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自己的成绩,介南还是半软半硬的,虽然比方才的情况好一点,但要它冲锋陷阵仍然力有未逮。
“可能真的要看医生了。”惠心无功而返,对淑芸说:“我打个电话给姐姐,叫她明天过来一起劝劝爸爸。”
淑芸失望地上了床,介南有心无力,只能用手指给她抚慰,一边却舔着唇,回味着惠心蜜汁的甘甜。
第二天是假期,大家都不用上班,一大早惠兰就过来了。
“爸爸呢?”
“房里。”淑芸说:“小妹也在里面。”
“爸这个情形,有多久了?”
“几个礼拜吧,也许一个月,不记得了。”
“那么”惠兰压低了声音:“你一个月没有做ài了,憋得难受吗?”
“哎呀。”淑芸今年才不到五十,一个月无法行房,当然极不好受,但被女儿一语道破,不免涨红了脸:“那又有什么办法?先把他治好才行呀。”
“不一定一下子就能治好的,你还不知道要憋多久呢。”
惠兰说:“这样吧,妈,爸爸就交给我和小妹,你呢,放轻松一点,让子康陪陪你,给你消消火、解解馋,好不好?”
惠兰的意思淑芸一听就懂,她的脸更红了:“你说什么呀?我又不是”
“不管怎么样,给子康一个机会孝顺你嘛,他老对我说,你很性感哦。”
“可是那怎么行呢?”
“有什么不行的?我保证,他会把你侍候得舒舒服服的。”惠兰不由分说,把母亲推了出门。
大门“砰”地关上,手足无措的淑芸定了定神,回过头,只见女婿子康站在车子旁边,开了车门,对着她微笑:“妈,我们上车吧。”
淑芸扭扭捏捏的上了车,子康安慰她说:“妈,不要担心,爸爸不是什么大毛病,没事的。”说着伸手过来拍拍她的大腿。淑芸胡乱应了一声,两手捏着裙角,尴尬地不敢抬头,怕接触到子康的目光。她觉得自己有点像一个第一次接客的妓女,十分紧张,却也有一点点亢奋,她感觉得到:底裤的裤裆又渐渐湿了。
子康的手却停留在她大腿上,但从安慰的轻拍变成了爱抚,而且不断往上移。“其实我一直对你有幻想的。”子康笑嘻嘻的:“你身材又好,又性感,每次见到你,我都会想像你脱光了会是怎么样的,想像你的乳房摸上去是什么感觉、你的阴毛有没有修剪过、你的淫水多不多”
子康平时温文有礼,想不到污言秽语说得这般流利,淑芸听在耳中,却并不觉得太刺耳,反而愈加兴奋,她咬着下唇,感到自己两颗乳头已慢慢硬起来,大腿则继续任由子康抚摸,她的底裤裤裆已湿透了。
回到子康和惠兰的家,一进门,子康就把淑芸拥在怀里,不由分说的吻着她的唇,一手按着她的屁股,令她的下身贴着他的,淑芸只感到他的裤裆硬帮帮地,像一头什么怪兽,在他的裆里蠢动,要穿透几层衣物的束缚,进入她的体内。
子康的热吻加上下体所受的刺激,令淑芸放弃了最后一丝矜持,她热烈地回应子康的吻,两根舌头紧紧地交缠着。
子康把她抱上楼,放她坐在床上,他和惠兰的床。他退后一步,迅速脱掉衣服,淑芸看到他蓄势待发的那一根,不禁发出一声赞叹:这才是个男人啊。它涨得那样厉害,包皮也褪了下来,露出暗红色淌着水的guī头。子康靠近她一点,淑芸闻到他下体的气味,好像和介南的有点不同。她深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的张嘴把它含住。
子康等她吮够了,才为她宽衣解带,淑芸的身体微微颤抖,子康问:“妈,你紧张吗?”
“没有,只是”淑芸说:“我从来没有和惠兰爸爸结婚的时候,我还是闺女,这么多年我也只和他一个人”
“不要紧的,和不同的人做ài有不同的情趣,你试过就知道了。”子康一件一件的脱去她的衣物,一边不绝口的恭维她保养得好,说她的奶子有弹性、皮肤光滑,淑芸听得十分受用。
子康最后脱下她淡黄色的底裤,看看黏湿的裤裆,笑说:“妈,你已经这么兴奋了耶,我要来了哦。”
“好、好快进来、进来”淑芸的脸颊火热,口齿不清地叫唤,边张大两腿,还用手指掰开湿淋淋的阴唇。
子康也不再迟疑,手握肉棒对准了洞口,只一挺腰,就长驱直入。淑芸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蜘蛛精缠唐僧似的两手两脚把子康缠得死紧。子康嘴角泛起一丝淫笑,大力抽chā,状极享受地欣赏这位性感的外母娘被他肏得欲仙欲死的表情。“我说的没错吧?换一根屌,别有一番感受呀。”
经过一番剧烈的冲刺,子康射出了好大一泡精液,淑芸也爽到不行,一对野鸳鸯并排躺在床上喘气,浓精从淑芸腿间流淌出来,淑芸还在迷迷糊糊的说:“还要我还要”
子康舔着她腋窝的汗珠:“没问题,妈,我一定会满足你的。我还想肏你的屁股,你喜不喜欢被肏屁股?”
“什么?”淑芸一惊:“我我不知道,我没试过。”
“真的?爸爸一次也没有插过你的屁股么?”淑芸摇摇头。
子康笑说:“想不到哦,你身上还有这么一片处女地呢。”
子康的手已经探向她的股间,摸索到她的屁眼,淑芸又起了一阵微微的颤抖:“会不会呃,会不会很痛?”
“别担心,我会很温柔的,我先给你舔一舔,用口水润一润,我自己也涂一点油,你只要像上厕所那样用力,张开肛门让我进来就行了。”
淑芸翻过身,俯卧在床上,屁股朝天,两腿张开,只听子康笑说:“哟,妈你的阴毛都长到屁眼边上去了,够性感哦。”然后就感到子康湿湿暖暖的舌头舔上她的屁眼,一阵麻痒的感觉立时传遍她全身,她照子康吩咐的用力令肛门扩张,紧张得像个未经人事的闺女,口中喃喃的说:“不要太大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