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小姐姓施,又高又瘦。
他发觉对方的游艇有五个男人,俱是腰间插着手枪的,心里暗想,那些人不客易对付,必须笑脸相迎,绝不能够使他们启疑,打定了主意,他就满脸笑客的说:“马太太,你干万不要误会我有甚么恶意,我不过受到好奇心的驱使,走过来看看那副机器怎样子吸收钻石吧了,照我想,钻石是又硬又脆的,碰碰它也会发生裂痕,它怎能够从吸管那边滚过来呢?”
马太太听了,说:“胡先生,这一项工作当然是不客易的,最低限度也要绞点脑汁想想,也许你想不透,我不妨说个明白,先把马铃薯煮熟!然后把它的核心挖出了一点点,再把钻石塞进去!又将入口之处用塑胶塞住,它就稳如铁塔了,因为那一块塑胶附有碎铁,吸管的另一边有强大的电磁,自然会给我们将马铃薯逐个吸进来,这样做包管那些钻石不会破裂,你认为是否很巧妙呢?”
“妙极了!”浓胡子乐得心花怒放,他说话的时候,邢双眼睛向座上的几个女人扫射,不自觉的多说几声:“妙!”
那一条吸管已经吧火钻石号游艇所收藏的钻石全部吸尽,自动收回,照情形看,萤火号游艇就快会驶开的了,机不可失,浓胡子突然喊了一声:“有鬼!”立刻蹲下身子来。
所谓“有鬼”那是走私那帮人的暗号,暗指前面有伏兵,他知道莹火号游艇那帮人必然听了就知道它的含意,跟他一起蹲伏,避免水警用机枪扫射,此计果然巧妙,他们刚刚蹲下,浓胡子手下的健儿就飞跃过来,不问情由的拔枪射击,虽然对方也有一两个人驳火!无奈他们悴不及防,不过打伤了浓胡子方面一个人,至于他们本身,却全部中枪倒下。
事情发展到这里,浓胡子索性露出狰狞面目来,他一马当先的由船舱冲出去,向对方扫射,随即飞脚将那些人踢进海里,不过五分钟,全部解决了,他命令自己的人分出两个水手走过来,先后把两艘游艇驶向玉满楼屹立的那个荒岛。
他再在船舱里面露面的时候,马太太的眼睛比毒蛇还凶,恶狠狠的向他盯了一眼,才说:“姓龙的,现时我们总算认识你了!”
他懒得跟她辩驳,索性装傻,笑嘻嘻的说:“马太太,我只是奉命而行的,身不由主,请你原谅!”
就是这样,萤火号游艇落在他的手中了,他急于获得那批钻石,游艇抵岸之后,他就叫那些人把船舱里面的女人带到地面的一间大房里面软禁起来,然后,单独召见马太太,跟她在沙滩上面走动,一边走一边谈。
他这样处理,显然是骗取她的秘密,假如马太太指点他怎样拿走那些钻石,没有人知情,事后,她尽可以抵赖,别人不一定同她追究。
他想得那么刁钻,照理她可以吐实的。可是,马太太知一意孤行,口口声声说她不知道怎样开那些机关,不但这样,马太太始终发生误会,不相信他是海贼,仍然为他是龙家的人,愈是往下说,马太太就愈加强硬。
浓胡子已经是熬不住欲火的煎逼了,他每分钟都想动手,横竖两艘游艇都用麻缆系在一株树干上面,有人看守,慢慢的挖钻取宝,仍未为迟,看见她始终不允合作,怒形于色,突然说:“好的,马大太,你不信我是海贼,现时我就拿出海贼那种粗线条的作风对付你,请你尽量欣赏!”
他说到这里!立刻伸手抓住马太太的右手,殊不料马太太并非善男信女,练习过空手道,左脚飞起来,把他踢倒,即时冲向游艇那边。
她大概想解缆夺艇,单独跳走,要是她手里有柄机关枪,可能会达到目的,可是,她赤手空拳,虽是出其不意的打倒浓胡子,有什么用呢。她走近游艇,立刻有人在船舱钻出来,拔枪指吓她了,她不敢留步,快转身飞奔,想走回屋里,但知办不到,因为她刚刚踱了几步就有人从屋里奔出,拦着去路,他们全是握着手枪的,她心上一急,向斜里逃走,走不了多远就给人从暗处一跃而出,把她捉住。
她定神一望,此人正是浓胡子胡霸,不觉心惊肉跳,胡霸把她抓着,顺眼一望,杀人架就在附近,他索性把她押到那里,喊了几个健儿过来帮忙,一个按手,一个按脚,把她缚在架上,整个躯体悬垂。
她不但是一双手被逼高高的伸到头上,给绳子缚着,那双脚虽是悬空,没法接地面,但仍给绳子在左右两边绑牢,变成一个“大”字。胡霸走近她,先行伸手向大字的核心摸了摸,然后拿出剪刀来,把他摸过的地方用它剪去一部份,使它露出直径二寸的一截,跟着提灯照着。
他好像欣赏一朵花似的欣赏它,继而放下了灯,俯头吮吸花蕊。她骤然觉得身上最柔嫩的一团肉给牙刷须刷来刷去,又痛又,不断地摇摆,希望摆脱他。她怎样能够办得到呢?不过一会,她就觉得那个地方好像钻进了一条蛇,她用不着看也知道胡霸把舌头看做秘密武器,展开车轮似的攻势。
她更加痒了,同时感到有些奇异的痛楚,不自觉的呻吟了一声。
胡霸最喜欢听到女人的呻吟,她只是呻吟一声,那是不够的,于是他的舌头旋转得更快,她的感觉也跟着它旋转起来。
她觉得整个世界都旋转不已,很久,旋转的感觉刚刚停止,立刻发生剧痛,似乎有一种坚强的东西向她灵魂深处撞击,她不但觉得痛!还觉得耻辱!恨得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