚地告诉他“那个家伙”的名字。
牧白先是一愣,继而满意地大笑出声,笑了许久之后才发觉,床上的人一点都没有被惊醒的模样。
“你搞什么鬼?他怎么会睡得这么死?”
“我在他们的雪莉酒里放了安眠葯,本来想放春葯的,可是我不知该上哪儿买,又不好意思跟葯房的老板明说,只好将就买安眠葯了。”真是可怕的女人,居然想出这种法子来陷害亲妹妹。
牧白的反应是耸耸肩,扛起石悟轩。
“不许回过头来,去打开浚浚的房门。”他命令着柔柔。
柔柔顺从他的意思,先去开浚浚的房门,她果然也睡死在床上。柔柔把房门大开,等着老公过来。
“把眼睛闭上,等我说可以睁开时再看。经过她身边时,牧白命令着。
柔柔跺了一下脚,不悦地闭上眼,仿佛过了一世纪之久才又听到他的声音。
“我得把浚浚的衣裳脱掉,不然不足以说服他们两人。”原本她是要冲到床前的,幸好牧白有先见之明把她给拉住。
“我最亲爱的老婆,请你小心点,慢慢走。”他想让柔柔自个儿走过去,但左想右想都觉得不对,便扶她过去。
“把眼睛闭上。”这回换她风光罗!
“是。”他很顺从地闭上双眼。
不一会儿工夫,柔柔就大功告成了。她小心翼翼地帮床上的两人把棉被盖好,才让老公扶她出去,当然了,他们出去时“忘记”把房门给锁上。
“我记得你好像曾威胁过我,要是不娶你,就要用这种方法跳上我的床,对吧。”
“对啊!很保险的方法哦?”她得意洋洋地说。
“已经很晚了,你得快去睡觉。”看着她有点?鄣男x常涟子谛牟蝗痰乇e潘胤俊?br>
“不行!明天一早我还得去逼婚!”她怕会睡过头,错过最精采的画面。
“放心啦!他们跑不掉的,现在,你先给我好好地睡一觉。”可怜他是个堂堂的总裁,居然同谋做出这种事。唉!希望不会有人去告发他,否则以后拿什么脸去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