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若瑶。”立行一脸春风的走进办公室。
“早。”张若瑶连忙的低下头去。
立行走到她身边,抬起她的下巴。
“早上为什么不叫醒我,我们可以一起到公司?”
“这样不太好。”她娇羞的说。
两人对视好一会,他的眼睛上下左右的瞪着她看。
张若瑶看着他脸上的变化,便知道他对她的短发和眼镜有意见。
“你的样子好奇怪。”他不以为然的说。
“你以前从不介意我的模样。”她不让步的说。
“是这样没错,可是经过昨晚之后就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的,我还是你的秘书,我只要把工作做好,又何必在乎是哪一个外表。”
“当然不一样,你看,这个眉毛没有加粗,”他摸着她那如柳垂青细长的眉,接着又摩挲着她白皙柔嫩的脸颊。“肤色一点也不暗沉,根本就是你真实面貌。”
“啊我忘了。”
“那你应该忘记得更彻底。”在她还来不及阻止他之前,他抢先拿掉她的眼镜和假发。
“不要!”她慌张的叫一声。
“在我的面前不需要再伪装了。”他将她头上的发夹拿下来,微微的撩拨,乌亮的秀发披泄下来。
“可是”她不自在的摸一摸头发,然后紧张的看门一眼,外面的办公室逐渐地吵杂起来。“没有它们,我无法安心。”
“你可以的,有我在。”他撩起一丝秀发,亲吻一下。“你不能躲在这个壳躲一辈子。”
“我知道。”
于是,张若瑶不再伪装,以她原来的面貌出现在事务所。
刚开始,她还真的有些不习惯,刘凯信律师事务所的员工们的目光有些不安,没多久,她了解他们只是欣赏和惊艳,并没任何恶意,渐渐地,她自在多了。
不过,事务所的那些男律师们,如今他们都不放过找各种理由来老板的办公室,即使是一些小案子,也会勤来跟立行讨论案情。
其实真正的目的,大家心知肚明,他们不过是找机会跟张若瑶搭讪。
立行常私底下形容他们像一堆苍蝇围在张若瑶这朵花上,而必须时时满怀醋意的用挥蝇拍将他们赶走。
这天徐广文从立行的办公室出来,很自然的就在张若瑶那里稍作停留。
“张若瑶,你还记得我吗?”徐广文殷切的问。
“当然记得,你就是在面试的那一天,我把你的文件撞得一地的那个人。”
“对,对,就是我。我叫徐广文。”徐广文开心的就往她的办公桌角一坐,好像准备跟她长聊似的。
“你好,徐律师,上次那件性骚扰的案子进行的怎么样了?”张若瑶很关心这件案子。
“很顺利,男方开始紧张了,一方面要律师跟我方协调私下和解,另一方面又抬出老婆出来开记者会出面澄清丈夫是一位爱家爱孩子的男人,保证他绝不是坏男人。”
“为什么男人总是厚颜寡耻的做出这种事,事后都要老婆出来澄清、保证呢?”张若瑶嗤之以鼻的说。
“这个嘛”徐广文搔搔头,才说:“也许这样能得到一些效果,一旦有老婆愿意出面挺他,表示他是一时受不了诱惑,做了男人免不了都会做出的糊涂事,老婆既然都原谅了,那么多少也能获得一些社会大众的同情和谅解。”
“什么叫做一时受不了诱惑做出糊涂事?根本就是色欲薰心。”张若瑶忍不住激动的说。“这么说来,那些受害的女孩是不是活该倒霉被侵害,也许她们有可能一辈子要生活在恐惧当中。”
“我们也很同情那些女孩很可怜,所以我们才会尽全力为受害人争取到最大的补偿。”
“金钱能弥补已经受创的心灵吗?”
“虽然不能,但是”
“广文,你还有什么事吗?”立行走出他的办公室。
“没事了。”徐广文立即从桌上跳下来。
“那么你现在可以让我的秘书专心工作吗?”
“可以,”广文歉然对张若瑶的说:“那我不打扰你工作了。”
说完,他一溜烟的走了。
“最近我的办公室真是门庭若市,热闹非凡啊!”立行醋意横溢。
“那是你这个老板领导有方,每个员工都喜欢主动找你讨论问题,难怪你的事务所会扩展这么快。”
“才怪呢!那些人都是冲着我的秘书而来。”
“别胡说,我不喜欢你有这种想法。”
“我只要看他们找各种机会围绕在你的身边,我就压抑不住心中的醋劲,想立刻跟你换办公室,让你坐在里面,而我坐你这个位子。”
“怎么可以这样!”
“为什么不可以?这样就可以将你隔离起来;而且那些人既然喜欢找我讨论事情,那么我坐这里不是更直接吗!”
“哪有这么爱吃醋又心胸狭窄的老板。”张若瑶取笑的说。
“我就是一个爱吃醋又心胸狭窄的男人。”他俯身吻她。
“不要这样;”她连忙推开他。“这里是办公室,万一有人进来看到了就不好了。”
“看到最好,让大家知道你是我的,不准他们有非分之想。”他说着,倾身又要吻她。
“不行!”张若瑶伸手掩住他的嘴,摆出秘书正经的脸孔。“万大律师,现在你马上要到高等法院。”
立行执起她的手,并亲吻一下。
“今天是关键的一庭,双方律师要进行结辩,你是我的安琪儿,我需要一个幸运之吻。”
“你这是在勒索。”张若瑶娇嗔一句,随即勾住他的脖子,给他一个深情之吻。
桌上的电话,三线的红灯闪个不停,而且是嘟嘟的响个不停。
“有电话转进来”张若瑶想离开他的唇,伸手要接起。
“不要理它,没有人接,自有其他人会处理。”立行又将她的脸正面对着他,这一次吻得更深。
过了一会儿,传来一阵尴尬的干咳声。
他们同时抬眼看去,看到丽月伫立在门边。
“丽月,你越来越没规矩了,进来也不敲门。”立行不悦被打扰了。
“我敲了,是你们太忘我,没有听见。”丽月调侃的说。
立行耸耸肩,一副关你什么事的样子。
“你找我有什么事?”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三线上的电话我转过来好久了,始终不见你接起来,所以来看看究竟。”
“我没有立即接电话,这表示我正在忙,你不会先处理吗?”立行理直气壮的说。
“我知道你一向很忙,可是我不知道你的秘书也忙得没有时间接电话。”丽月打趣的看着张若瑶那张羞红的娇靥。“而且对方也是一个难缠的家伙,坚持要等。”
立行无奈地接起三线的电话。
“景雯,是你哦嗯,我们彼此彼此那我们就法院见了,拜拜。”立行放下电话,注意到张若瑶正在看他。“今天的对手是景雯,所以她先打电话来问候一下。”
立行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拿起公事包又走出来。
“若瑶,我到法院了。”
张若瑶不好意思的看丽月一眼,并没有理他。
立行突然弯下身子,在她的脸颊亲了一下才走。
她没有料到他会不避讳丽月在场而对她做出这样亲密的举动,心猛地跳了一下。
丽月笑出声来。
“我从来没有看过他迷恋一个女人,不过这一次他对你却是义无反顾的投入。”丽月仔细看着那张令女人妒嫉的容貌。“不过若瑶,我还是不懂,你为什么之前要打扮成那副德性?”
“我只是不想别人只在重的我的外表而已。”
“虽然我不是那么了解,可是看到公司那些男律师不时找机会缠着你,多少能体会你的困扰。可是话又说回来,女人宁愿拥有美貌,至于这种小小的困扰也就不算什么,何况这也算是身为女人的骄傲。”
“如果人能自由决定自己的容貌,我倒是愿意要一张平凡的脸。”张若瑶有所感的说。
丽月看出她不是在说矫情的话,张若瑶是真的不喜欢别人把注意力放在她的美丽。
“也许当美女也有美女的烦恼。”丽月轻松的说:“昨天我老公来接我下班的时候,你正好跟表哥走出来,当我告诉他这件事时,你知道我老公当时那张扼腕的表情,就好像是错过他一生最美好的事物,当时我发现我真的比较喜欢你那个丑丑的模样。”
“我也比较喜欢那个模样。”张若瑶笑说。
“还有一件事我很好奇,是他先识破你的伪装,还是你主动为表哥卸下伪装的外表?”
“应该是我在情不自禁的情况之下露了馅,就被立行察觉出来,很快地就被他揭穿了。”
“什么事都逃不过他那双明察秋毫的眼睛。”丽月说。
这时电话桌上的响起。
“喂,立行是你桌上的文件忘了拿好,我马上送过去。”张若瑶放下电话,对丽月说:“他的东西忘了,要我找人马上帮他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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