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朱子辰边和崔凤亲吻,边将她推刀在床上,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解开褪下。片刻之间已经脱得全身赤裸,丰乳高耸玉腿横陈,露出胯间一撮乌黑顺溜的毛发。
翠绿的床铺映衬着嫩白丰盈的娇躯,美不胜收夺人魂魄。崔凤的一只手已经摸到了男人的胯间,隔着衣服在那里抚弄。
朱子辰双手早抓住了那两只乳房把玩,不断地用力揉搓,两粒粉红的乳首自指尖被挤出,涨得发亮矗立,似乎被涂上一层油脂。
崔凤被挑弄得不时发出一声呻吟,气息急促,意乱情迷,挺起身子贴向男人,道:“你你弄得我、好舒服,再再用力一些!”
朱子辰的嘴从她脸上滑下,一路亲吻到了双乳,张口含住了一粒乳首,在嘴里吸吮品咂,不时发出“啧啧”的声音。
崔凤又是一声呻吟,紧蹙眉头,双腿张开圈住了他的腰,几乎要把自己挂在朱子辰身上。朱子辰也不敢多拖延时间,一边在乳峰上亲吻一边脱自己的衣服,待脱掉了裤子,下面那根肉棒就直挺挺地露出来,硕大的顶头涨成了紫红色,竟然如同鸡蛋般大小。方柔在外面看得差点失声叫出来。
赶紧用手掩住自己的口,脸上一阵发烫,想:原来原来男子下面竟是这样的!真是丑陋可怕,这么大的东西,为什么平时都看不出来?练功的时候他们穿得也都十分单薄,却没有看见谁的下体鼓起来过。
他们他们都是怎么藏的?崔凤一把抓住了朱子辰的肉棒,腻声道:“你快些上来,我我想得不行了!”朱子辰抓住她的双腿举了起来,将她丰臀也提得离开了床面,肉棒随着崔凤的牵引到了胯间,分开蓬松的毛发抵了进去,耸身抽动。
崔凤咬紧了牙齿,自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诱人的低吟,双手紧紧扯着身下的被褥,把那整洁平坦的褥子抓得一团凌乱。朱子辰身强力壮,双手提了崔凤两腿毫不费力,抽送的力道一阵快似一阵,把她胸前的两团乳峰摇的颤抖不已。
两人交接之处一片濡湿,进出之间发出叽叽的响声,夹杂着肌肤碰撞的啪啪声,房间里一时床动帐摇,热闹非凡。
方柔在窗外气也不敢大声出,心跳得如同要蹦出喉咙,身体一阵冷一阵热,头皮也一阵的发麻,夹了夹两腿,只觉一股东西似乎要从下体流出。又羞又怕,想:我这是怎么了,好奇怪!
我生病了吗?屋里两人又换了姿势,朱子辰已经把崔凤那两条美腿对折着压在了身前,膝盖顶住了双乳,又是一阵猛抽,黝黑健壮的肌肉在皮下滚动,仿佛金刚黑煞般,身下的崔凤全身粉白柔嫩,肌肤滑顺得好像绸缎,柔软得如同柳枝,被那狂风暴雨吹打的摇摆不停。
一黑一白纠缠在一起,麻花般扭着,透出几分炫目和妖异。朱子辰一边抽动,一边将手指伸进了崔凤口中,在里面扣挖着,道:“我好不好?比我师傅怎样?”
崔凤喘息着,吸吮在他的手指,如痴如醉,眼神中一片迷乱,含糊不清地回道:“你师傅方同山年纪大了,他他不中用啦!哎呀,他、他可没法子把我弄得这样叫起来了。”
朱子辰道:“你是我师傅的女人,我就要弄你,我要让他戴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当个活王八!
这个老家伙只喜欢祁连羽,那个家伙有什么本事,他武功也不及我好,只会讨好师傅师娘,把师妹哄得团团转,妈的,一个小白脸儿。”崔凤喘着气道:“他、他可没讨我欢心的,是你你这个冤家、偷了我的心啦!”
方柔在外面听得心惊,想道:原来大师哥早就对二师哥不满了!啊,一定是怨恨爹没有把灵山派的掌门传给他了。
平日里看大师哥对爹恭恭敬敬,没想到心里却是这么想的,他和二娘这样乱七八糟,爹知道了怕是要杀了他的!我、我到底该不该跟爹说?正在胡思乱想。
突然听到门外有人叫:“小师妹,你在屋里吗?怎么不去前面和大家一起热闹?是担心师傅骂你吗?你放心好了,师傅和师叔有事情商量,顾不得说你啦!”一听声音就知道外面来的是她爹最小的徒弟梁英,连忙应声,推门走了出去。
梁英和她年纪相仿,爱说爱闹,性情十分活络,和方柔也谈得来,知道她怕被责罚不敢去前面,才特意来叫她。两人一起来到了前院,一伙师兄们都还在喝酒,见了她就有人逗她:“小师妹,你这次下山,有没有行侠仗义呐?
听说被方婷师姐甩在了后面,有没有吓得哭起来呐?哈哈,要是三师叔找不到你,不知道你还寻不寻得回来!”方柔瞪了一眼坐在祁连羽身边的方婷,见她正笑意盈盈地和祁连羽说话,气就升了起来。
扬起小脸儿来,哼了一声道:“很了不起吗?连妹妹也不管,也才早来了那么一会儿!我是一路看着风景慢慢赶路的,不像有的人,猴子烧了屁股一样沉不住气,巴巴地跑回来见什么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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