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马上反应过来,朝他笑笑,说:“你嫂子还满意吧?”他好像还没从刚才的高潮中恢复过来,从他楞楞迷迷的神情反应出的“笑容”不知道可以归类到哪类表情里。“还行,哥,我小个便”难怪妻子对他有好感,他那憨厚的笑容──魅力源在于此。
又平静地过了半月余,他在一个午后再次拜访了我的电话,电话里他支吾地说,想来我家,在我答应后,他又说还有一件事情想和我说,我马上在思索他会说什么。
他更加地吞吐,但最后还是说出来了,他有一个非常铁的老同学华子,无话不谈,一次两人聊天,他忍不住把这件事说了出来,结果他的同学华子怎么也不信,并说如果是真的,他也想参与进来,他先是怎么也不答应,后来华子再三保证守口如瓶,他才答应来问问我。
我沉默了好久,他以为我生气了,在电话里分辩道,不行就算了,他自己来就是了。我回答他说:“还是问我妻子一下,尊重她的意见。”晚上妻子下班后我把这个事情向她提起,妻子笑眯眯地说:“你答应吗?”我说:“只要你开心,我真的也开心,只要你愿意,我没什么反对的。”妻子笑得前仰后伏,说:“真的吗?不要吃醋啊?”我说:“只要他们嘴巴严就行,毕竟他精力好,也不是一次了,都比较熟悉了,况且我猜你不也舒服啊?”妻子故意责骂我说:“是你舒服吧?你不是喜欢看喜欢听吗?”然后温柔地说“其实我对他感觉还好,很有安全感。”我问她何以如此?妻子说:“最主要的是上次怀过他的孩子,老是对他有一种很复杂的感觉”听到这,我忙不迭地接着追问下去,她被我问得急了,就嗲怒道:“去,你们男人不懂的。”虽然心里一直有种淡淡的醋醋感觉,但我还是希望妻子开心第一,于是给了他电话,约好星期六晚上一起来我家吃饭,他也再三地向我说,华子的为人非常好,绝对是最好的朋友,叫我一定放心。对他的话我还是比较放心的,毕竟有过几次的接触,于是就等着周末的晚上了。
周末的晚上,我们早早做好了准备菜已经摆好了一桌,大都是从商店买的熟食。妻子说,炒菜搞的油烟和污迹会破坏了她的形象,所以只亲自做了凉拌芹菜虾仁和珊瑚藕片两个凉菜给大家当下酒的。
在7点的时候,他们准点敲响了门,妻子赶紧跑进卧房的化妆台前找镜子照去了,估计是在最后地修饰自己。女人总是在陌生男人前把自己的形象想在第一位。她进卧房的时候,顺手把卧房门也带上了。
我打开门,他站在前面,那后面的不用说,一定是那个华了。我把他们让进来,大家直接入座。华子的眼睛在扫视着什么,我估计他是在想女主人在哪里?
然后他眼睛转了回来,目光落在我的脸上,停留了好片刻,大概是想今晚他真的会在这里和面前这个男人的妻子共同做ài?
我被他盯得有点不自然,他好像也发觉有点不妥了,我扭过头朝卧房叫了一声:“小赵他们来了,你出来吧。”门应声开了,真是佩服女人们,一晃儿的功夫,她就把原来做菜时挽在脑后的髻散了下来,脸上估计是小施了点粉黛,白白净净,上面换成了黑色的圆领毛衣,下面是一条普通的黑色直筒裤。这一身黑色虽然再普通不过,但是越发衬托出妻子乾净素雅的气质。刚才一个在厨房里把菜切得通通响的婆娘,转眼就成了一个落落大方的贤淑妇人,实在使我不由佩服起妻子的办事的利落。
小赵自不待说,那个华子整个地盯着妻子看,妻子用脚踢踢我,我于是开始招呼着大家一起拿筷落着,妻子在一边给我们倒酒,今天拿的是黄河龙,38度的,我和妻子也不想让他们喝多,说好了,就一瓶,喝完了拉倒,赵没有推辞,妻子给他倒满了杯子,而华子先是死活不想喝,最后在妻子的温柔攻势下和赵在一边的怂恿下,华子面前还是来了一满杯。
杯盏相间,桌上的气氛越来越好,一斤半的黄河龙很快被消灭得差不多了,大家这时已经像是老朋友一样聊开了,妻子叫他们喊她文姐,而妻子一声声温柔的“赵”和“华子”的劝酒声让他们俩干掉了各自最后的一杯酒,其实不是我们想让他们喝多,而是酒精对打破初次的僵局和融化陌生感实在是个非常好的催化剂。
妻子也喝了近一杯,她一喝酒脸就发红,更像施了层薄薄的胭脂,简单收拾了一下桌子和客厅,我就打开了碟机。记得放的是那盘百看不厌的“三人行”当画面上出现热带漂亮婆娑的椰子树时,我悄悄地拧熄了客厅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