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掉,我一定要打你屁股!”他不悦地低吼。裘海芋委屈的咬了咬唇“你还是觉得不好玩吗?这比儿童乐园的游乐设施还要刺激、还要高耶!”
“就是晃得更高、摇得更厉害、转得更快,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有自虐狂的神经病,这也就算了,我的耳朵快被那些女人的惊叫声给震聋了,而且还有女人故意坐到我身边,把我抱得死紧!”孟季淮气恼地说着。
“那个女人好讨厌喔,她应该坐我旁边,却故意坐到你旁边,害我心里好不是滋味。”
“你心里不是滋味,我也不高兴!海盗船上面那个男的故意吃你豆腐,你到底有没有感觉啊?”
“有啊”裘海芋小声地说。
“有?”孟季淮听到她的话后,火气变得更大了,他忿忿地打断她的话“有什么感觉?血液为他奔腾?”
“不是!”裘海芋赶紧否认“我感觉到他在吃我豆腐,觉得好恶心,后来我还狠狠地踩了他一脚。”
她的回答勉强还教他满意,于是他继续说:“过来。”
裘海芋一听,缓缓地走向孟季淮,垮着一张俏脸,可怜兮兮地问:“你真要打我屁股啊?”
打屁股是孟季淮对裘海芋的惩罚方式,可说归说,他却从来不忍心打她,让她觉得他真的好爱她、好疼她。
而现在,他真的会打她吗?裘海芋不敢肯定了。
裘海芋听话的走到他面前,她的心里却是打着要试探他的意味。
“裤子脱掉。”孟季淮命令道。
他该不会真的要打她吧?
裘海芋抬着晶眸瞅着他,缓缓地脱下长裤。
“把衣服也脱了。”他继续下着命令。
把衣服也脱了?裘海芋连忙抗议道:“你只说要打屁股,脱衣服做什么?你也要打我的身体啊?”
孟季淮捧起她的脸“脱了衣服进浴室去,我决定不打你屁股了,我要罚你帮我洗澡。”
裘海芋一听,立刻露出璀璨笑容,姿势优美的跳出卡在脚踝的长裤,转了两个身走进浴室。
而她为什么会这么高兴?
当然是因为她已证明孟季淮对她的宠爱一如往昔,更高兴的是这是她第一次和孟季淮一起洗澡!
两人泡在布满泡泡的浴缸里,孟季淮的身体顺着浴缸的弧度优闲的躺着,而裘海芋则躺在他身上。
浴缸旁摆着一瓶红酒、一只高脚杯,高脚杯里的红色酒液,反映着这幕令人欣羡的悠然自得。
澡,他们为彼此洗过了,现在则是聊天的时刻。
裘海芋边玩着泡泡,边问着孟季淮到美国读书之后的念书事情,以及他是如何成为总工程师的经过。
可孟季淮的生活实在是单调极了,不是读书就是在实验室,仅用三言两语就把六年、二千多个日子交代完毕了。
接着,换裘海芋说她当模特儿时所发生的趣事,像是有人鞋跟突然断了、地板的腊没抹匀害人差点摔跤等等的趣事。
孟季淮没嫌裘海芋聒噪,反而听得津津有味,他心底仍想知道有关她这六年来自己所不知道的事。
只是,那仅限于舞台上,他依旧认为舞台下是肮脏龌龊的。
再接着,裘海芋谈起了她那几个用真心交往的好朋友,白牡丹、黎百合、傅蔷薇与应玫瑰。
“牡丹姊虽然是我们的大姊,也像我们的母亲,我们发生了什么事,只要找她就对了。不过,她对我们也很伤脑筋。”
“为什么?”孟季淮有些不解地问她。
裘海芋偏头朝他一笑“她总说我们四个价值观偏差,一定会吃到苦头,而我们也的确都吃到了苦头。”
“你的价值观的确是有所偏差。”孟季淮非常认同白牡丹的看法,也对这个模特儿经纪人的印象稍稍有些改观。
在他的观念里,若说模特儿是交际花,那经纪人就是拉皮条的人,可从裘海芋口中听到的白牡丹却好像不是如此。
端起杯子,他喝了口酒,接着再含一口在嘴里,覆上裘海芋的唇,把酒缓缓地渡给她,吻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