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异样的兴奋逐渐代替了其它。因过度射精而无力抬头的yīn茎似乎又有了反应。一点点的抬起头来。我感到我又想发泄了。
“妈的,婊子,你还享受起来了。”我停止了抽打,一把揪住了妻子乌黑的秀发,将妻子提了起来“婊子,你不是喜欢这个吗,来,我给你,给我好好地舔。”说完将妻子痛苦而扭曲的脸拉向了我的下身。将我半软不硬的yīn茎硬塞入了妻子的口中。手顺势抓住她的一只乳房狠狠揉捏起来。
“呜”妻子忍着头上撕扯的剧痛,努力的含住我的yīn茎。灵动的舌尖不断地舔动着我的guī头,马眼卖力的不断吸吮着肉棒上传来的快感让我一阵的舒爽,不由的放开了手中的秀发。
头部失去了拉扯的妻子一下子软倒了,小嘴也吐出了正在吸吮的肉棒。润滑的口水如丝线般连接在guī头和妻子的嘴角,映着昏暗的灯光显出银子般充满淫靡色彩的的靓丽光泽!
软倒的妻子像感到失去什么最宝贵的东西似的,慌忙努力的挣扎着坐了起来,跪倒在我的身前,双手捧扶着肉棒,紧紧的含在了小嘴里,仿佛害怕一松开就彻底的失去了。柔滑的舌头不断地撩拨着,缠绕着我的肉棒,guī头,敏感处感觉又软又滑。
马眼也反复的感到粉红色的舌头在不停地舔缭。半硬的肉棒被直吞至没。层层的快感不停地传递而来。
这一刻,我陶醉了已经爆射了五次的yīn茎最终还是没能挺立起来,想发泄的欲望也慢慢的淡了下来,随着欲望的消失,心情慢慢平复了下来。随之yīn茎也慢慢的收缩着,妻子感到了我的变化,更加卖力的吞吐着。
心情平复的我看着手里已经变形的乳房,想起妻子昨晚不堪剧痛的求饶,再看着面前妻子宁可忍着胸前远远超出昨晚般的剧痛,依旧努力吞吐着,吸吮着我逐渐软化的yīn茎而抽搐的脸,我心软了。一种怜惜的痛涌上心头。突然觉得自己很卑鄙,很无耻、很是该死“这到底是怎么了?”我心里问着自己。
放开了蹂躏着妻子乳房的手,扶住了妻子的下巴,抽出妻子仍在努力的小嘴中的yīn茎。沉痛的对妻子说着:“不用了”茫然的感触着一切的妻子似乎不习惯这一切,依旧想继续努力的靠向我的yīn茎“我说不用了!”看着妻子的继续我痛心的大吼着。
妻子被我的大吼吓住了,委屈充满歉意的双眼闪现着泪花,吃惊的看着我,一动不动妻子仿佛受到惊吓的小白兔,无比的令人怜惜这一刻,我感觉曾经的妻子又回到了身边,那曾经受了委屈但还是以我为主的神情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动人,那么的让我怜惜。我忍不住的流出了眼泪,一把拽起了妻子,紧紧的拥入了怀中。大声的说着“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感受着这一切,妻子也紧紧地回抱着我,在我怀中放声大哭了起来:“对不起,峰,真的对不起”呜咽的语音随之响起。
两个人紧紧的相拥在一起,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不分彼此,合二为一许久许久
激情相拥后,似乎解开了什么的我替无力的妻子清洗了身体后,拥着妻子回到了家。
或许彼此都是太累了,虽然路上妻子似乎几次想要硬撑着对我说些什么,但已经见底的精力让我无法在开车的同时继续分心聆听,发现这一切的妻子也就没有再坚持下去。
回到家后的我们没有再交谈,反而一起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