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睁得大大的看着他。
“我……”
他的眼睛寒光冰透,“阿霓,你不要试图抵赖,我刚才去问过清逸。他告诉我是你叫秋冉去找的他。你和嘉禾到底在搞什么鬼?你为什么要绕到清逸身上?"
他的手掌力大无穷,指甲几乎陷到她下巴颌的嫩肉里。
她说不出原因,要清逸去找原本是避嫌现在变成此地无银三百两,成为画蛇添足的败笔。
“我和嘉禾能搞什么鬼?”惠阿霓扬高音调,不耐烦地拨开他的手,转身背对他睡下,“你是怀疑我,还是怀疑嘉禾?真是好笑,纵然我是要清逸叫你,也是我想人多力量大,清逸也是嘉禾弟弟,一同去求情有什么不对?”
博彦翻身把她转过身来,想从熟悉的脸上看到犹疑或是心虚。
她果然目光躲闪,回避着他,颤动的睫毛快速掀动。她的话又那么虚弱和没有说服力!
嘉禾房间里的发现,让博彦发狂。嘉禾是他弟弟,阿霓是他妻子。如果他们两个人有私情,他根本不敢想下去。
“博、博彦……"
惠阿霓从他目光中看到杀气,知道和盛怒之下的他硬碰硬情况只会越来越糟。而且在这件事情上她确实做不到百分百向着他。
“博彦,我和嘉禾真没什么,我一直把他当作弟弟。”她小声说,抬起头吻他的眼皮,伸手抱住他的头颅,想用怀柔打动他的心,“别犯傻了,我就在你的身边,你还不相信我吗?”
他的头深埋在她的胸前,女性的芬芳扑鼻而来,是熟悉的味道。他渴望更多的保证,她的眼睛泄漏太多秘密,她变得太快,太想越过这个话题。
“博彦……"她玫瑰唇瓣一遍遍轻刷他冷淡的嘴唇,迫切要通过自己、付出自己企图卸下他的怀疑。她的手大胆地伸到他的腿间,他低喘粗气。她越处心积虑讨好他,他越感到愤怒,薄唇抿起凝肃。她既自贱,他也无需怜悯,狠狠地封住她的檀口。
“唔……"闷闷的吭声自她胸中发出,惠阿霓无法理清自己纷杂的思绪。他的吻火辣缠绵,落在唇上,她不能拒绝。这场火还是她挑起来的。只能任由他的舌在口中肆虐,舔舐她的甜美。其实她内心想到却是匍匐在床上痛苦的嘉禾。
博彦的大手拨拉她丝白睡衣,故意粗鲁地玩弄她饱满的胸乳,微痛的触感沿着身体蔓延。惠阿霓感到胸口的胀痛,她微咪着眼睛,荡漾着泪光。为自己面对丈夫还想着别的男人而羞耻,她忍耐着,努力强迫自己接纳暴力的丈夫,手指轻抚他精壮的胸肌,努力承接他的体重,这里面含着补偿也含着歉疚。
他气坏了,她的隐忍是为了嘉禾。冷笑着再度拥抱住她,粗粝的手指抽弄她的嫩芽。
“嗯呀——"她心窝儿轻荡,纤细的娇躯跨坐他的身上,他的火热肿胀代替了手指,柔软的内壁像被撕裂,快速的摩擦让疼痛升级。而且速度越来越快。
“不要了……"她哭着叫了出来,一瞬间,快慰的浪潮席卷了她,她僵硬着身体抽搐。
博彦深深吻住她的唇,把她压在身下。炙热的欲望左右研磨,挑动她不一样的快感。
“不……"她战栗一下,有些想哭。
她抬起眼眸对上他的眼睛,心底泛起不该有的愁绪和歉意。
他发现她的走神,狠狠咬住她胸前的红蕊,不停把炽焰埋入她的身体,一次又一次深入,用身体诉说彼此最深沉的爱意……
那晚之后,惠阿霓的身体酸痛了好几天。她不知道博彦是否真的打消怀疑,被她糊弄过去。
不过从此之后,她倒明白一个道理,博彦并不像她想的那样鲁莽没头脑。相反,他很敏锐,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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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过无痕,博彦再没和阿霓提过嘉禾和那天晚上的事。他们之间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可事实是如此吗?
阿霓真不敢肯定,许多时候,不经意地抬头,或是博彦无意扫过来的目光中,她总感到他在检视自己,从里到外,从身体到心灵。
怕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惠阿霓甚至不敢表达对嘉禾的关心,不得不把关怀压抑,不去看望也不询问他的近况。
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
嘉禾被罚,肖容心病倒。两母子陷入最糟糕的绝境。
肖容心体虚,暖娥多请两回大夫也被人说风凉话。已是没脸的人,就别矫情,病死了督军眼皮也不会抬一下。
肖容心咬紧牙关死撑着,哪怕医生再来复查。她也不看,药也不吃。她要作死,谁也不愿意管,也不把实情往上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