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进了洞里。
(好大好苦这就是男人yīn茎的味道吗?)骆绍凯的阳jù塞满了骆佩虹的口腔,直到咽喉深处。尿液残留的骚味和苦味,混合着耻垢的酸味,让骆佩虹觉得恶心想吐,但却有莫名的兴奋感。
骆绍凯开始摆动起腰部,前前后后的进行活塞运动,嘴巴不停的说道:“用舌头,轻轻的舔对。慢慢的吸吮,像吃冰棒一样没错,就是这样。”
该说是骆绍凯的教导有方还是骆佩虹的学习能力强,没一下工夫,就懂得利用她口腔能使用的肌肉。吸气使口腔空间变小,让yīn茎感到紧束,粉舌不停地沿着guī头的四周舔试,骆绍凯觉得舒服之极,一边享受一边用手在骆佩虹如丝如缎的长发上抚摸着。
他闭上了双眼,陶醉地感受起这美妙的一刻。他从来没想过,口交也可以这么爽快。因为,身边的调教的女性友人,不知道是太笨了还是学习能力不强,无法给他愉悦的享受。想到这,骆绍凯更加用心地感受着身下骆佩虹温暖的嘴唇在他yīn茎上滑动所带来的快乐。
他用尽全力抱住骆佩虹的头,把她的脸紧贴在长着毛发的小腹上,坚硬的yīn茎直顶到她美妙的咽喉。而后,他喷射出了一股股烫人的白色液体。骆佩虹近乎窒息地被迫喝下那腥味十足的浓稠精液,那瞬间,宛如唤醒她淫荡的血液,有种想被淫奸的疯狂向往,悄悄地浮现出来。
肉棒“砰”的一声离开她紧紧吸吮着的双唇时,骆绍凯说出一句不该说的话语:“姊姊,你好美喔。就像我第一次看到爸妈在储藏室里面的情形,令我永生难忘!”
彷佛听见心碎的声音,骆佩虹整个脸都陷入黑暗。她明明就是最恨像母亲这样的淫贱,自己也在骆绍凯的潜移默化下,变成这个模样。骆绍凯也知道自己说错话,想出口道歉,却一句话也讲不出来。骆佩虹扯掉身上的装扮,夺门而出。眼角滴下的泪水彷佛诉说着她对骆绍凯的不舍,她知道她对骆绍凯动情了,而追根究底是因为她当初答应骆绍凯的条件。
为何答应?也许就像是拥有虐待基因的继父和有着被虐倾向的母亲一见锺情,相互吸引,最后步向礼堂,如此简单的理由吧
来到捷运站,骆佩虹才意识到这么晚是没有捷运的。她搜寻着手机名单,看这时候有谁能帮助她?当然,朱毅辉先排除在外。
“赖医师!睡了吗?我是佩虹!”拨通了电话,骆佩虹嗲声嗲气地说:“问你喔!普拿疼可以配茶喝吗?我身边没有开水”
“啊?不行耶!那样的话会失去药效的。”赖医师思考了一下,又问道:“你怎么了?头痛还是感冒?”
“没有啦!我想搭捷运回家。但是太晚了,已经没有捷运。天气这么冷,我今晚可能要在捷运站外的公园睡一晚罗”骆佩虹既爱娇又委屈地说。
“什么?那我去载你就好啦!你在哪个捷运站?”赖医师说出了她最想听到的回答。
“不用啦,我慢慢走回去就好!这样麻烦你不好意思啦”骆佩虹假意推辞着,借着这番话语告诉自己是他自愿的,没有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没关系!就这么说定了。我马上过去接你”见到赖医师后,骆佩虹答应他一同去情人坡看夜景。坐在路边的石椅上俯瞰,台北市五光十色的夜景尽收眼底。但眼前的景象越耀眼,她就越感觉自己内心的空虚。不时看向赖医师,更自然地流露出迷离轻挑的眼神。她尽情捕捉着他眼角闪烁的光芒,也不知道是为了弥补自己的空虚,藉由他痴狂的眼神证明自己的存在,对她心里男人的报复。
“佩虹!跟你独处真叫人意乱情迷”赖医师忽地靠近她,眼见着就要吻上她的唇。
“不!虽然我也很喜欢你,但赖医师你已经是懿臻的男朋友了。”骆佩虹心里没来由地一阵厌恶,嘴上却轻轻推辞着。嘴里还残留着精液的腥味,让她明白一件事,纵使自己有着令人迷醉的外表,却没有一颗能游戏人间的心。
赖政煌的双眸闪过一丝狡诈光芒,口气温柔地说:“你还不是有男朋友如果当初你没跟其他男人交往的话,我也不会选择懿臻。况且,现在不是你在诱惑我吗?”他抓住骆佩虹两只手腕,把她压倒在石椅上。冰冷的大理石,传出丝丝的寒气,侵蚀着骆佩虹的背部。
“感觉很刺激吧?有女友的男人和有男友的女人相互偷情着”赖政煌露出禽兽的微笑。
骆佩虹“呸”的一声,把口水啐在赖政煌的脸上,不悦地说:“无耻!”接着挣脱开束缚,转身离去。没想到男人都是一个样,只在乎女人的身体能带给他们多大的快乐。
赖政煌连忙追了上去,口中道歉说:“佩虹!等等我,我可以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