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地间,我们开始了第二轮缠绵。若馨扶着玻璃,沉下了腰,尽量挺起屁股。这个姿势能让我长驱直入,敏感的宫颈和龙头激情碰撞着,两人欲死欲仙。
有趣的是,她的肛门会随我的动作一同起起伏伏,恰似一张调皮的小嘴,把含着的金色小球吞入吐出,不时发出清脆的噪音,就像放屁。若馨当然也意识到这点,于是紧急刹车。
“不好意思”她扭过头来,为发出不雅的声音道歉。“没关系,这样更可爱。”“还是拿掉吧。”她拔出gior,放在一旁。内部顿时空旷了不少。
而外部却张开了一个深邃而神秘的圆孔,直径和鸡蛋相仿。见我目不转睛,若馨又开口了,内容出乎我的意料。“那个你不想试试吗?插手的感觉。”“开玩笑吧?我可不想伤害你。”
“呜这下反倒是我不要脸了”一股瞬间提升的内力从她的下体迸发,就连我深入的阳根也受到了强烈排挤。若馨是认真的!我惊恐地看着黑洞逐渐转为血色,继续扩张,里面的嫩肉如岩浆一般缓缓涌出体表,呈环状堆积在臀部中央!
滚烫的肠子贴着我的下腹,沾湿了我的阴毛,芳香弥漫。“你疯了吗!”“逸影,拜托了”她转过头去“每次让他插手,我闭上眼睛就把他想成你,却不知道如果真的是你,会是怎样的感觉。”
眼前是个为了我啥都做得出的女人。我唯恐她把内脏全部拉出来,不能再无动于衷。“那么恕我无礼了。”我抓起软体动物似的“尾巴”战战兢兢地塞回洞里,右手也跟着进入了她的身体,像是被一头饥饿的野兽用血盆大口吞没。
“疼吗?”她摇摇头:“很充实”归功于彭磊的开拓,若馨的腹腔柔软而坚韧,无所不能地包容着各种手势。
我隔着两穴间那层薄薄的肉膜,握住自己的弟弟再次抽动起来在她的体内手淫,从精神到神经,都让我格外兴奋。
爱液和肠汁混在一起,湿润了整只美臀,而裹着手腕的屁眼竟游刃有余地又唱起歌来!我杀红了眼,将左手蘸满体液,贴住右腕强行滑入那还未填饱的肚子。
若馨大声喘息着,将她的潜能发挥到极限,接纳了我双手合十的虔诚一拜。宽阔的骨盆仿佛为此精心设计过,严严实实地卡住了我侵犯其中的三段肢体。
而子宫在正面被攻和侧面受迫的处境下,敞开了最终防线,任我的炮口突入生命的摇篮两人一同达到了高潮。弹已上膛,我不忍对她开火,决意离去。不料若馨突然抱住了我的腰,一双小手竟如钢筋铁爪般把我死死背负在她的身后!“喂!快放手啊!”“逸影别离开我”我既腾不出手,又抽不开身,这才明白“爱到难以自拔”的滋味。一炮接一炮,她得逞了!“轰!轰!轰!”窗外也是炮声阵阵,新年到了。
巨大的礼花把黑夜点缀得无比绚烂,也在她雪白的身子上变换着色彩。若馨瘫倒在地。我小心翼翼地拔出了双手和雄风不再的阳jù,耐心地帮助她合拢两枚因我而纵欲的爱穴,拭干一汪为我而泛滥的春水,还有部分偷取自本人的精华。
她软在我的怀里,一同遥望夜空中绽放的精彩。我和初恋女友,终于完美了时隔七年的第一次。“你强奸我!”她突然说。“你绑架我!”我反驳。我们怒目对视着,又忍不住一起笑了。
若馨在我胸口锤了好几下。“你也太乱来了吧?他都没用过两只手呢。”“人生有很多第一次。”“嗯,第一次。”她若有所思道“我还记得高考时,第一次有人说喜欢我。
那个傻瓜为我挥出了第一拳,还夺走了我的初吻,我当时就决定要跟谁过一辈子了。”善良的女人啊,男人永远也无法理解你们对第一次的珍重。若馨遭遇的一切,都源于我的年少轻率。
她为我坚守至今,我又为她做过什么?有何资格接受这份纯净的爱?我说:“对不起。”她却说:“我等你。”
将来是未知的,而现实却让我不敢再多想,此刻甚至不是缠绵的好时候,对于重任在身的我来说,两小时的幽会已经过于奢侈。若馨麻利地穿好,办公室恢复了照明。临别时,她问我要去了还未作废的电影票。
“怎么突然又感兴趣了?”“把她俩丢在那,你放心么?”我想想的确不妥当:“可你去,我就更不放心了。”
“呵呵连我都不放心,你还放心谁呢?”若馨的手指抚过我光滑的面颊,踮起脚吻了一下“我走咯你要加油哦”我从裤袋掏出那瓶gior:“就知道你又忘了。”她红着脸接过,丢进包里,随即转身离去。
我笑了,摸出衣兜里凋零的玫瑰和半湿的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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