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她。”丁美薇豁出去的说着,很高兴她的话成功的止住必恒君已经准备离去的却步。
“关关,我没有,我”
刚刚丁美薇突然跟她相认,让丁芷蕾不知所措。以前,她根本不屑跟她这个妹妹有任何牵扯,所以以她对姐姐的了解,她不过是想玩玩她而已。
她的两个姐姐还有两个哥哥一向都是如此,就像是见不得她快乐似的,她已经是习惯也麻木了。
她想过了,一心一意想让丁家的所有人都能真心当她是家里的一份子,根本是痴心妄想。
她的家根本容不下她!她做再多的努力都一样。
“芷蕾,你想说什么?”
因为爱,他顼意给她解释辩解的机会,可他失望了,她那张满含歉意的脸,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
她有很多话想说,也想哭。
“她想说她对不起你!”
又来了!为什么姐姐一定要这么陷害她,故意误导关恒君?
“是吗?”他目光凌厉地看着丁芷蕾。
“关关,我是有事瞒你,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请你相信我,我绝对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姐姐的搅局让她百口莫辩,尤其她又是用那种唯恐天下不乱的语气,还有他,感觉他的心越来越远,她难过得心都痛了。
“丁芷蕾,你不要再说谎了。”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丁美薇高兴的再补上一句。
“我没有说谎,我真的没有做出对不起关关的事,你不要挑拨离间好不好?”害怕关恒君真的误会她,丁芷蕾说得又急又气,一张原本粉嫩的娇客,更是在这种情形下,不正常的转成潮红。
“好呀!以为有个男人给你依靠,就敢这么跟我说话了?”
丁美薇的声音虽然没有改变,但丁芷蕾清楚的知道,隐藏在话后面的是严重的警告。
长时间受她的压迫,丁芷蕾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
“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事情已经够复杂了,请你不要”
“不要什么?”无视于丁芷蕾低声下气的恳求,丁美薇执意搞破坏。唉!敝只怪她,谁教她刚好爱上她看上的人。“不要说实话?告诉这个男人,他被你骗了,最要命的是他连你出卖了都不知道。”
就像是被雷击一样,随着丁美薇说出实话,丁芷蕾刷的惨白了脸,惊吓得只差没当场昏死过去。
“不!你不要胡说,我根本没有,我”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丁芷蕾的眼泪已经忍不住流下。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为什么姐姐一定要这样对她呢?
“是喔!你没有?”丁美薇的笑突然间变得好诡异。“没有到关恒君身边当商业间谍,也没有偷东尖集团的标购底标?”
“姐姐,你真的太过分了!”
“关总裁,我说过了,我这个妹妹从小就喜欢说谎,我们全家都不知道替她擦过多少次**,没多久以前,我母亲被她气得生病,不得已才将她赶出家门,没想到这一次她会闹得这么大,居然把歪脑筋动到关总裁身上来了。”
丁美薇说得十分认真,完美的演技几乎无懈可击,连丁芷蕾都快要相信,自己真就是她口中所形容的人。
“芷蕾?”
听得出关恒君叫她的声音已不带感情,他甚至撇过头,不再看她了。
“关关,请你相信我”
“哼!她有没有出卖你,待会儿开标不就知道了?”丁美薇肯定的说着。
她不相信这个男人经过这种被欺骗还有被出卖的事件后,还会要丁芷蕾。到时候,她这个大美人还怕没机会接近这个大帅哥?
她可是考虑过的,到时候她可以用同情他,然后愿意代替妹妹留在他身边为她赎罪这个理由光明正大的待在关恒君身边。
哈哈!她真是太聪明了。
丁美薇得意的笑着,为了她自己完美的计划。
没有等到开标,关恒君和丁芷蕾就离开了。
一路上,车内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这中间,不是丁芷蕾不找机会开口解释这一切,而是
从刚刚关恒君说要走,然后头也不回、也不再牵她的手,只是迳自转身离开会场、走回车上,那种明显的疏离她的态度,真的是让她伤心极了,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关关,你听我解释好不好?”丁芷蕾泪眼婆娑、声音哽咽的乞求着。
他们默默的走进家门,她终于鼓起所有的勇气打算开口解释。
“解释什么?难道丁美薇不是你姐姐?”有别于刚才的不理不睬,关恒君盯住她的双眼、声音严厉的问着。
“她是,可是”
“你接近我就是为了盗取我公司的商业机密?”不等丁芷蕾解释,关恒君接着又道。
“对!可是”
“你不是可怜的孤女,你是丁家的千金大小姐,你不是真的没地方住,只是为了接近我、当商业间谍丁芷蕾,你欺骗了我,你是一个大骗子。”关恒君的声音不大,但语句却是严厉的指控。
“不!必关,你听我说”
“我不想再听你说任何欺骗的话。”再次打断丁芷蕾的话,关恒君决绝的说着。
一向孤傲.事业心重,他第一次为一个女人心动,喜欢逗她、开她玩笑。一步步向她靠近,全都是因为情不自禁。
没想到,他得到的竟是欺骗!
“关关”
关恒君渐冷的眼,让丁芷蕾的心也跟着冷了起来。她好急但越急她就越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解释清楚。
“不要叫我关关,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你走吧!”终于痛苦的做了决定,因为他痛恨极了虚伪还有背叛。
尤其是他深爱的女人,他更不能原谅。
“关”早知道一旦事情爆发便会有这样的结局,可没想到真的亲耳听到关恒君说出要她走,自己的心会痛到像被撕裂一样。
她真的好痛苦呀!
才刚懂得什么叫爱情,爱情就又离她而去,爱神顽皮地戏弄她、带走她的心,徒留她一个人自己疗伤,舔舐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痊愈的伤口。
“走!”话完,关恒君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之后便不再多说,转身往书房而去。
丁芷蕾怔怔的立在原地,望着关恒君没有回头、走得干脆又潇洒的背影,泪水再度迷蒙了她的双眼。
老天!他就这样走出她的生命了吗?她真的没有机会了吗?
“关关,你开门,你听我说好不好?”终于鼓起勇气追上去,无力的捶着已经关上的房门,丁芷蕾哭得肝肠寸断。眼泪模糊了地的视线,她哽咽得几乎无法顺畅呼吸,但是,无论如何,她还是努力的想挽回一切。
她必须解释,她不能让关恒君误会她,她不想,真的不想失左关恒君,她真的爱他呀!
“关关,我是不得已的,但请你相信我,我没有背叛你,真的!必关,我爱你,我真的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
沉重的木门没有因为她剖心的告白而打开,仿佛里面自始巨终都没有人存在似的。
身心俱疲的丁芷蕾终于颓然的坐倒在地上、掩面痛哭出声。
关恒君真的不要她了。
许久之后,她才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默默却无限依恋的离开这一间爱的小屋。
越来越重的露水、越来越稀少的人车,在在都说明现在夜已深了。
丁芷蕾一个人,无意识的在路上漫无目的的走着。
她不知道离开关恒君之后,她还能去哪里。
天空开始飘雨,像欺负她无处可躲似的倾泄,直到丁芷蕾终于忍受不了、昏了过去。
而另一方的关恒君也好到哪里去。
他付出唯一的真心,没想到得到的却是丁芷蕾别有企图的欺骗,难怪他会难过、心碎。
第一次,他放纵自己,彻彻底底的让自己喝得酩酊大醉。
他告诉自己,要忘记丁芷蕾,他要收回他付出的爱,他同时也决定自己不再爱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