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我重色轻友,为几个漂亮婊子搭上了弟兄的性命。其实他们哪里知道这几个婊子值多大价钱。让她们卖屄换点吃喝不过是个余兴。到时候说不定这几个娘们就是我们翻身的本钱。
为了让她们给我们多赚些钱,我们开始按汉人的习惯给她们梳洗妆扮,把她们打扮得骚情妖娆,好吸引更多的男人把钱送到我们的口袋里。
有兴致的时候我会亲自给陶岚清洗下身。从河里弄来清水,让她跪在地上岔开腿,用手指一点一点地把她肉穴里积攒的男人的龌龊东西弄干净,同时感受一下那热乎乎湿漉漉的肉缝的魅力。
懒起来,我们就让几个女人互相洗。命她们四肢着地撅起屁股跪成一圈,后面的人头顶着前面的人的屁股。我们则坐在一边,悠闲地欣赏她们用那纤纤玉手卖力地掏弄前面前的人湿漉漉的肉穴和脏兮兮的屁眼。这也成了我们枯燥生活中的一个小小的乐子,每次都会吸引大批的弟兄来围观。
小谢医生真的怀上了我们的种,不过暂时还没有显形。我们还是照样给她安排卖屄。巴卓一边喜滋滋地开始筹划给她下奶,一边琢磨着再接再厉把陶岚和小肖护士的肚子也搞大起来。
几个月当婊子的生活,让陶岚变成了一个狐媚的小狐狸精。一路被男人肏下来,大概是受了大量男人精水的滋润,再加上巴卓药浆的作用,她竟然一扫刚出国境时憔悴灰暗的样子,开始重新变得齿白唇红,风姿绰约,甚至有些窈窕风骚起来。
不过,光有姿色还不行,要想让这些九死一生的男人把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带出来的救命钱掏出来,她们还必须骚起来。
有一次,一个僧官走出陶岚的小屋的时候,一边系着裤子掏钱一边嘬着牙花子道:“臭皮囊,还不如头母猪,母猪还会哼哼两声!”他的抱怨一下点醒了我。那僧官走后,我马上带人把三个女人都拉了出来,光着屁股跪在院子里。
我指着她们训斥道:“让你们在这里卖屄,就要有个卖屄的样子!知道什么是叫床吗?男人一沾你们的身子,就得给老子叫!”三个女人光着身子跪在那里,垂着头哆哆嗦嗦地一言不发。
我拉起陶岚的头发呵斥道:“叫一个给老子听听!”这个昔日的副司令夫人满眼含泪、满脸茫然,不停地摇头。
我气的大骂:“蠢货!叫床都不会?听到过猫叫春吗?”她还是一个劲地摇头。
我气的一脚把她踢倒在地,回手拉起小谢军医,命令她:“你给她们做个样子!”说着把她推倒在地。
一个弟兄随着我的手势褪掉裤子骑了上去。
到底是恩珠司令调教出来的女人,那个弟兄的肉棒刚一进入她的胯下,小谢军医就叫了起来。随着肉棒的深入,她的叫声时高时低,叫的人心里痒痒。
前面有了样子,后面的事就好办了。陶岚和小肖也被我们放倒,每人身上骑上了一个挺着大肉棒的弟兄。我喝令她们学着小谢军医的样子,随着肉棒的插入骚起来。
那天一直弄到天黑,终于把三个女人都调教好了,只要男人一上身,马上就会像猫叫春一样骚叫个不停。
这几个女人那些日子真的成了我们的摇钱树。尤其是陶岚,哪天都要有几个甚至十几个男人上身。
不过奇怪的是,虽然天天上床给男人插来肏去,她的肚子仍然毫无动静。大概真是在罗布林卡那次挨排子枪小产落下的根。
这倒让我少了不少麻烦。这个昔日在拉萨城里赫赫有名的大美人、尊贵的副司令夫人现在已经变成了我们手里一条听话的小母狗,一只下金蛋的母鸡。
不过,好日子总是过的太快。这种乐不思蜀的日子没过多久,我就隐隐地开始生出了一丝担心。因为钱袋子膨胀的速度明显放慢了。
一方面我们人多了,消耗就跟着多了起来。另一方面达旺一带的吃食价钱由于大批难民的聚集而不停的疯涨。几个月之间已经翻了几个跟头。我们虽然有三个女俘虏日夜不停地卖屄挣钱,可也开始感觉吃不消了。
我明显地感觉到来寻欢的人掏钱没有原先那么痛快了。我明白达旺不是久留之地。原想在这里多盘桓一段时间,一方面看看风向,另一方面也多攒点钱,给今后的行动准备点本钱。现在看来这里的油水已经不多,要早做打算了。
不过,在另做打算之前,我还要狠狠地捞一把。
我特地去找拉旺,和他商量怎么加一把火,把那些官员、富人口袋里的银子都掏出来。
我刚说明来意,拉旺立刻冲口而出:“给你那宝贝一枝花来个水旱并进,看那些家伙不抢着掏钱!”一句话提醒了我,这真是个绝妙的主意!
陶岚被我弄到手之后虽然已经被数不清的男人肏熟透了,可旱路还真是谁也没走过,那可爱的小屁眼还是块没有开垦的处女地,小肖也是如此。那可是值大钱的东西啊!真不明白我怎么会把这么要紧的事给忘记了。现在我可不能轻易地放过她们,我要用这两块骚肉好好的赚上一笔。
事不宜迟,说干就干。第二天我就邀了几个在噶厦和周围各路人马中吃得开的人物,并且事先给他们透风,今天有好戏给他们看。
几位老兄兴冲冲地来到我们的营地,我径直把他们带进了关小谢和小肖的房间。不过,屋里只有小谢军医一个人,这是我特意安排的。
一丝不挂的小谢军医见我们进来,诚惶诚恐地跪在墙角,等候我们发落。
我笑吟吟地命令她跪伏在地上。她大概以为还是每天习以为常的淫乐寻欢,乖乖地脸贴地、岔开双腿、高高地撅起了光溜溜的大白屁股,把下身全亮给了我们。
我朝兴致勃勃围在近前的客人们挤了挤眼,亮出我的大肉屌就凑了上去。
当我那硬梆梆的大guī头顶住小谢军医的后庭的时候,她才觉出了不对劲。因为我的大家伙并没有顶在她已经春水泛滥的骚穴口上,而是沾了点滴滴嗒嗒的黏水,紧顶着她窄小的菊门硬挤了进去。
她浑身哆嗦,哀哀地叫了起来。
围观的客人们也都不相信地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动作。大概他们谁也没有想到女人这地方居然也可以肏。
我立刻就让他们开了眼,随着我的大肉棒一点点的挤入,早已对男人的插入习以为常的小谢军医这一次反应异常强烈,她浑身哆嗦,悲戚的呻吟叫的每个在场的人都心里发颤。
当我的大肉屌全根没入,在她的小屁眼里反复抽chā的时候,小谢军医那嫩白的身子全身酥软,浪叫连天。这就是我要的效果!
这个娘们是三个女俘虏中唯一被我们走过旱路的,又是被调教的最听话的。
我就是要用她作个样子,给这些客人们一点甜头,让他们明白我手里那只金凤凰和小云雀还没有开发过的小屁眼到底有多好玩、多值钱,然后再给我传扬出去。
我果然没有猜错。这种闻所未闻的新奇玩法立刻引起了所有在场的客人的兴趣。他们一个个跃跃欲试,纷纷解开裤带,掏出自己裤裆里的家伙,在小谢军医的后庭上比比划划操弄了起来,把个小娘们插的鬼哭狼嚎。
这帮家伙果然被我吊起了胃口,人人插过后都赞不绝口,当下就有人掏出银元来向我打听,另外两个女人是不是也可以弄来给他们照这个法子玩。
我马上神秘地笑笑说:“那两个小宝贝的后花园可都是原封的哦!”在场的人个个心领神会,一个个开心地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