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陆明朝已经快被她不知是逗是挑的蓄意给搅的心荡神驰,浑身火热奔窜,却不敢造次,好不容易珊珊才愿和他和好,他可千万不能再搞砸这次的机会。
“你不喜欢我坐在你身上喂你吃东西吗?”
“你、你要喂我?”没听错吧!
“你不想呀!”丽颜浮现受伤的委屈。
“想、想、想。”陆明朝哪堪舍得见此情况。
“明朝,我就知道,我说什么你都会答应的对不对?”颜珊珊拿起柿子咬一口,将果肉以唇送到他嘴边。
陆明朝马上就口接过,再三咀嚼,觉得这柿子比刚刚还好吃,有生以来的难忘。
现在他的眼只见到娘子那诱人的樱唇所递来的果肉;他的嘴只知道接过这天下美味,深怕这一幕是场白日梦,他已沉醉在梦里说不出话来。
喔!老天爷,千万别让他梦醒!
“明朝,你很喜欢我吗?”
喜欢、喜欢,他点头如捣蒜!
“那你绝对不会做出任何否决我愿望的事吧?”
不会、不会,他摇头如波浪鼓!
“你先说说爱我的话来听听。”再喂他一口,她仿若无心的轻舔掠过他的唇,令陆明朝浑身一震.“说嘛!”
“珊珊,我、我好爱,好爱你!”太美的梦让他口吃。
“真的吗?你什么时候感觉爱上我?”她笑意吟吟的问。
“呃什么时候感觉是什么意思?”
“我们是青梅竹马嘛!你几岁感觉爱上我了?”
“这好像十几岁‘五、六岁的时候吧!”他还真记不清到底何时搞懂,原来对她的在意是爱情。
“十、五、六岁,爱我要等那么久吗?”找死呀!柔声转为高拔,含情脉脉转为柳眉一竖。“再给我说一次!”
“不、不是,是n更早之前就、就有感觉了。”美梦、美梦,千万别这么快破灭。
“喔!相公,是真的吗?”可人的柔言娇语马上又回来,她亲热的又喂给他一口甜柿。“是不是从知道我的存在,你就喜欢我了?”
“娘子,我知道你存在的时候,好像还不太懂世事。”三岁就见到她,那时就要爱上一个五岁娃儿,很难吧!
“我说,你从知道我存在的时候就爱我了。”
“哎!娘子,说实话以那个年纪的娃儿”爱糖饼还比爱谁实际吧!
“那个年纪怎么样?那个年纪你不爱我吗?那个年纪你就没心缺肺了是不是?”颜珊珊俏脸一转,眉目再横起,一指又一指的戳向他!“你刚刚不是还说很爱我,这么快就抓到你不真心的证据!”
“娘子?”见她忽然起身,将喂了半颗的柿子交给他,陆明朝错愕。
“你既然不是从小就真心爱我,那就算了!”她一副没得玩,不奉陪的打算走人。
“珊珊,我、我记起来了,从小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知道我很喜欢,很爱你,很”
不待他说完,佳人的身影又欢欣的依偎回他怀中。
陆明朝继续享受着她喂来,世上最甜美的柿子。
“相公,我们重新确定一次,”颜珊珊心花怒放,捱着他,叮咛地道:“记得,你知道我的那一刻起就很爱我,没有我你会活不下去,一辈子只爱我一个,无论男的‘的,你都不会再多看他们一眼,不会骗我、瞒我任何事,如果你没有做到,就会衰七世、惨七世、无能七世、潦倒七世,再加七世永不得志,总共三十五世,知道吗?”
“是n,娘子。”
还愣在她连珠炮说完的内容,只见爱妻又忽然捧紧他的脸庞,认真又柔声的说着“三十五世呀!相公,好惨喔!这可是开不得玩笑的,要彻底遵守你对我的承诺喔!”
陆明朝瞠圆了眼,什么时候他做了这么多承诺?
“明朝”最爱以呢喃的声唤他的名,接着亲亲亲,从左唇角烙吻到右唇角“记得无论谁问起你何时喜欢我,都要这么回答才行,还有以后不可以让任何人喂你吃东西。”
“娘子,除了你,没人会这么喂我吃东西!”开玩笑,就算真有其他人对他这么做,他还吞不下去呢!
“没有吗?”颜珊珊从他怀中起身,拿过另一办剥好的柚子,边吃的瞇着他道:“听说朱毓每年都会喂你吃东西呢?”
三皇子!“那只是他借仪式闹着玩而已!”也不过夹块东西给他吃,珊珊讲得好像他与朱毓干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我不管,从此以后不可以再接受他这么做,今年中秋的送福仪式,要他别来。”半点机会也不给他玩。
“珊珊,这有点困难!”陆明朝头疼道。
“困难!”哼!“事情只在有没有办法,不在困难!”
“今年比较特别,除了要做这些分发的送福仪式之外,三皇子还要在后院做个简单追悼仪式。”
“追悼跑到陆府!”荒谬极了,玩什么把戏!
“因为陆府的前身和他要追悼的人有关。”
“陆府的前身?”颜珊珊蹙眉。“辅国大将军,杨震远的将军府!”
二十年前长公主与其将军驸马涉及谋反,遭致满门抄斩,整座府宅荒废了十多年,直至五年前,朝廷将此一诺大宅第赐给陆家,陆家大做翻修,褪去前人留下的沉黯阴霾,让整座宅第焕然新生,却还是保留了旧宅部分的美丽园林。
“看不出三皇子这么追思慎远,要追悼这个意图造反的谋逆之将,不怕遭人非议?”
虽说杨震远是驸马,辈分上是朱毓的姑丈,却是犯了谋逆重罪的人,再怎么有亲情关系,人言可畏,要追悼也是私下进行,无人敢明目张胆的祭拜。
“杨震远罪证属实,三皇子对这位姑丈无可凭吊,他只同情他的姑姑。”
“这么说朱毓要凭吊的人是”
陆明朝颔首。“当今圣上的亲姊姊,长公主,朱蜻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