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突然觉得这种关系很有趣。我和阿离都挺相像,看起来外向,什么都能放得开。但骨子里都特别含蓄,想放开些什么,又想隐藏些什么。这个发现盖过了我的挫折感,对这游戏的兴趣骤然提高。所以当阿离问我要不要去看纳西舞蹈的时候我改变策略,说:“我不去了。”
阿离说:“来到丽江不看纳西族的舞蹈你不是走马观花吗?”
我摆出一付流氓架势,斜睨着阿离的胸脯说:“难道纳西舞蹈比脱衣舞还开放?”
阿离啐了一口说:“你不去我去,到时别后悔。”说完拿起小包往背后一甩出门了。
我对着阿离的背影嚷着:“我找看有没有脱衣舞,有的话你没看到你也别后悔!”
阿离出门后我只好打开电视,一个频道又一个频道换来换去。过了半小时我干脆把电视关掉。
我把手机打开,反复看维给我的短信。我怕她担心,还是要给她一个回复。
我打了一个“维”字,然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过了好久,无端地按了发送。
维很快回复了我。
维:你在哪?
我:我在云南。
维:你怎么不告诉我?怎么不告诉别人?
维:你还关机呢!
我:对不起。
维:就算你不在乎我的感受,你也该在乎别人的感受,你很自私。
我知道她说对了。
我:对不起。
维:算了。
我:别生气好吗?
维: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
我:我在生自己的气。
维:那别生气了。
我:你亲亲我,我就不生气。
维:?
我:亲不亲?
维:就一个呵。
我:我抱着你,你再亲。
维:你耍赖!
我:我不是耍赖,我是怕你跑开。
维:是你不要我的。
我给她一个笑容。其实都无关紧要了,我们都放开了手。
维:傻笑什么呀,都不和我说说话。
我:你还没亲我呢。
维:亲你一下。
我:亲哪?
维:脸。
我:我也亲你一下。
维:亲哪?
我:当然是你的胸脯,多么柔软温暖。
维:你坏死了,不理你了。
我:还要咬着你的乳头,硬硬的。
维:不理你了,坏死了的家伙。我都不是你女朋友了,还要这么坏。
我:但我却常常还以为你还是在我身边。
真的,维。这些日子,你还能温暖着我。
沉默了一会,维发来短信:妈妈要我睡觉了,我先去睡了哦。衫,你要保重自己。答应我好吗?
我:嗯,你也是。晚安。
我和维小时候是邻居,多年前就彼此有了朦胧的意思,但那时候我们都还读书,也都比较羞涩,一直没有捅破这层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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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和我在同一所学校。有一天下了课,在无人的树下我碰到维,我说:“我看看你嘴角的那颗痣,好像很奇怪耶。”维紧张地问怎么啦?我说:“我仔细看看。”看着看着我的嘴就在阿离的美人痣上亲了亲。维跳起来就跑了。那时候我傻,真怕她生气,没有追上去。后来维整整两星期没和我说话。
我和维真正确立恋爱关系是在一年半前,但现在我们终没能继续下去。我一直不敢轻薄她,半年后才敢用手肘假装不经意地触摸她的胸脯。维瞪了我一眼,为此我还忐忑不安了一个星期。后来,尽管维能接受我的轻薄了,但维始终坚持不让我进入她的身体。
有一次在她房间抚弄着她想进入的时候,维满怀深情地对我说:“衫,留到嫁给你的那晚我再给你彻底占有,好吗?”我说不好。维就说:“让我保留着。
现在你什么都有了,就让我保留一样。”维迟疑了一下,羞答答地说:“你常把我弄得湿嗒嗒的,就像现在。你以为我不想吗?衫,就答应我,啊?”
听到这样的话,我只能忍耐。
和维用文字亲热过后我的心情似乎放松了些。
我知道自己非常非常可耻。我在装出一个可怜的模样换取维的同情。明知道你小心翼翼地只是害怕挫伤一个男人的自尊,怕我会有过分的举动,才这么温言款款。我却乐此不疲。难怪你要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