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哩,这下冤枉好人了!”
丑女大郭道:“我们怎么知道,苏凤今天不让这些狗摸哩?这下怎么办?”老李胆战心惊的道:“不管到保卫科还是送派出所,免不了都是一顿毒打,怎么办?凉拌呗!既然有人顶缸,我们就不要再去认了,就是有些可惜了,这些铜棒能卖六百块钱哪!”
这铜棒的价格,保卫科是按原材料进厂价格算的,是五十元一公斤,而老李他们要是卖到废品收购站,是只能按废铜的价格的算,那么就是二十元一公斤了。
苏凤被两个保安架着拉到保卫科,保卫科长把两条腿架到桌子上,喝了一口茶道:“哥儿几个,把她按在桌上,给她点颜色,再问问她以前还偷过厂里什么东西?”
保安们答应了一声,苏凤就被两个保安死死的按在了桌子上,又有一个保安过来,毫不客气的扒下了她的裤子,直褪到脚后跟,露出苏凤欺霜赛雪似的粉臀和两条修长的大腿。屋内的保安一叠声的发出了一声惊叹,就有人口水就流了下来。
科长咳嗽了一声道:“摸摸是可以的,但不要插,一插就有证据了,明白了吗?”保安们齐声答应,淫笑着抢上前来,二十几只手在苏凤身上乱摸乱捏,摸了几分钟后,保卫科长道:“行了!开打吧!”
一个保安从墙上拿了一根挂着的橡皮棍子来,先用棍头狠狠捅了捅苏凤紧张的屁眼,苏凤闷叫一声,一股鲜血就从苏凤的菊门流了出来,保卫科长道:“说除了这次,以前还偷过厂里什么东西?”
苏凤拼命的摇头道:“没有,没有啊!我根本就没偷过呀!求你们相信我!”保卫科长狞笑道:“哟呵!嘴还挺硬的,打!打完了再问!”苏凤身后的保安,轮起手中的橡胶棒,对着苏凤堆雪似的粉臀就是一棍子。
“啪”的一声肉响,苏凤疼得大腿都在抖。保卫科长哼道:“说!以前还偷了厂里什么东西?”苏凤咬牙道:“没有!”保卫科长叫嚣道:“再打!”
“啪”的又一声肉响,橡胶棍又重重的亲吻在苏凤的大腿后面。可怜苏凤早上根本就没吃过一粒米,昨晚又被林老板苦苦折磨,这些天来更没一天的好日子过,身体本就虚弱,又加上羞急攻心,头一歪,昏了过去,老保安实在看不下去了。
上前劝保安科长道:“那个,科长,我说一句话吧!”保安科长见苏凤昏过去了,也吃了一惊,农民工不懂法,他可懂啊,象他们这样做,叫做用私刑,也是犯法的,听见有人出来说话,忙道:“你说说看!”老保安道:“我说科长呀!
她这次偷东西,被我们逮到算她倒楣,至于她以前偷没偷东西,我们没抓到就不好讲了,这个丫头的身子本来就弱,经不起折腾,要是弄出个人命来,我们这里的人都脱不了干系,我看就不要再打了。
等派出所的人来后,我们把她交给公安,让公安去处理吧!”保安科长其实也怕出事,既然有坡下驴,忙道:“那好吧!你们几个把她弄醒,叫她穿好裤子,等公安来!”
直到快吃午饭时,才老b老吊的跑来了两个年青的小公安,嘴唇上还长着细细绒毛,顶多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一个公安拿出证件道:“我叫宋学东,他叫张小雷,哎呀!我们的事太多了。
是谁呀!谁敢偷公家的东西?偷的是什么呀?值多少钱?”保安科长在公安面前,就又是一条狗了。
忙迎了上去,掏出香烟,点头哈腰的道:“那个,同志!给你们添麻烦了,这个三八,偷厂子的紫铜棒,值一千五百块钱呢!”
两个公安听到就这么点钱,满脸的不屑,看科长掏出香烟不好,根本就不接,等看清苏凤的脸后,都明显的吃了一惊,裤档下面的东西,立即就翘了起来。
公安宋学东吞了一口口水,抬起苏凤的俏脸道:“就是她?这么漂亮的妞儿,竟然偷东西?凭她这长相,这一千五百块钱算什么?”苏凤闻言,似乎已经知道了自己价值,低头默默无语,唯有两行清泪,不停的流过面颊。两个公安对看一眼。
也不急着把人带人,慢吞吞的就在面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公安张小雷皮笑肉不笑的道:“你们机械厂,也算是个大厂,没事也想不起来找我们呀!”宋学东也是皮笑肉不笑的道:“哎呀!谁叫我们是人民公安哩?为人民服务是应该的,不过我们这些公仆可真命苦呀!
从早晨忙到现在,连一口水也喝不上,你看,眼看就到吃午饭的时间了,我们这会儿带了人走,也不知道赶到所里,还有没有饭了?”保卫科长眼皮一跳,忙又陪着笑,上前来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