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新生吗?”“是的,我是08级新生!”
于是我顺利地接过接过学妹手中新中招生的报名单,压制着贼贼的微笑,飞快的骑着自行车飞奔到教室,认真地填完了表格。在下午他们快要收场的时候,把报名表格递了上去。交表后的某天晚上,被通知跟着一群大一大二的小朋友,在一间宽敞的教室里,做着所谓的笔试。犹如高考一般,末了居然要写一篇八百字的辨证性文章,憋了半天,胡乱地把字数凑齐,沮丧地交了试卷,一个人走回了寝室。
未曾想过自己会通过笔试,被唤去进行又一轮的面试。我的老脸混在一群稚嫩的小朋友间,极具的不和谐,无比的尴尬,却又不想放弃着难得的机会,最后还是硬着头皮,与阿科的第一次碰面。
记得第一次记者大会,我坐在大教室的最后一排,听着刘叔的侃侃而谈,看着眼前一大片新奇而又激动的小朋友,内心泛起阵阵涟漪。原来装嫩,竟也如此的艰难。
随后的日子里,内心的难堪让自己很少去参加每周一次的例会,只是在接到阿科的电话后,不管手头有没有活,扛着相机就去拍摄活动现场。我开着快速连拍,记录一切可以用作新闻照的场景,然后拍完几百张,精疲力尽的飞快地回到实验室,传照片。
直到某一天我心血来潮,参加了所谓的例会。然后遇到了我这三年印象最深刻的女生。会议室里一群陌生的面孔,我端了一张椅子,坐在离门最近的地方,方便自己随时可以撤离现场。会议快要开始的时候,她进来了。背着一个书包,扎着马尾辫子,皮肤黝黑。在我边上坐了下来,阿科就来一句:真珍,点下名字吧。然后叽里咕噜一串串的名字。我很窘迫地在点到自己名字的时候,声音颤抖地喊了一声到,然后像犯了错误的孩子一样,高高地举起了自己的手。点完名后,我悄悄地凑过去问道,开这个会还要点名的?她回我到是啊,然后指着我名字后面一排的叉叉说道,你看看你这么多次没来,按照新中的规矩,是要赶走掉咧。我惊出了一声冷汗,在随后的例会里,我总尽量抽时间过来,实在没空就提前给她发条短信请个假,希望能删除几个不良记录,好让我在这个社团更长久地呆下去。
刚开始的例会,除了刘叔,阿科,还有一个女老师外,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居然还有一个比我还老气横秋的学生——成彦。每次我想早点走的时候,他总能说出一堆的话来,从西边扯到海底,从大山跨越到盆地。连绵不绝如瀑布般让我无法忍受。所以每次他讲话,我总习惯性地将频道切掉,翻桌肚子里的校报,哪怕已经看过好几遍,我仍旧不厌其烦地再翻它一次。
最后终于忍受不了这种冗长的例会,听随了自己的懒散,在他们开会的期间,自己一个人躲宿舍睡起了午觉。再后来,索性拍摄新闻照也变成了一种累赘,每次在我忙着实验的时候,总会有各种各样的电话来找我去拍一下这个,或者那个。当我辛辛苦苦拍完以后,却又不见任何媒体的采用。心中的不平衡越来越倾斜,直到有一天,那个女老师叫我去拍一下新学期新气象,我在太阳底下围着校园走了一大圈,满头大汗地拍了一堆照片发过去,却被告知不满意,要重新去拍下,然后我把去年冬天拍的照片混在其中发了过去,被她一眼就识破,严重的警告了自己可能犯的政治错误,那个时候我qq隐着身,不做任何的回应,心想,大不了不干了,不稀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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