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娘,娘亲!”徐纶梦中感觉自己回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那是自己幼时常常半夜哭求而不得的母亲的怀抱,那样的芬芳,那样的温柔,那样的充满着安全感。
对娘亲的怀抱的想念让他惊醒过来,他发觉自己已经穿上了内裳,更离奇的是,他从客栈的房间回到了家中的卧室。
“这是怎么回事?嗯?娖姐姐人呢?”他翻身起床,窗外已是天光大亮“难道是娖姐姐一早起来把我搬回来了?可是她醒得虽早,却喜欢赖床,每次都要我哄她起床的,怎么会”
他挠了挠头,自顾自穿上衣服,推门出来,门外小院中,一道熟悉的白影静静地背对着他站立着。
“娖姐姐,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在这里站着做什么呢?”徐纶上前开口说道。那女子闻言缓缓转过身来,依然是那身白衣,依然是那副倾国倾城的娇颜,但那温柔平静的表情和慈爱温婉的眼神,却让徐纶愣了一愣。
“娘娘亲?”他开始有些明白了,原来昨天晚上自己并不是做梦。朱媺娖心中喟叹,纶儿对她已经熟悉到了何等程度,一个简单的眼神就能让他看出端倪。即使自己愿意抛却世俗的眼光,不理道德伦常,又如何能骗过纶儿。
“纶儿,昨夜可曾安睡?”朱媺娖微微一笑,努力地调整者心思。也许是全程见证了他们两个的感情经历,不知道为什么,朱媺娖的内心在看到儿子的时候始终无法平静,仿佛有一颗石子,投向她的心湖。
“娘亲你”姐姐突然变成了娘亲,徐纶有些难以适应,不知该怎样应对。难不成说“儿子昨天睡得很好,力气都被娘亲榨干了,儿子昨天伺候得可还舒服?”
母子二人都有些不知如何开口,徐纶在这令人难受的沉默中,突然有些不妙的预感。自从和娖姐姐水乳交融之后,他便渐渐地发现自己身体起了些变化。
耳力目力强了不少,床上的能力更是一日千里,哪怕一夜七次,第二天依然能晨起。更重要的是,他觉得自己似乎有了一种“灵觉”那是一种神奇的感觉,似乎能够预知到某些事情的发生。
此刻,一股不祥的预感便在他心头涌起,看着面前柔肠千转却无法开口的母亲,想起昨天娖姐姐那突然的问题,他心头狂跳,难道是娖姐姐有什么不测“娘亲,娖姐姐她,她怎么样了?”
徐纶也顾不得尴尬与否,焦急地问道。朱媺娖面上一黯,玉手轻挥,一颗闪耀着光辉的钻戒便从她手上落到徐纶的手上“纶儿这个,娘亲不能接受你看看娖儿留给你的东西便知晓了,”
徐纶看着手中的钻戒愣了半晌,颤抖着从怀中掏出那副香囊,又看了看眼前的女子,咬咬牙将香囊缝合的地方扯开,便露出其中一条带着熟悉香气的锦帕。
他摊开这张锦帕,密密麻麻的娟秀小字落入眼中“你看到这些字了,那就代表小纶纶你不开心了?是为姐姐而不开心吗?如果是,那姐姐会小小的高兴一下呢。”
“你知道吗?姐姐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想要欺负你,看你着急的样子,姐姐就会偷着笑呢,可是看你真的生气了,姐姐又会很担心,担心被你讨厌也许这是天赐的缘分,让姐姐从第一眼开始心中就有了你”“在山中的那一日,我去应付追兵,那一场我胜得很辛苦,可是回到营地,看到你为姐姐流泪,姐姐心中好高兴,那一晚即使是身体透支过度,姐姐也高兴得半宿没睡着呢”
“你为姐姐奋不顾身,你为什么这么傻?姐姐是一个不幸的女子,而你是一个前途无量的好男人,还有你的小未婚妻在苦苦地等着你,你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为了姐姐这样的人连命都不要?
好险老天让我身负星月心经,又好险让姐姐没有死掉,我想这是因为老天爷也无法无视我们的牺牲而降下的奇迹吧”
“当你愿意为姐姐死去的那天开始,姐姐就已经不再在乎任何事情了,姐姐的一切愿意给你,可是你这个小色狼那么心急,弄得姐姐好痛,可惜你是男人,姐姐没办法让你也感受一回姐姐的痛。”
“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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