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如果,她心里怎么会有这么多如果,如果!
秋冉食不知味的吃着,也不知吃了什么。食物很难吃,牛肉硬得像木头,汤水酸酸甜甜,面包也寡淡无味。反正这家餐厅并不靠食物来吸引人,只要女招待漂亮就行。
她勉强吃了一点后就不肯再吃。
不一会儿,他也放下刀叉。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她坐到他腿上。
她涨红了脸,头摇得如拨浪鼓。她又不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招待。怎么能——
“快过来,不然,我坐过去。”
她还是摇头。他索性站起来,走到她身边,直接把目瞪口呆的她抱到怀里。
“你……干什么?”她接受不了他这样大胆荒诞的举动,在他腿上像尖屁股的陀螺扭来扭去。他眯起眼睛很享受她的摩擦,手在她的臀部揉着,“再动,我的骨髓油都要被你挤出来了。”
他很少说这样轻薄孟浪的话,说完后,自己的脸也稍稍泛红。
她就更不用提了,像个关公,浑身僵硬地坐着。
“知道吗?我好早就想和你这样一起吃饭。在松岛的时候,我们一起喝咖啡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可爱的女孩,娶回家,我要把她像女儿一样天天抱在怀里。”
秋冉低着头,窘得说不出话来,“现在你喜欢我多一些,还是喜欢清逸多一些?”
“清逸才不会像你这么坏!”
他笑起来,手不知何时伸到她的双腿间,隔着丝薄的布料抚摸着,感觉到里面的湿热之意。
她求饶道,“求求你别乱来,我不动总可以吧!”
她是真害怕,眼睛里盛满泪花。他深吸几口气,把手拿了出来,等着最难受的劲头过去。搂着她切了块小牛排,用叉子叉起来递到她的嘴边。
她不敢惹他,张口接住。
“乖。”他满意地切下一块自己吃了。然后,慢慢地你一块我一块。磨磨唧唧吃完他盘子中的烤牛排,她累到不行。因为屈着身体尽量想远离他一点,结果越来越远,到最后只坐了他一点点膝盖,半个身体悬在外面,自然更累。
他啪地把刀叉扔桌子上,“该你来喂我吃了。”
秋冉拒绝不得,咬着牙伸手去端另一侧的碟子。她站起来的时候,他的手悄悄在桌下撩开她的裙子,趁她再次坐下时,一鼓作气伸到她的幽蜜中。
“啊……"她尖叫一声,碟子差点掉到地上。
“你真湿——"他的手指放肆地掏弄,邪恶地说:“小骗子,快喂我吃。我饿了。”现在的他就像一个坏孩子,在她面前卸下伪装,肆无忌惮地表现出自己的本质。
他爱她,所以忍不住对她使坏。
眼泪噙在眼眶,秋冉咬紧牙,屈辱地用刀叉艰难地切开冷掉的牛排,努力切成一小条一小条,颤巍巍喂到他嘴里。
在这过程里,他无所不用其极地在底下慢慢逼疯她。
“够……够了吧……”她忍不住泪流满面,伸手捶他,打他。
餐厅里暗到极点,他解开皮带,和她融为一体。
她把唇咬出血来,不敢声张,不敢乱动。但他每一个微小的颤动都让她有发疯的快感。有些爱,越克制越燃烧,越压抑,越疯狂。
“冉冉、冉冉!”在她要崩溃的那一秒,他用力含住她的耳垂。
她伏在他的肩膀上嘤嘤,为自己的放荡和恬不知耻。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他哑然失笑,满足地把两人的衣服整理好。“不记得了吗?是你先找上我的。还因为你是我的女人。你的初吻是给了我,第一次也是给了我。所以我才是你命中注定的男人。冉冉,别白费力气,你属于我,也离不开我!”
秋冉忍不住这样的羞辱,捂着脸哭泣,“袁克栋,我恨你、恨你!”
“不要紧,我喜欢你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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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已到,井水冰凉。小菱坐在井边搓洗着悠悠的小衣服,她搓洗一会,抬起头来问身边的雷心存,“三爷会和冉小姐还能和好吗?”
“当然会!”雷心存的小眼睛坚定不移,“她都给三爷生了女儿,还能怎么蹦跶!你看,最近她和三爷的关系不就好了很多!”
小菱嘟起嘴,倒和他的看法不一样。她以前待在天福苑老太太身边,常听得老太太和请来看病的医家圣手聊天。圣手说:“医病求本,标本兼治。病重先治标,病轻先治本。但归根到底,还是得治本。”她看,三爷用的猛药乃是治标不治本。冉小姐心里的心结不解,就不可能安生。
小菱洗好衣服,雷心存麻利地牵起绳子,帮她把衣服挂上去。边挂边腆着脸,眉色飞舞地说道:“小菱,你看。冉小姐如果和三爷重归于好。……我和你……”
“我和你什么啊?”他的弦外之音,小菱且听不出来,红着脸把衣服用力抖落,把水珠猛地甩到他脸上。
雷心存扑一脑门子水,用手一抹,嚷道:“哎,说话就说话,你扑落这么多水干嘛!”
“给你洗脸啊!”小菱咯咯笑着,越发把水抖落得更多一些。
“你这个坏丫头,真不是好人!”雷心存伸手想抱她,被她笑着躲开。他气得跺脚,“你跑什么!我就想和你靠近了说说话。”
“呸!”小菱啐他一脸唾沫,拿起木盆,笑着转身走了。她哼着小曲儿回到房里,房间里静悄悄的,三爷不在,秋冉正坐在摇篮前看着酣睡的悠悠出神。她一手支着腮,心思不知飘到哪里。
小菱轻手轻脚地走近,听见秋冉发出幽幽一声长叹,心里一惊。转头一看,她只是把支腮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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