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地抚摸着女人的敏感部位。
她“嗯”了一声,激动地抱住我的头,将他靠在她的胸前:“现在不行,你已经射了三次了。”
“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的。”在她的手的引导下,我的抚摸移到了双峰。
“我不许,我要你给我留着,明天给我。”她柔柔地对我说,然后站了起来。
她真的是一个特殊的女人,能掌控自己的情欲。而我则不能,一旦暴起,就非要暴发不可,否则真如在欲火中焚烧一般。
然而性爱是相互的,我却不能不顾她的感受而自己独享快乐,这是一种自私。而她之所以如此,又完全是基于对我身体的考虑。我不能不放弃这样的冲动。
“想尝尝乳浴的味道吗?姐让你见识见识。”她从背后抱住我,开始往我身上涂抹沐浴液。温馨的香味再加上女人身体的爱抚,让我渐渐地陶醉起来。
“还真没试过。”我闭上双眼,想尽量让欲火平息下来。
“那就开始吧。”她把沐浴液已经涂抹到了我的肉根。硬硬的肉根在她带着泡沫的手中滑动着,我能感觉到她不只是滑动,她还在清理着冠状沟的残留物。
正当我享受着这样的揉弄时,她的手却突然地离开了我,让我立即产生一种失落感。我睁开双眼,见到她正在自己那对椒乳上涂抹着浴液,白色泡沫的覆盖使她的双乳越发地显得丰满。
当一切摆弄停当,她便来到我的身后,用她的双乳在我的背后时轻时重地挤压滑动,由上至下,直至臀部,乳头的触感十分明显。我知道,虽然她竭力抑制女人的欲望,但是那两颗紫色的樱桃还是有些不听话地渐渐发硬,出卖了她。
她一下转到了我的身前。她的眼睛淫荡地直视着我,双乳在我的注视下,挑逗般地摩挲着我的胸膛,两颗樱桃沉下又弹起,犹如在波涛中起伏。
“舒服吗?”她故意挑逗我。
“舒服,但受不了。”我把她一把抱紧,感觉到肉根已经滑进了她的裆里。
“还有更受不了的。”她神秘地对我说。
她的双峰突然地向下滑去,掠过小腹,来到那片茂密的杂草地,用乳沟紧紧夹住那那根如树桩一般的东西。她的双手挤压着自己的乳房,上下滑动,使我的那支肉根沉浮于她的波涛间,我能清楚地感到,自己轻“哼”了一声。这样的挑逗,不哼便不是正常男人。
她大概感受到了我的动情,不再挑战我的极限,慢慢的由下面滑了上来,将双乳停在我的胸前:“喜欢乳交吗?”
“很想尝试。”我抚摸着她的后背道。那意思是说,在这之前,我还没有与任何女人乳交过。
“改天我给你做。但你不能射在我的奶子上,想射时告诉我,射在我嘴里。”她捧着我的脸,亲了一下。
她的右脚向后伸去,关闭了下水孔,接着反转手,开启了热水阀,一股冒着热气的清流注入池内。不久,我们便置于热水的浸泡之中,互相揉洗着、爱抚着。
我看了一眼浴室的时钟,已指向11点50。
她似乎感到有些疲惫,靠在我的肩头:“抱我,和我上床睡觉。”
她的每一句话,总是让你有一种想要爱她的冲动。我用浴巾包裹着她诱人的胴体,遵守着我们不做ài的承诺,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
“你上来呀。”她往里靠了靠,指着给我腾出的地方说“你想放在我里面还是让我捏着?”
“什么?”我一下没有明白她的意思。
“我想让你抱着我睡,你可以把你的那个放在我里面,但是不能动。或者就是我握着他,帮你暂时保管着。”她嘻嘻一笑,向我解释道。
我知道,一旦插入,如果不动,那将比不插入还难受。最终,我选择了后者,准备穿着那条几乎不太包得住我肉根的内裤上床。
“别穿。”她突然制止了我,又如法炮制地伸出手,牵着我的肉根,往床上拉去。甚至我拥着她睡下时,她也没有松开手,仿佛真怕他丢失一般。
这一夜,她在我怀里安然入睡,鼻间发出女人疲倦后轻微的鼾声,心神似乎停泊在了一个恬静的港湾。
而我,却是迟迟地不能入眠。激情过后,更多的是感觉到生活的沉重。为什么一个人会在一个对的时间遇上一个错的人,而又会在一个错的时间遇上一个对的人。我发觉生活会随时随地跟人们开这种沉重的玩笑,真的很让人觉得伤不起。有人说是人的喜新厌旧天性所致,然而我却并不这样认为,爱是需要感情基础支撑的,当夫妻之间的情感被淡漠吞噬时,变异必然发生。
感情阵地被突破的内因,往往是自己,外因只是起到催化剂的作用。
我在一种莫名的情绪中朦胧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