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增加,成为一名合格的士兵也就不远了。
与士兵抿着嘴,胸脯不停的起伏不同,徐梁一边侧耳倾听者城下的声音,一边轻声说道:“他们爬了那么久的云梯,又被我们的火油和金汁祸害不轻,本身就没有多少力气,而你们则是以逸待劳,等到他们来了之后,按照平日的训练刺就可以了,谁都不要紧张!”
声音刚刚落下,在徐梁左侧的一个垛口方向出现了一个手持手持大刀和木盾的顺军,他身材高大,满脸的刀疤,登上城头,怒喝一声便扑了过来。
这一声喝有点像是老虎进攻前的警告,接着将盾牌护在身前,一方面保护自己,另一方面掩护身后的士兵。
顺军心里都有那么一个想法,只要他们能够杀上城头,就能将明军杀的落花流水。
只是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城头之上布置了拒马,他刚跳下来,便被地上的铁刺利刃从裆部刺入,哀嚎着挥舞着兵器。
“你看,就是那么简单!”
徐灿科手里长枪一点,直接插入了他的咽喉。
接着又有不少士兵跳下城头,徐灿科身边的枪兵平端着长枪,蓄势待发,然后一声怒喝,或者插入哽嗓咽喉,或者直接插入胸膛。
“死!”
顺军将士垂死挣扎,扔出手里的武器,砸了一个士兵,但是也被一根跟长枪刺入身体。
听着兄弟们惨叫的声音,云梯之上不少顺军焦急的攀爬过来,这些人都拿着盾牌,身后挂着短刀。
一伸手从后背抽出寒光四射的刀,朝着前方杀了过来。
徐灿科猛地喊道:“后撤!”
士兵们听了命令,立刻紧急后撤。
“容我显摆一下先!”
手里的长枪一点,刺在士兵的腿上,那士兵猛地被刺了一枪,身体一歪落在了拒马之上,被拒马刺刺破了腹部。
并不是所有的顺军都看不到拒马刺的,等到他们反应过来很多士兵死在拒马刺的时候,他们会在城头之上走一段时间,想要在别的地方跳下来。
这些顺军都是凶狠的汉子,虽然面对的顺军多,也丝毫不漏畏惧之色。
这一次终于没有拒马刺了,你们这些该死的明军都去死吧。
十几个顺军从城头跳下来。
“撞!”
在一旁的辅兵推着叉车狠狠的撞了过去。
这种叉车,跟攻城的牌车很像,前面也有防护,但是最前面则是插满了冷冰冰的大枪。
那些跳下城头的闯军都批了两层的铁甲,还有盾牌,本以为跳下城头可以厮杀一阵,谁都没有想到,那些民夫拼了命的推着叉车杀了过来。
瞬间被叉车的枪头给活活扎死。
他们拼了命的用武器去砍那叉车,除了发出叮当的响声之外,没有任何用处。
所有等成的顺军都死不瞑目,眼睛瞪的大大的,口中不停的涌着鲜血,已然没有一点儿生机了。
“谁让你们自作主张的!”徐灿科怒道。
在事先的布置中,这种后备力量是在长枪兵力量不济的时候在出手的,谁曾想到他们急于表现现在就开始消耗体力。
这种车想推出来容易,但是推回去确实浪费时间的。
而在这个时候,更多的顺军从城头之上跳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