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五千金币的筹码,张大友的身体都有些颤抖,转了好几圈,最后硬是不敢轻易下注。如果这五千金币都是他的,他反而会放松下来,现在握着李振邦的钱,他心中的压力很大,生怕对不起李振邦的信任。
李振邦已经玩了一会儿了,无意间发现张大友依然握着五千金币的筹码在赌桌上徘徊,始终不敢下注。
“张哥,怎么了?这可不像你啊!以前遇到这种赌局,你都不用言语,第一个就会冲上去,怎么今天有筹码了,反而不上桌了?”李振邦疑惑的问道。
“我……我怕给你输了。”张大友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说道。
“你不是号称赌神吗?怎么还没有玩就先认输了,这可不是赌神应该做的!听我的,放下心理负担,做你想做的。实话告诉你,这一万金币严格意义上来说不能算是我的,输赢我都不放在心上,你那么在意干什么?”李振邦举起了手中剩余的筹码,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看到李振邦手中的筹码已经少了接近一千金币,而李振邦依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张大友心中安定了一些。
“你玩不玩?不玩都给我,反正也输了一千了,不在乎都输出去了。”李振邦作势就要去拿张大友手中的筹码。
“靠!你想什么呢?还都输出去,你同意我也不同意。这可是我的赌本,赢了可是有一半是我的!”张大友急忙将手中的筹码往回一缩,护在怀中。
五千筹码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早有女服务员围上前来冲着李振邦和张大友搔首弄姿,希望得到他们的青睐。两人平时嘴上也许会花花,但是到了真格的时候全都怂了,多少显得有些狼狈。
当他们拒绝了多名女服务员以后,甚至有男服务员误以为他们好男风,前来推销自己,结果把他们恶心的差点连玩下去的心情都没有。他们并不是对好男风的男人有歧视,而是他们实在消受不起。
幸好在这里的服务人员都是经过严格培训的,而且他们五千筹码并不能算是大玩家,所以除了一开始的尴尬以外,就没有人再上前来骚扰了。
李振邦一直玩的都很随意,看到哪个赌局感兴趣,就去玩两把,他并没有把输赢放在心上。不放在心上并不代表他不会去赢,赌场其实也是锻炼能力的好地方。
这里面的赌具都有着屏蔽精神力探查和斗气干扰的作用,就连纸牌都是经过特殊工艺处理过的,想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用精神力或者斗气去偷看,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李振邦一直把这里当做一个历练,所以每一局的赌注下的都不是很大,找到一些窍门以后,从一开始的输多赢少,到后来的输少赢多,慢慢的反而将输的钱一点点的捞了回来。
张大友本来就是赌运很旺的人,所以一开始赢了不少。可惜赌运终究无法和有经验的荷官相抗衡,所以后来又输出去了一些。
不过张大友是一个懂得收敛的人,所以刚开始出现颓势的时候,他也已经过足了瘾,于是就收手了,最后还盈利了近两千金币的筹码。
李振邦最后赢了几百个金币的时候也收手了,并不是他怕输,而是他发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人。
之所以说是似曾相识,是因为这个人头戴着斗笠,一身黑衣,很多地方都和他印象中的那名赌神很相似,几乎没有什么分别,不同的地方就是气质似乎有些不太一样。
他印象中的赌神是狂傲不羁的,可是面前的这个人狂傲有余,但是显得过于做作了一些。
这个“赌神”的面前已经堆积了不少的筹码,而他的对面坐着一名面色有些发白,额头上尽是冷汗的中年人。
“劳驾,请问这个人是什么来头?”李振邦拉住身旁一名聚精会神的看着赌局的中年人。
“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听说他就是传说中的‘赌神’。你是没看到,一开始他就是大杀四方啊!从一开始的一枚一百金币的筹码,硬是赢到了现在接近一百万的筹码。你看到对面那个家伙了吗?他可是赌场的人,不过他都拿‘赌神’没有办法。”中年人咂着舌头感慨着。
如果不是赌场一方非要和这‘赌神’单挑,他们这群围观的人早就跟着‘赌神’下注了。要知道‘赌神’到现在为止一局都没有输过呢!
“怎么?不敢发牌了?”号称赌神的人敲了敲桌子,一脸不耐烦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