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究竟是什幺?
这事始终困惑着钟淇。
即使她已经拿到心理学的博上学位,还当过业余的模特儿,对于这看似简单,却又复杂的生理学分,仍是找不到窍门可人。
有时她在想,为何在大学里没有特别开性爱学这门课,要是有这门课可以修,想必是门庭若市,座无虚席,而且教授要很高大,很帅气,最好小宝贝也能够傲视群伦,这样才能服众,说服得了学生。
无奈,钟淇和一般台湾女人一样,都受着传统的束缚在生活着。
从小到大,完全活在家人和朋友的期待中,努力念书,安份守己,从不敢将内在被压抑的情感抒发出来,怕有违伦理,败坏家风。
她带着父母亲的期望,一路在高等学府中成长,并在念完台大又出国留学,在她二十五岁那年,她从马里兰大学研究所结业,拿到心理学的学位,完成她回报给父母亲的最好献礼,正式脱离被升学主义压榨的年代。
钟淇不仅书念得好,发育更是不落人后,十七岁时便有二八八的傲人骨干,配合三十六、二十四、三十六的完美比例,使她在学校中就受到师生相当的瞩目,但因受到封建的家庭观念,使得她不敢爆发内在饥渴求欲的因子,只好将全部精力投注在学业上,强忍着渡过青涩的少女时期。
在她内心深处,有个和一般女人同样的想法,在追求知识爆炸的现代,为何还要让肉体空虚寂寞,她有时在幻想着,要是每本书都是每个不同典型的男人,她可能已做ài上达干百次,让脑子和身子同时受到滋润,成长,这未尝不是让身心灵都获益良多的好事,何必让道德约束,赤裸裸地让社会做无情的评价。
尤其是让一位脸蛋姣美,身材惹火的女人受此限制,更让钟淇内在的欲火高涨,特别是在夜深人静时,她更是强烈需要一具壮硕结实的男体来占有她,搞得她欲仙欲死,销魂难受。
越来越强的念头告诉她,当她已成为一位智能型的美女后,紧接着,她要让她的肉体享有跟脑子同等的待遇,不再听信所谓的狗屁处女论,性爱何等美妙,何苦将自己缚紧束死,她要进行女人的性爱革命,不再让这项专利仅让男人独享。
在大学的最后一年,她已经开始让这讯息传递在周遭朋友身上,她积极加入排球队,让全校所有的男人都认识她,而她也不负众望,在每场出赛时的服装,都特地压低圆领胸口,穿上紧身迷你短裤,下摆处特地内折截短,就是要让肚脐上的肚环显现出来,让台下的男性同胞着迷在那若隐若现中,将她当成晚上性幻想的对象。
这样的煽情惹火暗示,往往让球友们对她特别注意,有时在中埸休息时间,还有队友待地朝她身边走来道:“钟淇,有几个篮球队和曲棍球队的队员刚刚一直盯着你的臀部,好象要一口吞掉你这只小绵羊一样。”
“叫他们有本事来上我,不要光会看,要会做。”她有时这样的回答会让队友大吃一惊,以为她是开玩笑,但这确是她心中的渴望。
和年轻健壮的小伙子做ài,是她修性爱学分的第一课,往后她要尝试成熟的男人、聪明的男人,坏痞子男人,或者是帅气的偶像明星,在她毕业后,她要挣脱所有的包袱,要打破中国女人给世界所有人的形象,踏出人生最重要的一个阶段。
然而在她还没毕业前,就让她先上了性爱学分的第一课,充份满足她体内的那股求知欲。
记得那天,钟淇练习排球直到晚上九点,香汗淋漓的她独自走向女性更衣室里沐浴,阴暗的空间内除了哗啦啦的水声外,并没有半点人声,透过月光的照射,只见到澡帘内投影出钟淇玲珑的曲线,饱满圆润的酥胸,加上双手伴随着沐浴乳在身上游栘,远远看活似在自我抚慰,隐约中还传出钟淇的轻微吟哦声,内心深处那股冬眠的欲念,在此则全然复苏。
她很喜欢在洗澡时抚弄自己曼妙的身躯,特别是在运动完后,更爱掌心
滑动在细腻的肌肤上,有时更爱将手指慢慢滑进内沟里,运用手指灵活的拨动,达到全身亢奋的状态。
她会一边吸吮自己的手指,一边让另一只手在花穴内一进一出,温热的水从莲蓬头处不停落下,流窜她的身躯,让她更进入她内心的冥想世界,自慰的感觉或许比真枪实弹来得好,至少可以天马行空想着自己想要的对象。
“喔唐冲我要你进入我的体内”
钟淇闭着眼,陶然在自我的想象天地,她口中喊的人名正是篮球队的队长唐冲,身高一八七,手长脚长,体毛浓密,两道浓眉加上挺直的鼻梁,叫人不多注意也难。
特别是他有着老外宽阔的肩膀,胸肌长得平滑结实,两条腿稳扎有力,她曾经和他握过手,修长的手指与肉实的掌心,确实让她想到与他来场疯狂性爱的念头,只是,那个唐冲显少给女人机会,是个自恃甚高的家伙。
她的渴求在澡帘外出现一具挺拔的身影后,几乎可说是同时实现,一只宽大的手拉开帘幕,与春情正盛的钟淇来个四目相交,让钟淇双手紧张地遮住胸口,手足无措地不知如何是好。
“男更衣室里没水了,我能在这冲个澡吗?”唐冲全身的汗渗透背心,隐约露出明显的胸线。
“你这幺粗鲁地打开我的澡帘,算是尊重女生吗?”
“我知道你就是排球队的钟淇,想不到你也练球练得这幺晚!”他的眼在她纤细的躯体上打转,舌尖还抿了一下干唇。
“你还不是一样。”
“为了后天的初赛,我不能出半点差错。”
“那那你自己随便找个地方冲澡,洗完澡快点离开,要是被别人看到,可不关我的事。”钟淇的心正在左右拉扯,眼前的唐冲正是她心仪的对象,她何必假惺惺推辞呢?
唐冲并没有照她的指示做,反而在她面前将上衣脱了下来。
壁垒分明的胸膛平滑有型,特别是腹部那八块明显的肌理,说明他的身材绝不输给伸展台上的男模特儿,上头沾着圆润的汗珠,黏在他黝黑结实的肌肤上。
“你想做什幺?”钟淇目不转睛盯着俊美的男体,有些语无伦次。
“我的手刚才练球受伤,你能替我在背部抹一下肥皂吗?”
这话直接窜进她饥渴的欲求之内,她的心如同坐云霄飞车,险些进出胸口。
“我不随便帮人的,你要我替你抹背部,那你也要替我抹小腿,我刚练习受伤,脊椎扭到,没办法弯腰。”
她对他提出相同的要求,心中一直期待着,接受与拒绝全在一念之间,她炯炯的神色中出现自信,必须要让对方明白,错过这回,他将会遗憾终生。
“当然可以。”唐冲的话简洁有力,跟他打球的风格相仿。
一颗心如松掉一块大石,得以通畅呼吸,
唐冲的身子慢慢走入澡帘之内,他反手将帘子拉上,窄小的空间内挤着两具火烫的身躯,厚实的胸膛如堵高墙朝她迎面而来,在她鼻头面前散发着男性独特的麝香气味。
“你曾跟你朋友说过,要男人有本事就直接来上你,不要光说不练?”他的手反复地拨弄钟淇的湿发,偶尔还刷动她的脸颊。
“那还要看对方够不够格,像你”她的指尖游走在四方的胸线上。“应该是很有本事才对。”
“对我这幺有信心?”深邃的黑眸瞧进她的心窗,探询出她的渴求。
“你若是没有信心,也不敢贸然跑到女更衣室,还明目张胆把帘子给拉开,不...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