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超越实际年龄的方式了结了自己的初恋,也把我解脱了出来,说实话,在那个年龄,我并不知道自己对她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感情,套用一句俗不可耐的话说:“初恋时我们不懂爱情。”而我那时究竟是不是恋了,当时,我也不清楚。
或许更多的只是青春期的一种懵懂的性压抑的释放。日子一天天过去,无聊和忙碌抚平了郁闷,也冲淡了牵挂,我很快回归了正常的大学生活。
进入大二以后,对大学生活的新鲜感已经消退,我有了自己的生活节奏,各位同学、老乡也开始进入自己的角色,大学生活中枯燥乏味的一面逐渐显露。
我开始和同学一起去图书馆顶层看录像,那里时不时地会放映一些三级片,查泰来夫人的情人本能战地舞娘等等都是在那时候看的。
每当录像里女主人公袒胸露乳摆出性感撩人的姿势,或者男女在床上疯狂纠缠时,放映厅总是格外安静,有时能看到带女友一起观看的同学,哥儿几个就偷偷议论:“看完录像他们会不会模仿那些镜头?”
很偶尔的时候也跟同学光顾校外街巷中的小播放厅,那里有更多的香港三级片,甚至毛片,但如今已经都记不起名字了,我很不喜欢一大帮光棍儿挤在一起看三级片的感觉,乱哄哄,臭烘烘,所以只是很偶尔地去一次两次。
没过多久,听说两个同学因为在非法的录像厅看毛片被警察抓了,通知了学校,让那几个哥儿们狼狈之极,我不由得暗自庆幸自己没有陷得太深。那段时间,有一位比我高一年级的同乡师姐,对我颇有好感,时常借机去我宿舍闲聊。
但我始终对她没有感觉,发现了这种苗头,仔细权衡之后,认为她那种太平公主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也不想惹火烧身,始终用一种不温不火的态度与她交往,过了一个多月,师姐放弃了。
不久便开始和追求她的另一位师兄出双入对,后来干脆搬出去同居了,我感觉他们在一起挺不错,心头如释重负。为这事,同宿舍的大海嘲笑我是柳下惠,问我是不是生理有问题,我哈哈大笑,说:“有没有问题没法跟你说,让你女朋友来试试就知道了!”
大海急了,抓起大杨手里的一摞打印材料扔过来,我顺手接住,一看,原来是本打印的少女之心,我大叫一声,惹得大杨,窜上了桌子
如此这般,在青春的悸动和闲暇时的无聊中度过了又一个年头。大三的那年暑假,送走了哥儿几个,我本打算晚几天回家,却忽然生病了。
上吐下泻,便跟家里撒了个谎说自己在这里搞社会实习不回去了,于是有了一个多月的时间自己待着。那时学校宿舍里很空旷,每层也就一两个人,我和多数同学一样除了去图书馆,每天几乎都是光着膀子,有时只穿着内裤在宿舍躺一天。
虽然图书馆里有空调,偶尔也有剩女光临,但终究不自由,我宁愿只穿着短裤在宿舍里晃荡,大海的电脑里有几步毛片,早已经被我翻来覆去复习了几十遍,几乎看见女演员的下体,便知道是谁,于是也懒得再去开机了。
一天上午,看烦了教科书,我早早地从图书馆回宿舍,走到门口,忽然听见宿舍里有点响动,因为我们宿舍是几十年的老楼,室内都是那种长条木质地板,有人走动时总会发出咚咚的声音。
尤其夜深人静时,颇令我们烦恼。听到宿舍传出的声音我心里咯噔一下,想着莫非来了小偷!
再看时,门锁已经不见了,从门缝里看进去,见窗口那边大杨的床上有人在动,我悄悄趴在们门缝上仔细观瞧,看清了见是两个赤裸的肉体正纠缠在一起,骑在上面的是一个看不太清长相的女孩子。
双手抓着床头的铁柱正卖力扭动着屁股,不时地甩甩头发,隐约能看到她的脸长的还算秀气,身材看上去比较风骚,胸部丰满,细腰宽臀,我的头哄地一声,涨红了脸。
我能听到两人呼哧呼哧地喘粗气,女孩子有意压抑着自己,但仍不时地“嗯啊”地呻吟着,和着床板咯吱咯吱的响声,让我魂不守舍,朦朦胧胧中依稀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精液的气味儿,竟失神般呆在了原地。
“靠!该死的大杨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还在宿舍搞女人,存心气我啊!”我心里狠狠地骂道:“这小子肯定以为我不在,所以跑回宿舍来风流!这丫的,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啊!”我正暗自发恨,忽然远处传来渐近的口哨声,我瞬间清醒,悄悄走开,来到洗漱间,拿凉水抹了把脸,仍然静不下心来,干脆一头扎在水龙头下,放开水龙头,哗哗地冲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