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眼前的男人要是知道自己根本和陷入蜘蛛网的蝴蝶没两样时,不知有何感想?
“泉川梓”难道是那孩子?
“呵~!我先离开了,不打扰殿下的雅兴了。”满意地看到了琣翊眼中的惊艳,芸姬微欠身后即告退,留下侍女取下帘幕。
只是在临走前,她别有深意地看了琣翊与梓一眼。
有许她这么做是错的,但她不能不考虑自己和信雅,纵然东宫一向待自己不薄,但她已别无选择
一切听天由命吧
浓浓的茉莉味随着芸姬的离去而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清香宜人的昙花味,这香味他并不陌生,他知道窑子里的姑娘们经常会熏上昙花的香气以便于区分和一般良家闺秀的不同。
中性的脸庞,纤细的身躯,身上又散发出昙花的香味,梓的身份不言而明。
“你是娈童吗?”完全不加任何的遮掩,他赤裸裸地问出这显得十分突兀的问题。
“如果殿下认为我是的话,我没什么好否认的。”抬起头来直视琣的眼,琥珀色的眸子冷静异常,似乎并不为这问题和自己的身份羞耻。
不过这太子殿下也真是有趣,以往所有见到自己的人连讨好他都还来不及,相较之下,眼前的男人太难掌握。
看来他遇上对手了
“那么你经常遇上这种事对吧?被当成礼物般的送人。”走上前,一手抬起那弧形优美的下巴,意外地发现到,在那片清澈的琥珀色中,竟倒映着自己的身影。
一个娈童的眼也能似婴孩般的无瑕吗?
“同一句话,如果殿下这么想的话,我不否认。”不做任何的挣扎与反抗,他柔顺的任琣摆布。
“是吗?”挑衅似的,琣突然有些想知道这美丽人儿的极限。
缓缓低下头,准确无误的寻到了那红润的樱唇,并在上印下自己的气味,感受那细嫩微湿润的美好触感,虽是点到为止,但他仍明显地感到梓在那一瞬间的僵直的身体。
“你讨厌别人吻你?”半眯起眼,他的大手抚上梓细致的脸庞。
“没那回事,殿下。”只是不习惯罢了。
秀彦很少会吻自己,以往拥有他的人也懒得吻一个男宠,不太习惯也是十分自然的事。
“那你该知道身为一个娈童的本份吧?”琣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让人猜不透他现在的心思。
“我相信我应该做得到。”呵~!说了半天,目的还不一样?梓的眼中闪过一丝丝的厌恶,但他隐藏的很好,没让琣发现。
全天下的男人是否都这般的愚蠢?!既然如此,会被夺取江山还不是咎由自取,能怨得了谁?
轻手解下浅紫色直衣的衣带,仅着着贴身的衬衣,包覆着纤瘦的身躯,再空出一手拔下系于发髻上的鐕子,刹时,如上等青丝般的秀发如瀑般地泄下,落在微微绽开的领颈间,看来诱人至极。
满意地听见耳边咽下唾液的声响,他从琣的眼中看到的,不只是惊艳,更是满满的欲望。
“还满意吗?”伸出藕臂,他大胆地环上琣的颈项。
而琣给他的响应是将他拉入怀中,几近粗暴的剥去他身上单薄的衬衣,用着露骨的眼光贪婪地看着那洁白的身子,并在上啃咬出一个个属于自己的印记,力道大得渗出淤血,耳边也同时响起梓的痛呼声。
“好疼,殿下”
“身为娈童是没有喊疼的权力的。”冷冷一句话,琣对身下的人儿似乎没有丝毫的怜惜,力道也不曾放轻半分。
这完美的身子到底曾给多少的男人抱过?看似无瑕的他究竟又在多少男人的身下辗转呻吟过?这么想的琣几乎快被自己的想法给逼疯。
自己思念了十年的人儿竟是这般,这要他如何能接受?!
抱复似的,他狠狠地将自己的欲望挺入梓尚未滋润的甬道,不顾身下人儿的痛呼与挣扎,执意地发泄自己的愤怒与欲望,完全不考虑梓的情形。
鲜红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沿着两人的结合处缓缓流下,他不是没发现,但他仍未停下
好痛身体好痛,但为何连心也?
吃力地睁开眼,看着上方正贯穿自己的男人,不自觉地,泪已悄然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