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秋冉站在窗前,透过窗上透花的空格往外窥视,章沁心和仕安还在石桌边研究《弟子规》。他在玩着她的杯盏,突然转过头。
她慌得赶紧转过身去。
他居然、居然知道她在偷看!
燥热再次席卷而来,热得头发都要起火。
她该不会是病了吧?
不然,怎么会变得这么奇怪?明明开始还好好的。
热得她快烧起来,越急躁越烦越热,嫌弃手里的纨扇太秀气。干脆走到书柜前想找一本大书来代替扇子。踮起脚刚碰到一本稍薄一点的书,不料身后的裙子被人一掀而起,男性的身体紧紧贴拢过来。
是他……
除了他还会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第一时间来到她心头的不是害怕或是气愤,而是——吃味。
吃味他昨晚才在章沁心的香闺待了一晚,早上莫名其妙对她发脾气,现在又来撩她。
“你——你这是干什么?”她反手推他,慌张地说:“他们还在外面!”
他要干嘛,她且会不知?
炙热的身体在她身后蠕动,大摆的洋裙可真方便。
“大……大白天的,你,你……他们,他们……”她压不住他邪恶的手,更躲不开他突袭的吻。
“你不是在等我吗?”
“我等你什么!”
他居高临下正觑看她松开纽扣的胸部,“衣服都脱了不是等我……"
“胡说八道!我是怕热!”她气斥,才解开一颗纽扣而已,“你别来害我,章沁心还在外面!”
他像没听见一样,在身后磨蹭着她的身体。
昨晚的怒火挤压到现在,她就一直躲着他,装傻充愣。
霸道的男人,仗着体力和身材优势,一股脑就挤了进去。
”啊……"她微微颤颤,娇娇吟哦。又羞又愧,身体软得像煮熟的面条,身体里的热在他的攻击下化为炙热的熔浆。
许多时候,她会把持不住自己。比如现在,比如……
“傻妞,叫什么……想把外面的人招来还是怎么的?”
他从身后扶着她,吻咬住她的声音,自己也是处于亢奋的边缘,兴奋地不得了。
她便是有这样的魔力,常常让他为她疯狂。
穿上衣服是骄傲的小孔雀在他身下却软得像无辜的小猫。
他蛮横地耸动,把她碾压在书架上。她快疯了,咬牙切齿浑身发颤。不敢乱动,生怕有人进来,生怕书架倒塌,生怕被人发现。可在这羞耻得无地自容的窄小空间中,她一边感到恨不得去死,一边又感觉到深深的快感。身体的快乐蔓延到心间,慢慢烧过她的脑子。
他越来越用力,她烫得失去理智,颤颤羞羞刚说出,“你……你……"就在一波又一波的高热中溃败下来。
好热、好热……又好……好……
——————
“三少奶奶,你在听我说话吗?”
秋冉深吸一口气,把凌乱地头发拨到耳后,尴尬地朝眼前的章沁心笑笑。心脏还没归回原处,难免思烦神杂,“你刚才说什么?”
唉,她真是快羞死。
刚才和他在房间天雷勾动地火。完事后,急急忙忙出来,腿都是软的。看着章沁心更感心虚。
章沁心又不傻,他们离席同去那么长一段时间。她回来后,头发蓬松,脸蛋含笑,眉色飞春,究竟发生什么会猜不到?
“三爷对你真好,一时半会都离不开。”章沁心酸楚一笑,眼睛底下浮上浓浓的伤感。袁克栋昨晚的冷漠像针扎一样疼痛。
“没有、没有。”秋冉窘得脚后跟都红了,连连摆手,心里暗骂他害人不浅。
“沁心,其实我和他的关系并不像你们想像的那样,也不是表面看到的那样简单。怎么说呢,我也说不好,反正有一天你会知道。”秋冉不知如何说明,他与她再亲密最终也只会变成陌路。
袁克栋在屋里整理好衣服,在屋里待了一会才出去,这是秋冉的要求。
他神采奕奕,笑着朝她们走过去。
“走了。”他从后面凑近她的耳朵,亲昵地揉揉她的肩膀,眼睛里是柔得化不开的浓情。
秋冉扭动肩膀,把他搭在肩上的手甩下去。
他笑腻腻地掐她脸蛋,说道:“母亲的眼疾已经好得差不多,你晚上还是回紫枫苑睡去。你一个大小姐,能侍候得病人?不要在这里添乱搅了母亲的休息。”
“我哪里有添乱!”秋冉陡然生气,不高兴地说道。她这些天明明恪尽职守,尽职尽责,怎么在他嘴里就变成添乱?她做了十几年的小丫头,会侍候不了人吗?他这人说话,真是乱冤枉!
他微微一笑,不说话,不解释,转身离去。
望着他的背影,秋冉气得顿脚,很久都缓不过这口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