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之亲,却还是规规矩矩的,怎么风骄阳就一副嘘寒问暖的亲蜜样儿?
“不错。”姬香华原本面露笑意,一听此言脸色就沉了下来,这赵雪晶还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
“宋巧织惨遭淫魔先奸后杀,连一同前往的杨家姐妹也没逃出毒手,听说南山门下诸人这回可是气的要死了,连南山门下原本闭关中的‘南尼’柳月大师,为了平反此辱,都提早出关了呢!”
“那也好。”风骄阳沉吟了一下。
“柳月大师闭关所修,南山一脉祖传的”天心诀“神功,据说威力无穷,但那淫魔非但狡智百出,武功也着实不弱,尤擅暗算,这一仗可有看头了。”
“风小子还真是搞不清楚。”赵雪晶幸灾乐祸地笑了。
“南山门下生气的对象不是那淫魔,而是师姐你呢!”
“听说柳月大师认定,南山门下三人都遭了淫魔毒手,但姬师姐你却能全身而退,乃是你和淫魔有所勾结,所以要找个时间上山来兴师问罪,当然啦!彦哥一定是站我们这边的,哦?”赵雪晶偎进了赵彦怀中,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难道杨家两位姑娘回去都没有说明清楚吗?”风骄阳眯起了眼睛,心中非常奇怪,照说有杨梦萍解释,南山门下应不会有这样的偏见。
“那解释的了啊?杨梦湘一回到南山,就只知道哭,好不容易才抽抽嗒嗒的说出来整个经过。”
“难道梦萍姑娘没回南山?”
“当然了。”赵雪晶看姬香华一直不说话,兴致更高了。
“杨梦萍在回南山的途中溜了,连妹妹也不顾了,留书说什么要去找淫魔算帐,无论找得到找不到,都不会再回南山。哼,我看不过是怕了而已,连找个理由都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真是恶心!”
“是吗?”姬香华一怒之下,原本当场就想和赵雪晶争辩的,杨梦萍绝不是那种人,但衣袖之下,风骄阳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噤声,一切由风骄阳应对。
“柳月大师素负盛名,是南山第一人,不该是如此意气用事之辈,否则,以后南山门下众人,真正能对淫魔产生威胁的,就只有杨梦萍杨姑娘一人了。”他摇了摇头,对着快要忍不住的姬香华笑了笑。
“算了算了,我们走吧!峨眉应该快要到了。”峨眉派的客房之中,姬香华端坐床上,心下却在怦怦地直跳,真是想也想不到,事情竟会如此演变,真是太难以相信了。
脸前一亮,遮面的红纱已经被挑掉了,身穿大红喜服的风骄阳坐在身边,让姬香华顺势倒在他身上。
“都是你坏,事先也不跟香华商量商量。”
“香华不高兴吗?”
“怎么可能?香华喜的心儿都快跳出来了。”姬香华柔柔笑着,偎着他更紧了些,早上在大殿中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大殿之中,峨眉掌门静意中央端坐,弟子罗列两旁,没有一个人敢出声,无论是再不经心的人都知道,静意这几天下来的心情不好,而且是很不好,任何一点问题都有可能招来一顿骂。
静意心中暗叹着,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姬香华被南山所疑,赵雪晶的一颗芳心又系在赵彦身上了,最有可能接任掌门,这一代门下最出色的两大弟子竟都出了事,难道峨眉就此后继无人了吗?
不行,无论如何,一定要保全姬香华,这可是峨眉出人头地的最后希望所在了。
偏偏风骄阳一进门的第一句话,就让静意的如意算盘整个打破了,风骄阳并不是来观看赵彦和赵雪晶的大礼的,而是专程来求亲的,光看一听到这句话,姬香华那又惊又羞的女儿情态,静意就知道完了。
“婷儿,去请你师叔出来吧!”风骄阳看着姬香华脸儿猛地泛白,不禁紧握住了她的手,姬香华的玉手是那么的冰冷,到底是为什么?这缠在心头的疑问,很就就被旁边的几个俗家弟子的交头接耳给揭穿了。
“好可怜喔!姬师姐看来真是嫁不出去了。”
“是啊!听说静元师叔脸上的火伤,就是因为遇上了坏男人,所以她最恨男子,无论是谁的婚事,只要问到她啊!想都不用想,一定是反对的,掌门人也真是坏心,说什么没有意见,偏去叫师叔当坏人。”
“倒是那风骄阳也真是有胆哪!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要是别的人遇到的话,就算对象是姬师姐这样的美女,也一定逃之夭夭;可是他不但没跑,反而选在这个时候上门求亲,要是姬师姐对他不算讨厌的话,这下心里一定乐翻了,就算原先没想这种事,这下也会答应。”正忐忑不安的姬香华身子一震,一股热气从两人紧握的手中传了过来,风骄阳显然是要她不要紧张,但这那有可能?这可是一生一次的大事,何况决定者又是那个出名麻烦的静元师叔。
慢慢走了出来,风骄阳一见之下浑身剧震,赵彦也是一脸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样子,峨眉门下见得惯了,倒是没有这么激烈。
只见一身缁衣,静元师太的左脸上有好大的一片烧疤,害得五官都扭曲了,相当可怕和难看。
但是她的右边脸颊却是白玉无瑕、艳若桃李,令人忍不住要想,如果没有另外半边的伤,她会是个怎么样的美人儿呢?如果真是因为坏男人而造成了如此伤痕,也难怪她要对男人心怀怨恨了。
比之阿修罗一般,将至美和至丑混于一身的容颜,静元师太接下来的反应才更令人绝倒,一见到风骄阳,她整个人都怔住当场,连静意都要叫了她好几声之后,才换来她的应答,是什么让她如此的心惊?
更让静意师太心惊的是,静元竟是连句疑问和反驳都没有,一口就答应了这椿婚事,而且还一反常态的主动走上前去,祝福姬香华未来有个快乐的生活,这样一下,连静意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就这样在同一天里,静意以最简单而隆重的仪式,一口气嫁掉了姬香华和赵雪晶这两个最出色的门人。
不过光看到她终于答允婚事时,姬香华那喜翻了心儿的样子,静意也不禁苦笑,幸好自己没有硬生生阻止这椿婚事,否则才可能铸成大错呢!
一边想着早上的事情,姬香华笑的更甜了,她轻抓起风骄阳的手,环在自己纤腰上。
春宵一刻值千金,这好色的夫君,并没有立刻就和她共赴巫山,只是这样搂着她,屋内一片旖旎春光、温馨无比,直到隔壁传来了赵雪晶的喘叫声为止。
“好哥哥,淫魔哥哥,难道你不想不想让香华也变的像雪晶那样,热情到不能自己吗?”风骄阳怀中,姬香华仰起了脸,眼角眉梢尽是羞红春意。刚才的搂抱之中,风骄阳的手早已偷渡了过去,现在的姬香华身上只剩一件小衣,勉强遮着早被风骄阳占领过的重点,若隐若现反更增诱惑。
“春宵一刻值千金,嗯?”
“那是当然的了。”风骄阳声音懒洋洋的,手的动作却很快,脱去了姬香华的绣鞋,将一双纤细的金莲握在手中,温柔地揉捏着,不时还在姬香华脚心轻轻搔抓着。
姬香华双目微闭,呻吟了起来,只觉一股温暖无比的热气,从脚心慢慢地传了上来,温吞吞地,熨烫的她意畅神弛。
那双带有魔力的手慢慢地向上走,轻柔地在姬香华柔软丰腴的大腿上爱抚轻揉着,愈走愈近、愈来愈不规矩,只撩的姬香华体如火焚,白皙如玉的肌肤烧上了片片玫瑰般的艳红,那股热力让姬香华连声音都软了下来,纤腰蛇一般地娇媚地缠在风骄阳身上,再热情不过地献上胴体。
偏偏风骄阳好似不想让姬香华这么快就得偿所愿般,逐步上侵的手停在姬香华股间,轻轻搓抚挑玩着姬香华早已被逗的涨硬的阴蒂,那样直截了当的刺激,加上他的手背在姬香华弹性娇嫩兼具的大腿内侧不住摩擦着,更叫人心荡难忍。
如果光是这样也就罢了,但风骄阳空出的手,已轻轻地偷入衣内,滑在姬香华乳沟上头,若有似无地轻触着姬香华丰腴的乳房,逗的姬香华乳晕涨红,整个人就好像没了骨头,有如中了春药一般,热烈地向他献媚求欢,染满了香汗和春水的小衣,不知何时已被他扯了开去。
时轻时重地做着前戏,姬香华已乐的快疯了,娇柔地喘息在房中不住回荡,整个人好像快融化了一般,那酸酥软麻的感觉贴在周身,烧的姬香华身如火燎。
这时她才听到,隔壁的一对已完了事,从赵雪晶的声音听来,她是很舒服没有错,但并没有像姬香华现在身受的登仙之乐,没有那么满足。
不过姬香华也还不满足,为什么抚玩了她这么久,弄的姬香华都高潮了,他还不真刀实枪上阵呢?徒留姬香华被撩拨的饥渴非常。
唔,该来的终于来了,还是这般的充实。姬香华软瘫在床上,无比的充实感让她舒爽至极,纤纤玉手将床褥抓的皱了,面上那如苦似乐、似难以容纳却又满足之至的神情,实实在在显示了她身受的快活。
风骄阳立在床前,将姬香华的长腿分开,那湿淋淋的、粉嫩甘甜的幽径,正一片狼藉地显露在他眼前,出口处一片湿润,逗的他直冲而入,这一下只干的姬香华如受雨露,花心尽放,而更强力的冲击才正要一波波的来呢!
似是不想让邻房的赵彦太过丢面子,风骄阳俯下了身子,紧啜着姬香华正快活忘形呼叫、甘美红润的樱唇,双手抓着姬香华胸前那盛放的花朵,腰身大幅度的顶挺,一次次地将姬香华送上了梦眛以求的高峰上去。
光是他正在花心里快意驰骋的钢枪,就足以让姬香华忘形了,只觉深藏的花蜜都被那放肆的动作所刮了出来,阴精愈泄愈觉快意舒畅,再加上高耸的双峰被他紧紧揉捏,姬香华更是热情如火,偏偏嘴儿被紧紧吻着,出不了声,姬香华只能不断地扭动着、挺送着纤腰丰臀,来表达出自己的欢乐。
高潮时的全身绷紧,和之后的全身舒放,姬香华已经历了不知几次,每次都让她乐的飘飘然如上九天,几欲晕去,就这样被淫玩的死去活来,死而复苏、苏而复死不知数次。
姬香华终于再次尝到了雨露浸润的滋味,饥渴的胴体就像是被注入了生命一样,全身酸酥到她只想躺在爱郎怀中,享受这片刻温馨,动也不想动了。
“香华真的乐的快死了,好哥哥。”姬香华媚眼如丝、气若游丝,眼角水汪汪的,就好像融化了一般。
“可是香华知道你还没有尽兴哪!你第一夜就在香华体内射了七次,弄的香华魂飞魄散、欲仙欲死、如登仙境,第二天下午都还下不了床。”
“你想再试一次那种味儿吗?”
“想等下山再说!”姬香华搂紧了他,酥软的声音脆柔如黄莺。
“要是在这儿被她们知道香华如此纵欲,非把香华看成荡妇淫娃不可,香华是只属于淫魔哥哥你的淫荡女人,只有在你的床上,在被你逗弄之后,才会这样纵情淫乐,都是你害的,可不要害香华被人家笑啊!”姬香华在甜酥透了的芳心中,早已有了觉悟,以风骄阳的性欲之强、需索之殷、床第之威,要是只有她一人婉转承欢,那是绝对不够的,在下山之后,自己也只有为他物色对象了,不只要让他有机会去采花,还要为他弄几个姬妾出来,否则她迟早会阴尽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