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还轻轻咬一咬老吴头那guī头和棍身的结合部,搞得老吴头感受到一股热流就象马上要从马眼口一喷而出一样。
老吴头怎么舍得就这样了事,咬紧牙关死死控制住那马眼口传出的尿意,猛地站起身来伸手到小芳的胁下就是一操,小芳被他凌空扔到了床上。
老吴头现在哪有时间去注意小芳那yīn道口流出的是血液还是淫水,只觉得小芳今天的小穴格外湿润,那大guī头就只在大阴唇上略微磨擦两下,屁股往后一提再往前狠劲一送,整根象根烧焦了的老树根似的肉棍已全根尽没。
小芳这时也喊不要的机会都没有了,只有任由那大guī头不断在她那撕破的子宫口搅来滚去,就象一根烧红的烙铁在她的子宫上滋滋地烙着轻烟。
今天感觉小芳的肉壁没有裹得他的阳jù象往常那样紧,老吴头还没想到夜前刘艳说的小芳流产的事,一心一意想的是肯定是村里的六聋子背着他把小芳的yīn道搞松了。
心里更加来气,越想越用力,咬牙切齿地把那粗壮似儿臂的肉棍拚命往小芳身体深处塞。“啪、啪、啪!”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哪个妇人在溪边的石头上捶洗那老土布衣服。
其实是那老吴头那现在找不出一点想射的感觉的大阳jù在小芳那失去知觉的身体上撞击的声音,也不知过了多久,但老吴头越插越觉得不对劲,因为慢慢听不到小芳半句呻吟了。
而小芳那开始还在拚命把他往外推的手也软软地瘫在了一边一动也不动。老吴头抓着小芳的乳头狠狠掐了一把,但小芳依然没有半点反应。
“小烂货,小烂货!”老吴头左右拍打了一下小芳的脸,但小芳那苍白的面孔随着他手的拍打无力的两边歪倒下去。
这下老吴头发现不对劲了,扯出那还硬梆梆的jī巴往下一看,小芳的两腿间是一片血红,那鲜血还在象漏水的面盆一样还在往外渗着血水。
“小烂货,小烂货!”老吴头这下真是急坏了,抓起小芳的双肩猛摇起来,小芳那紧闭的双眼微微张开了一线缝,无力的看了一眼老吴头后又轻轻的闭上了。
“小烂货,小烂货,你可不能死啊!你可不能丢下你的老畜生哥哥一个人死啊!”老吴头的老泪纵横,就象一个一直相依为命的老夫妻看着另一半正在走向黄泉。
“好痛,好痛!”小芳的嘴里吐出了一丝轻微的声音。“你没死,小烂货,我知道你不会死的,你舍不得离开你的老畜生哥哥的。”
老吴头这时就象一头机灵的豹子,飞快就从灶间拿出了几根干草,往嘴里嘎拉嘎拉一嚼就全部吐到了小芳的yīn道里,再小心翼翼地伸进一根手指把他嚼出的草药塞到了yīn道深处。
血还在往外冒,但已经不是象刚才那样如涌泉喷射了“小烂货,你等等我,老畜生哥哥为你采药去。!”
老吴头飞快地套上了那条灯笼裤,披上衣服后抓起了那把菜刀。在他从灶间把挖药锄和火把全准备妥当后他又赶到床前看了一眼那已经在微弱地呼吸的小芳一眼。
在看到依然赤裸裸双手双脚夫还套在藤条里的刘艳后他迟疑了一下,但看到那四根象荡秋千用的藤条后他并没用挥起那把砍人和砍麂子一样快的菜刀。
而只是伸手紧了紧刘艳手上的活套后就打开门飞身离去了,在老吴头和小芳象对夫妻一样旁叵无人做ài时刘艳早就醒来,但这次她那高智商的头脑起了作用,没有来上第二声惊叫,而是闭着眼睛期待奇迹的发生
白花花的月光在窗槛的分隔下就象两条晶莹剔透的泪水,无助而又悲伤地悄悄地滑落在床上那两具同样白花花的胴体上。
听到老吴头那受了伤的野猪般凌乱而又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远,那一直装着昏睡的刘艳轻轻挪动着自己的身躯,似乎怕惊醒旁边那个已奄奄一息的小芳。
很快刘艳就知道自己这种想神不知鬼不觉逃离苦海的是多么的幼稚,四根藤条把她拉成了个大字,不管她怎么费劲也无法松动到任何一个活结,虽然那活结仅仅需要一根指头轻轻一扯或者一只小老鼠小小地咬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