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扬动人的结婚进行曲响起,不知打动多少少女的芳心,但是听在云姝仪耳里,却像丧礼的挽歌那般悲凉、凄惨。
走过这条红毯,她的一生,就此成定局了!
她摆脱了云家老小,却换来另一个更令人头疼的人物,与虎谋皮,她会有好下场吗?
拖着僵硬、死板的身躯行完所有的礼仪,她还浑浑噩噩,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直到卓倘风掀开她的头纱,用力将炙热的唇吻上她时,她才知道,他们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
婚礼过后,紧接着是热闹滚滚的喜筵,她像木偶般展示了四套卓母为她精心挑选的礼服,换上最后一套改良的新式旗袍送客后,这出名为""婚礼""的闹剧就算结束了!
她整个人快累瘫了,当她回到新居,换下礼服。彻底冲洗过之后,只想倒头好好睡一觉,然而当卓倘风洗完澡走出浴室,火热的眼眸在镜中与她相遇时,她才赫然发现,他还没打算让今天结束。
她心口一惊,立即以冰冷、高傲的姿态掩饰自己的仓皇无措。""你今晚可以不用跟我上床!""
""是吗?""卓倘风讨厌她这副高傲、凛然不可侵的圣女姿态。
他的眼神转为凌厉,嘴角冷冷地勾起,缓缓走向她。
""我希望你明白两件事。第一,永远不要命令我!第二,不要告诉我什么时候该碰你〔么时候不该碰你,因为我想碰你的时候,自然会碰你,不想碰你的时候,你求我也没用!""
""我才不会求你""
""话先别说得太早,你要孩子不是吗?""他万般轻柔地拨开落在她肩上的发丝,她立即绷紧自己的身体。
""嘘!放轻松,我不会做出令你讨厌的事,你别紧张。""
""我一点都不紧张!""
她倔强地否认,手脚却不听使唤地微微颤抖着。
""对,你不紧张,你只是害怕。你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对吧?""
阅人无数的卓倘风很快体认到这个事实,他发现只要自己一碰她,哪怕是一根手指头,她都会紧绷得像只遇到危险的小猫。
""你想做就做,问那么多做什么?反正不管我有没有经验,都躲不过这个新婚之夜,不是吗?""她羞恼地低嚷。
""这个问题很重要,我当然得问清楚。""卓倘风把玩她丝质睡衣的细肩带,趁她不注意时,悄悄拨下肩带,雪嫩的香肩立即呈现在他眼前。
她完全没发现他的手正在做什么,径自嗤鼻道:""有什么重要的,难道你还在乎自己的妻子是不是处女吗?你自己风流滥情,摧毁无数良家妇女的清白,却要求自己的妻子必须是清白无瑕的处女,这不是太自私可笑了吗?""
""我不是摧花狂魔,我不会刻意招惹良家妇女,跟着我的女人全是乐于享受性爱游戏的豪放女,她们之中,没有一个是处女!而且我也从没要求我的妻子必须是处女,因为我自己不是处男,就没资格要求她是处女。""
见她一脸不信的表情,他再次强调。""我说的是真的,我从来不曾毁人清白,我之所以问你有没有经验,也不是在乎这一点,而是不希望自己一时鲁莽伤了你,我的意思就是这样,没别的了。""
云姝仪先是怀疑地斜睨他片刻,看见他眼中闪烁的诚恳光芒,不由得信了他。她咬着下唇思考片刻,然后认命地闭上眼皮。
""我没有经验,请你快一点!""
云姝仪知道今晚自己躲不过亲密关系,她只求速战速决。
""切记一件事,千万别在男人面前说'快',这对男人的自尊,可是多大的损伤。""他戏谑道。
她那副慷慨就义、准备引颈就戮的模样,活像他是什么吃人的大魔王,卓倘风见了,不由得沉声问笑。
""还有-一有必要摆出这么壮烈的姿态吗?我可不是秦王,你也不是荆轲喔!""他一副轻松的模样,搂着她的细肩,自然地坐在床沿。
云姝仪刚开始有些紧张,不过看他似乎没有立即将她扑上床的打算,她这才慢慢放松心情。
""你这里有个脏东西。""他突然低头侧身打量她的左脸,她正想伸手去摸,但他却握住她的手,然后缓缓将唇贴近。
""脏东西""她惊慌地低喃。
""骗你的。""他狡狯地一笑,上扬的唇瓣分毫不差地盖住她的唇,缓慢地舔吮起来。
她的唇和上次尝过的一样甜,雪白的皮肤似乎更嫩了,透明得像掐得出水来,他爱怜地将唇印遍她秀丽的脸庞,最后再度回到那张诱人的红唇。
他将她拉起身,原本挂在她腰间的睡衣立即掉落在地上,她的身上仅剩一条与睡衣同色系的蕾丝小裤。
他将她抱起,温柔地放在大床上,然后稍微往后退一步,忘我地欣赏着。
""姝仪,你好美!真的好美!""卓倘风凝视眼前晶莹剔透的雪肤玉肌,不能说不骄傲。
这么美、这么出色的女子,居然是属于他的!
她合该躺在他的床上,他可以名正言顺的碰触她,旁人没有这种权利,只有他
""宝贝,早""
一早,刺眼的阳光唤醒卓倘风,他翻身欲搂住身旁的云姝仪,却赫然扑了个空,他睁开一只眼皮扫过床头柜上的闹钟,发现还不到十点。
""姝仪?""
他半坐起身,转动惺忪的双眸审视四周,扬高音调呼唤。
他们昨天才刚新婚,又几乎累了一整晚,她怎么还有力气下床?
她柔软诱人的身体出乎意料的适合他,他一连放纵了数次,才舍得放开快累昏的她,怎么今早还不到十点,她就不见了?
""你醒了?""云姝仪走出浴室,身上穿着整齐的珍珠色小洋装,脸上化着合宜的淡妆,一副要外出的模样。
""我们昨天才刚新婚,一早你打扮得这么漂亮要去哪里?""卓倘风顿时惊讶得睡意全消。
""我要去上班。""她拉开梳妆台的抽屉,找出两只简单的珍珠耳环,利落地戴在自己的耳垂上。
""上班?你不是已经辞职,不必再到展云企业去了?""
""没错,所以我不是去公司,而是去心灵花园。从今天起,我会在店里自坐镇,以后不管客人什么时候来,都喝得到我亲手煮的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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