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能出来走动,人家快要郁闷死了。”抱怨连声的小妮子,取过另一套肚兜和亵裤之后。已然把那娇悄迷人的身体重新遮掩上了。
青雾像只猫儿一样缠在盘膝而坐的癸脚边。
“在船上,还有与御影藩的人在一起时真好呢!其实我还想跟深音继续做朋友的。可是草太、深音,加上很多姐姐们都不见了。那时候真好呢!不用成天被人追杀。”
“是呢!都是幸惠不好,有机会我要重重的惩罚她。”癸对着幸惠,有点不知如何是好,本来一向对薰忠心耿耿的她,最后却背叛了薰。虽说她也有她的隐衷,可是因为她,失去了那么多女兵,更让自己一伙人多次遇险。癸内心已决定把她收为女奴,尽情的用刑,好好的责罚。可是想到薰其实对幸惠还是抱着深厚的感亲。薰会愿意让幸惠做自己的女奴吗?
“对、对!幸惠姐姐常给人脸色看呢!一定要严刑拷打她。像浣肠啦!强迫放尿啦!当众暴露啦!还有打屁股啦!”
“喂!你何时学得那么变态的。”
“跟癸哥哥学的。”
“哈哈哈!”想起自己以往淫乱荒唐的行径。癸也哑然失笑了。
“我们还会在这里待多久。”
“待到把薰抢走的那一天,然之后我们重新回到大海上。在岸上太久,很想回到那自由自在的世界,黑白那家伙也很久没能见到它了。”
“唔!这次我要尽情的玩过够。薰姐姐不会骂我的,幸惠姐姐又要被人罚,到时想怎样也可以了。”
“你就试试和梨花、成美等玩吧!她们只比你少一点。”
“那我可以当她们的姐姐吗?”
“你有当人家姐姐的本事吗?”
“什么呀!癸哥哥少看不起人了。”鼓着腮帮子,微带嗔意的青雾实在很可爱的。让癸因烦闷的准备工作而引致的积郁一扫而空。
回到海上之后,他就自由了。到时要决定去那里呢?虽说是干海盗,可是对癸来说这也是一种旅行。而且还会有众多美女相伴其间。
享受着青雾把冰凉的面孔在自己身上磨蹭的快感,癸再一次整理了思绪。
一年多之前,随着华香的死,自己原有的世界崩溃了。经过一年的忘形、放荡的流浪之旅。不止是武功和刀术大进,更重要的是,自己已经过够了那种自我放弃的日子。纵然内心还是深藏着忧伤,可是自己那颗燥动的心是再也受不了那种虚掷时光的生活。除了沉迷于武功之外,他更想要得到的是爱。所以才这样子见一个爱一个,什至刻意去收集女奴,这也有点自暴自弃的想法在其中。他完全不理会什么理性和道德,放纵自己的欲望,想要的就去抢。只是女人们一直增多也有问题,因为那样自己能分给每一个人的时间也就变少了,看来还是得节制一点,免得女生们伤心寂寞。
除此之外,还有两件事癸要做的。把老头子的海盗舰队催毁,让他花费一生的事业化为飞灰,以报杀妻之仇。还有将来得带兵再回邪马台帝国,扫平德川家。
想到前者,癸内心满是恨意之余。也不由得回想起种种回忆,和华香所渡过的有苦有乐的时光。被迫替老头子去杀人放火的无奈。还有自己以前的部下们老头子,你快乐的日子只余下几年了。到时看你还能不能维持那像岩石一样纹风不动的冰冷面孔。
日子一天又一天的过去,在城堡内的绝大多数人,为准备丰臣与伊达结亲,与极少数人,为破坏婚事的准备而忙碌之中。唯独薰这当事人,整天空闲的待在房子里。本想珍惜与癸的最后时光的,可是他却成天不知跑到了那里。更甚者,部下的三位真田十勇士,以至癸其他掳回来的女人和女奴们,也全都没空来看望自己。
薰就像一个人被囚在黑暗幽冷的监房一样,身心如是,这里没有亲如姐妹,唯一能与自己分享心事的幸惠。她背叛的伤害,使得薰一直不愿见她。而自己的所爱,癸也不会再留在自己身边。想到今后一生都要待在这个监狱之中,只为了别人而战,薰内心就像被噬咬一样痛苦,强烈的后悔让她差点支持不下去。可是为了已经替自己牺牲了的人,为了其他对自己寄望甚欣的丰臣家将士,还有若要与母亲再次相见,都只有这条路可以走。因为她得要打败德川,而且即使将来真的成功了,薰也再离不开这里了。
尽管薰忧心如焚,想和癸尽量相处,可是就在他的冷漠之中,大婚之日来临了。薰那本就不多的自由,将会全数失去。
城堡内外都是喧嚷不已的声音,人人在为婚礼的仪式和之后的宴会准备。但薰就像个木头人一样,任由侍女替她穿衣打扮。在壮观的仪式之中,薰一点快乐的感觉都没有,看着伊达家的人喜气洋洋的样子,她只觉得这仪式不是婚礼,而是自己的葬礼。
当一切烦琐的礼节结束之后,作为女人,作为新娘,薰能做的就是在新房内苦等。直到那未谋一面的丈夫,政宗所生不成才的浪荡子龙也在宴会玩够了之后前来洞房。
想到自己的身体,今后起就要属于别人。薰感到心中悲哀怆惊,她是背叛了癸的爱意,出卖了自己的身体。但是,除了接受现实的无奈之外,她再无别的选择了。
“少主到。”新房门外传来侍女们由远而近的通传声,而薰本以为自己已对一切都再无所谓的心,又再卜通卜通的恐惧着。自己这样做真的对吗?可是后悔也已太迟了,她已再无别的路可走。
“恭喜少主!”
“呵呵!新娘的样貌不错。呼,老妈那混蛋,倒是给我选了一件好货色。”在侍女们恭贺的声音之中,薰心中对政宗之子,言词竟然如此粗鄙低俗,在无奈之外,更加大感失望。而她却只能恭敬的对这个内心不爱的夫君行礼。
“所有人都退下吧!我得要洞房了。就让我那大肉棒好好睡睡新娘子的小洞,哈哈哈!”邪笑和淫慰的声音,使薰厌恶极了。尤其是想到今后得和此戈共处一生,内心又是悲哀又是怨愤,可是、这一切都是自己选择的呀。
薰因为反感,就一直维持着身体前倾下伏的礼节,避着不看自己今后的夫君。
“呵呵!真美呢!不愧是有战国第一美女血统的女子。”薰的母亲千姬故然美,而她的外曾祖母更是有战国第一美女之称的织田市。想来乱世中,美貌都是没有好下场的。外曾祖母的丈夫浅井长政死在自己的哥哥手上,之后被迫下嫁柴田胜家。最后在柴田胜家败亡时和不爱的丈夫共死。祖母的浅井茶茶,在织田败亡之后,又被年老的丰臣秀吉收为姬妾,正当她把这不幸当成幸运,全心扶养爱子时,丰臣却又被德川所灭,祖母在大阪城破时死亡。自己的母亲千姬,先是被爷爷强迫下嫁给父亲秀赖,等到二人相爱之后,却又被爷爷亲手灭了夫家,收为性奴。
外曾祖母织田市和祖母浅井茶茶都是在城破时自杀的,母亲德川千姬则在城破之后成为自己爷爷的性奴。薰内心满是愁意和对命运的恐惧,美貌和城堡似乎就是构成不幸的必然条件。而选择了这个仙台要塞作为未来城堡的薰,内心浮起了未来自己接受命运替不爱的伊达龙也生儿育女,就在自己把癸的爱意全转放到生下的女儿身上时。伊达家却败亡在德川手中,等把女儿送出燃烧起来的城堡去之后,自己也会像外曾祖母市和祖母茶茶一样在城破时自杀,还是像母亲千姬一样,堕入连死都不能的活地狱之中。
当薰哀伤的抬起头时,却看到一张满是惧意的脸孔,一个不认识的人正扭曲着五官。而在他颈边的是火仓,后面的则是是癸。
“小子,敢抢我的女人,大概是嫌寿命太长了吧!想缩短一点吗?”癸意气风发霸道十足的持刀而立。眼中用怜爱的神色看着薰。
“侠士!有话好说。”
“果然是一件废柴,把刀架在自己身上的人叫侠士。怪不得政宗要把权力传媳不传子了。”薰看着癸,内心狂喜,几乎要尖叫出来。但是沉重的职任感压迫着薰,就算未来是不幸的,就算癸背后的自由世界多美好,她还是得选择,待在这为自己带来不幸之城当中去渡过一生。
“癸!放开你的刀。请不要伤害我的夫君!”薰竭尽全力,才能压迫自己装作正经,冷傲的说出这番违心之话。
“你现在已是别人的妻子了吗?”癸的眼中带着一股哀愁和痛苦之色。
“是的。”
“薰。跟我走吧!我已准备好一切。”对癸的热切和关怀,薰只能忍痛的拒绝。亲手撕裂自己的希望,让薰内心差点就要发疯了。
“请叫我丰臣夫人。今天起我已是伊达龙也的妻子,伊达家就是我的家,我是不会离开这里的。”
“说来说去,你还是想利用伊达家的兵马去打倒德川。现在我做不到,但是薰相信我,三年之内,我一定有有足够的力量。但是单靠伊达家的力量,你认为三年就可以打败德川家了吗?你要相信我还是政宗,为什么你要抛弃我去嫁给这种废物。”
“已经够了!我是不会走的。如果你敢伤害我夫君,我就在这里自尽。”薰取出自卫用的匕首抵在自己的颈项之上。
癸看着那对充满悲哀和渴求的眼睛,但是薰的决意是认真的。
“我们已经完结了,癸。把一切当作美好的回忆离开这里吧!跟青霭她们去开创你新的人生吧。”癸收起了刀,连一眼也没有再看薰,就退了出房门之外。
“岂有此理!那杂种敢持刀要胁我。”龙也暴跳如雷的狂叫。
“来人!捉刺客。”
“等等,夫君。”
“他不是你可以对付的对手。一定会轻易逃到出去的,别浪费时间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呀。”薰痛苦的硬迫着自己对龙也作出一个虚假的微笑。是她亲自拒绝了自己的希望的,接受这废物蹂躏自己的身体,或许就是报应吧!
“请夫君粗暴一点!妾身喜欢粗野的手法。”自怜自伤的薰,刻意这样说,要惩罚和折磨自己。
“好。我先干完你,再领兵去追杀刚才的杂种。”龙也扑倒在薰身上,开始动手撕裂薰身上的衣服。而薰幽怨悲哀的眼中,滚下一颗清澈的泪珠,千辛万苦的压下想把这废物杀死的冲动。
房门之外,癸没有走远,他就在外面坐着喝闷酒。唯一让他感到有点意外的就是,在新房附近的好像都没有下人,但是现在可没有时间理这种闲事。
上一次失去华香时,自己是在老头子的众多手下围攻之中,不止不能保护她,还要她为了自己而牺牲。当时那种挫折和无力的感觉让他痛苦死了。是命运的摆布,还是自己错误的选择导至落得如此下场的呢!
回忆是痛苦的,但是癸现在却很兴奋。若果是那些自命侠义的傻子,或许就会这样退走,接受命运的无奈。而那些大奸大恶之徒,还是一样会退走,待之后再花尽心机催毁伊达家,报薰看不起自己的仇,甚至折磨摧残当日心爱的人。
可是癸两种都不是。无论前者和后者都只是没有力量和受命运摆布的可怜虫,癸并不是,再也不是了。伤心的傻子,做一次就已经太多太多了。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就算与天为敌,与神佛作战,癸也会持刀相向。
他只会为过去的回忆悲哀。绝不会让现在也悲哀的!甚至他还很兴奋,当日自己不认心抢草太的女人,但这次抢的是自己的女人,自然不用替他,笨虫伊达龙也客气了。
当撕裂衣服的第一下声音传来的,癸知道时机到了。虽然面对的是一条可怜虫,但是癸也不能不生气。因为,他碰过薰一下。
“碰!”纸门在癸的气劲之中粉碎,一时木碎和纸碎在空中狂舞。
“又是你?”龙也惨叫。而地上的薰眼中有着泪光,神色哀怨缠线。
“碰、碰、碰!”为免过度得罪政宗,癸没有用内力,就这样抽起这条废柴狂打,一时之间,还算有点俊的面孔,变打成青青紫紫像猪头一样肿胀。
“着手!别伤我夫君。”薰尖叫着,话中带着强烈的责怪之意。
不过癸可不喜欢听女人说大话,在床上大呼不要时例外。一下就把龙也掷到了走廊之中,再拉开裤子在他面上小撒了一泡尿。
“怎样?叫夫君呀!你还叫得出就叫。”癸凶凶的骂道。要说完全不生薰的气是不可能的,要这废人不要自己,不管有千般理由,万般不甘,都是对自己的侮辱。
看着地上满身是尿,一脸屈辱相的龙也。薰好几次强迫自己出声阻止,可是要把这样一个懦夫和废物叫做夫君,实在叫不出口。
“我是龙,他是虫!你要龙还是要虫。”面对癸凶霸霸的迫问而来,薰终于迫溃了。
“我当然要你了。我多想就这样跟你走了,呜!癸、癸。”身着厚重的新娘装,薰不管一切的投进了癸的怀抱。本来这就是自己一直想要追求的,就算做一个对不着战死者和丰臣家的大老与真田十勇士的坏女人。她都不管了,与其选择市、荼荼和千姬三位长辈的不幸,不如亲手掌握自己的人生。
癸在薰抱着自己的同时,撕下她的新娘装,把薰的手捆着。虽然薰其实一挣就开了,可是癸知道她不会的。
“今天我好气又好兴奋。丰臣夫人!”
“你敢不选我而选这个废物。就算是盲的,在我和这废物加伊达家之间,也应该选我。这是对我最大的侮辱!”“呜!可是可是对不起”
“我的女人当然不能让人看。但别人的女人就不同了,好好的跑去做什么伊达薰、丰臣夫人的。现在的你是这废物的妻子,我就让你看看错误选择的后果。”癸威严且带怒容的可怕脸上,嘴角却有着贼笑。
被他这样一骂,加上芳心内情绪大起大落的影响,神志焕散的薰,只能任由他乱来了。
厚重高贵一层又一层的新娘装在癸的手下薄得愈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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