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她缚在木柱上面,即使她颓然倒下来,不过是头脸略为倾斜,不会整个的倒下去,要是他立刻罢手,用药油施教,她可能在短短的一段时间恢复知觉的。浓胡子想了想,立刻叫胡叁走出来,将她抬走,施展各种方法去救醒她,但却不准侵犯她。
胡叁将她带走的时候,她整个身体似乎逐渐变硬,煞是可怖。
要是单独从肉欲上的满足去看这件事,浓胡子应该是踌躇满志的了,可是,他的目的始终是放在钻石上面,那又不同了,不管他获得怎么大的满足,仍是闷闷不乐的。
从月贞的口中他可以了解这一点:马先生和马太太正式是私枭,至于那些女人,不过贪利加入那个集团。马太太为了保存领袖身份,只让她们的参加,不允把最高的秘密告诉她们,理所当然,月贞已经遭过这样厉害的凌辱,要是她不吐实,可能是她没有办法吐实了。
换句话说,她所知的秘密有限,她的反应如此。料想别的太太们所发生的反应也是这样,相差不远。
怎样办呢?难道他愿意错过这个机会弃而不问吗?抑或他冒险把萤火号游艇拆掉?他想来想去都没有善法子可寻,末了,他忽然想心起了那又高又瘦的少女。那些女人其中只有她称做施小姐的,为甚么她是个少女却参加这种活动呢?可能在她的身上找到另外一些线索的,想到这里,他的视线立刻转移,昂然的跑进玉满搂里面。
当然,他先将二索收藏起来,然后走近那个房间。
那间别墅上上下下有二十多间房,都是可以锁闭的,他从外边用锁匙去开启它,门开了,他发觉里面一片黑暗,料想那些人都已经熟睡,他不想燃火惊动她们,慢慢地走到她们的身边,伸手摸着。
在地的心目中,本来想找那个施小姐的,殊不料他的指掌放在那些娇躯上面摸弄之际,摸过两个,突然摸到一个很特别的躯体,她下边饱饱涨涨,自然跟上边的肉球相差不远,他对她发生兴趣,不再研究她是谁了,即时改变立场,将她抱起来,放轻了脚步走到外边去,又再随手关门。
她是那些太太当中的一个,他实在想不起她是那一个太太,他只是知道这一点,只有丈夫患了性无能的那种女人然后会发生如此微妙的生理状况,换句话说,她的丈夫无能为力,晚晚用舌头舐她,然后变成那样子,要是有人代替她的先生用实物满足她,她一定是加倍喜悦的,说不定她会迁就,即使她不肯迁就,他需要使用暴力,仍是值得干的,虽然他有这个念头,他索性将她抱进另外一个房间,然后将她放下。
他燃亮了火水灯,在飘动的灯光下,他看出她是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身上只穿长长的睡袍,他将她放在床上,便即动手,上边吻,下边搓,忙个不了。
奇怪得很,她始终没有做声。
他沉沉地思索,难道她没有真正接触就昏迷了吗?决不会发生这种事的,他逐渐改变了主意,将二索代替指头,希望给她一个出乎意外的撞击。
可是,一切出乎意外,他自己竟然失去了战斗力,这一惊非同小可,他立刻将她抱着走开,一直走到楼上那间好像大堂似的房间去。那是他的寝室,同时是他寻欢作乐的地方,他有许多方法可以使自己勇猛起来的,他绝不惊慌。
他将她放在具有叁重弹簧两层乳胶垫褥的大床上面,然后走到一张桌子旁边,打开抽屉,抓了一瓶黑色的东西,打开瓶盖,倒出许多粒褐色的东西来,往口里一抛,随即用酒吞服。
跟着他就设法点亮几盏灯,使它明亮一点,灯光投在照身大镜上面,反射出来,他感到温暖了些,兴奋了些,不觉睑露微芙。
他吃的东西唤做鸡汁胡椒,将白胡椒粉跟鸡肉同炖,使它渗过鸡汁,晒乾再炖,另外找一只鸡配它,炖过五只鸡燃后晒乾收贮,那是壮阳的妙品,多吃也不伤身。这一瓶东西是一个老中医送给他的,那时他认为祗吃这种东西已够,用不着吃春药。照他的经验所得,吃了它需要叁分钟然后发生作用的,到时有一股热气从丹田直透脑门,他要好好的利用这叁分钟,不但坐着休息,还伸手将她身上所穿的衣裳逐件解卸下来。
她出奇的白,又白和又滑,他在灯光之下慢慢的欣赏她、玩弄她,直到暖气透升为止。
他的二索忽然膨胀起来
她本来是闭上眼睛睡眠的,二索膨胀以后,她好像凭着肌肤之间具有的一种敏感,居然感觉得到,睁开眼睛向他打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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