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完全放松下来,才将yīn茎抽出。
“阿妈,我要进去了,你忍住些痛。”
说着,我握着yīn茎,把硕大的guī头顶在阿妈紧阖的肛门上。
不知为什么我此刻异常的激动,心跳的咚咚响。
这可能是在我的内心里一直认为只有在征服了阿妈的处女屁眼后,才算真正彻底的修成正果,才算获得了阿妈的完壁之身。
我深吸口气,扶正阿妈的屁股,微微用力,guī头向屁眼内塞去。
随着guī头艰难的一点点进入,肛门处的括约肌也不断的被撑大。
阿妈脸上痛苦的表情已显露无疑,但仍强装笑颜的望着我。
我十分的感动,竟不忍在进行下去,但此时身体的反应已经完全不听我的指挥,我的yīn茎仍继续的深入,多半个guī头已挤进了阿妈的屁眼。
于是我一鼓作气,向前猛的用力,将一小截肉棒插入了已经绽放的后庭花。
这时阿妈虽然疼的花容失色,牙齿把嘴唇都咬出了血印,但她始终一声也没吭。
“阿妈,你要是疼的厉害,就说出来吧,很快就好了。”
我的yīn茎已经完全被阿妈紧缩的屁眼吞没了,就像是钻入了一个没有丝毫缝隙的火炉里,又像是进入了一个异常紧窒,没有尽头的甬道,整支肉棒热辣无比,我不禁舒服的呻吟起来。
阿妈的屁眼里彷佛发散着无法阻挡的吸引力,诱使得我不由的挺动肉茎,缓慢的抽送,每一次都让我得到了难以名状的满足和兴奋。
一波攻势后,我轻轻的将阿妈抱起。好象是周身的血液都用涌向了下身,她的上半身竟酥软的柔弱无骨,手臂乏力的低垂着,任我亲密的吻着她的脸颊。
不过我发现,此时阿妈苍白的脸上又显出淡淡的红晕,杏目微睁着,迷离里带着凄美,还隐约的透出一丝淫媚的挑逗。
“阿妈,还疼吗?”
“疼,不过你的jī巴一动起来,就好多了。”
我扶着阿妈重又躺好,加快了抽送的节奏。阿妈两条粉腿高高的翘起,被我压在身下,像做俯卧撑似的从上而下插着她的屁眼。
阿妈歪着头,一直紧咬着的嘴唇又微微张开,和着我的挺送,不时的发出呓语般的呻吟。
显然,阿妈初试云雨的菊蕾开始逐渐适应了我的粗大,已经减弱的痛楚和悄然而生的奇妙快感夹杂在一起,袭遍了全身,让她在惊恐之余又有点渴望,感到羞耻的同时竟伴着几许兴奋涌来。
而我则完全浸淫在无比的亢奋之中,每一次的冲刺都令我得到巨大的满足。
肉茎和直肠剧烈的挤压而迸发出的不可思议的快感,刺激得体内欲火汹涌,欲罢不能,简直要疯狂了。
这时的我沉迷在阿妈的屁眼里不能自拔了,神志已然模糊,肉欲主宰着我,像个机械人似的只知道把yīn茎一次次的在阿妈的体内出入驰骋。
“闹儿,好闹儿,你要操死阿妈了,你这个坏儿子,你喝醉了糟踏阿妈的身子,你让我成了淫妇,你让我舔你的jī巴,你整夜操我的小屄,现在你还要戳我的屁眼。
不过阿妈不怪你,阿妈好喜欢被你操,阿妈是你的女人,心是你的,身子也是你的。
你千万不要嫌弃阿妈老,别的女人能做的,我也一样能做,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听话的,就算是让我去当牛做马,去做婊子,去偷汉子,去做天底下最下贱的事,我都会去做“
阿妈似在向我倾诉,又似在喃喃自语,把心里最隐秘的私语都吐露出来。她的泪水也随着不住的滚落,浸湿了脸颊。
而我此时能做的只能是把火烫的热吻,把粗壮的阳jù化成最深的爱,毫无保留的撒向她──我最爱的阿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