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香是一个单纯的女孩,惠子为了纪香也可谓费劲心机,但也许正因为是她的这种呵护,让纪香除了知道学校学习之外,不知道世间的一切,有几次,她赤著身就从浴室向外走,她脑子里没有男女之别,吓得惠子赶忙把她堵回浴室还无法解释原因。更有一次,惠子作爱时兴奋的惊叫声把纪香吓醒,她穿著睡衣到我们房间,看着两个赤身的人问谁受伤了。那时我真的是伶爱多于其他。但命运注定我与纪香之间会发生偏离的。
一个夜晚,我与惠子作爱刚躺下,惠子突然觉得头疼不舒服,我摸摸她头果然滚烫,我赶快叫了医生,医生检查完,认为是因长期刺激头骨神经引起的偏头疼,建议去医院观察治疗。惠子住进医院,当我带纪香到医院看她时,纪香吓得直哭,问道她妈妈是不是会死。惠子哄她说没事看看就回去了,纪香要陪她,惠子总算让纪香同意回家了。纪香对她说让我陪她,惠子同意了。
由于惠子的病一时很难确诊,医院建议再观察几天。我每天去惠子家,当纪香在浴室让我把她睡衣送进浴室时,我第一次见到了她娇小匀称的身体,她一点也不忌讳,赤裸裸的直面对著我,让我浑身躁热了一晚。这晚,纪香偎在我怀里,我们一起看电视,从她薄薄的睡衣清晰可见她微微隆起的小小的乳房和粉红的乳头,两条细腻白净的大腿直直地露在睡衣外面,一边与我聊天,小小的身体一边磨蹭著我。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下面硬硬的挺了起来。
她感到了冲击,用手隔著裤子摸摸我“甚么东西啊,顶得我不舒服。”她那小手的抚摸使阳jù挺得更高,纪香好奇地坐到我一条腿又摸摸,然后坐到地上,伸手就进我裤子里掏,当她手触到时,脸腾的红了,毕竟她知道那是甚么东西。她不好意思地看我一眼,但又止不住好奇地问:“它怎么会突然这样?”
我尽量不把这件事搞复杂,想了想:“当男人有时需要时就会这样”
“有甚么需要?”她追问。
我轻描淡写一笑:“看电视吧,长大你就知道啦。”
她不高兴的嘟起嘴:“我已经大了。”
看了几分锺电视,她看看我裤子下面:“怎么没啦。?”
我哭笑不得。我只好解释:“有需要时它就起来,当没有需要了就下去了。”
纪香高兴地一拍手:“咦,好玩。”说著,她恳求地望着我“你拿出来让我看看。”
我摇摇头,拼命控制自己的情绪。
“让我看看嘛。”她扑到我腿边,哀求道。
我说:“可以看,但我必须跟你约定,今天的事谁也不能告诉。”
她望望我:“妈妈也不行?”
“尤其是妈妈更不行。”
她看我严肃认真的样子,犹豫半天:“好吧,我同意。”
“这是我俩的秘密。”一听两个人的秘密,纪香神圣的点点头。
我掏出软软的阳jù,她摸摸:“我见过这个,这是男人与女人不同的器官。怎么让它象刚才这样呢。”
我说:“你用嘴、用手都可以让它象刚才这样。”
她一听,忙用手去揉,我拿起她的手,教著她做,她边做边用嘴去含,觉得太大,用舌头去舔。这种特殊的刺激使我马上立了起来,她高兴地直拍手,同时也惊呆了:“天呐,变这样大了。”
我实在是蹩得难受,我对她说;“你继续象刚才这样,让她变回去,变小吧 。”
她见我痛苦的样子点点头,用嘴去吸啜,猛然,我只感觉膨胀,我想躲开她的嘴,但她小手紧紧抓住,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我扑地射出来,好在没在她嘴里但她的脸上嘴边全被我精液粘满。她吓得不知所措。我忙抱起她奔到浴室,脱光她用水冲她,她这才缓过来,问:“刚才是甚么东西,好可怕。”
我说:“流出来我就舒服啦,你看它也就跟原来一样了。”
她看看我下面,还在琢磨怎么回事。我抱起她,将她放到在梳妆台上坐下,掰开她双腿:“来,我也让你感到甚么是舒服。”
我扒开她光洁的双唇,用舌头对著慢慢舔著,她开始吃吃笑着叫痒,一会就抱著我头直呼舒服。看着她那粉红的小唇,我不禁又激动起来,她微眯著眼嚷叫起来:“你又起来啦。”
我真受不了这种刺激,站起身,颤颤悠悠,终于狠下心,找著她那掩藏在薄薄肉膜间的小洞顶了进去。她一声惊叫,痛苦地扭动身子,但她那娇小的身体无法动弹,我不敢太用劲,停了许久,等她稍稍缓过神我才又慢慢往里进,但刚进去大半就顶住了,我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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