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p; 我乘这个机会，一边说：“你头发全挡着我了。”一边手伸过去撩起她的头发，压在她的耳后。

    抚摸着她的头发，心里一阵暖意，她倒是没有在意我，甚至脑袋顺着我的手稍微歪一歪，似乎在让我把头发更妥帖的放好。

    大概了解了一下她算命的方法，是从我的名字笔画开始，每个数字对应一张牌，再从花色中对应一种算法，然后得到一个数字再对应她手中那本书中的一个字，这样不停的演算之后，最后得到的是一首四言绝句古体诗。

    红算得很认真，小脸红扑扑的，愈加可爱。

    最后终于算完，红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似乎很累的样子，身体顺势一歪，往我身上靠过来。我没有防备，经她勐地一靠，我便倒在床上，她的头枕在我的胸前，手里拿着一张纸，上面是算完后的一首诗。

    “来，我给你念念！”红异常兴奋，也不理会躺在我身上。

    脑袋还转了转，似乎要找到比较舒服的位置。

    “南方有佳人，碧月芳疏影；有字湘为意，终得伴如萍”

    红大声念着，然后一句一句给我解释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心思听她的解读，因为我的手不知往哪里放，她的头躺在我胸口，身体在我右边。

    我的左手还好说，右手举在空中，如果自然下垂，手正好放在红的胸上，如果躲开她的胸，就只能往下移放在她肚皮上。

    我决定放在肚皮上，因为放在胸上太过突兀了，说实在也放不住，难道我还真用手抓在她的乳房上不成？放在肚皮上比较安全一点，红的手向上伸着，衣服被带着向上提，有半截肚皮露在外面。

    我把手放在她的衣服下半截，小指刚刚搭在她露出来的肚皮上。

    滑嫩的皮肤，平坦的小腹，在我手下微微随着呼吸起伏。

    我和红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我的心思完全不在聊我的未来，而是在她的小腹上，我的手开始不老实，慢慢向下移，手指已经触摸到她的内裤边缘。

    我没有再向下，回来拽了一下她的衣服，把肚脐遮住。

    我的这个动作看似体贴，其实是在掩饰我的犹豫。

    我没有设想我们今晚会怎样，我们通宵的聊天也是不愿面对安排睡觉的问题，怎么睡？在一起，太明显了。分开睡？又不甘心。

    我想这也是红在犹豫的问题。

    我的手依然停留在红的腹部，隔着衣服抚摸着。

    偶尔会移到上面触碰到她的乳房边缘，她是没有带胸罩，年轻的乳房挺立着，又似水一般柔软。

    红没有再说话，闭着眼睛，红着脸，躺在我的胸前，她的手也是不知道该怎么放，手里依然拿着那张纸。

    我把纸抽出来，放在一边，握住她的小手，她有些许抗拒，我放开手，抚摸在她脸上。

    我有些动情，我想要她，但我知道红和我所经历的所有女人都不同。

    我们有复杂的情感，是同学，是朋友，暗恋彼此，又似红颜知己，都不是为着性，又都有性的吸引以致暧昧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