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将馨瑶的手臂放进被子内,站起身对着一直守在一旁的北堂傲拱了拱手,“王爷,王妃只是淋了雨感染了风寒,以致高热不退,并无大碍。只待微臣开张方子,抓几副药吃便能退热。”
“快去快去!”听到御医说并无大碍,北堂傲一直悬着的心终于稍稍的平静下来。
御医应声告退,兰儿便跟着御医一起去抓药了。
看着躺在床上因高烧而面无血色的馨瑶,心里微微的疼。
“莫,去给本王查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北堂傲紧咬着牙,这个王府内,居然有人敢陷害他,着实该死!
“是!”莫领命离开,屋内,便只剩下北堂傲照顾着馨瑶。
换了一块冷水刚刚浸过的毛巾放到馨瑶的额头上,担忧,懊悔,一时间全部袭上心头。
他不该喝那么多酒,不该喝的那样醉,若是他是清醒的,谁还能陷害的了他!
没过多久,冷月怜跟二夫人都被莫带了来。
北堂傲走出了屋子,不想打扰馨瑶的休息。
“王爷,昨夜王爷喝醉了酒,是二夫人搀扶王爷离开的。”莫站到了北堂傲的身后,冷冷的看着二夫人。
北堂傲闻言,一双嗜人的目光便看向了跪在地上的二夫人。
“回王爷,昨夜妾身的确是想扶王爷去洞房,只不过王爷着实太重了,扶到一半妾身实在是扶不动了,于是便让王爷先等着,妾身便去找了王府的下人来扶王爷回去,可是待到妾身跟下人们赶到时,王爷已经没了踪影,只以为王爷等不及先去了洞房,并未多想,便又命下人们都散了,妾身也回了自己的院子。王爷若不信,便可唤下人来询问。”
闻言,北堂傲转过头示意了一下,莫便再一次离开,回来时,身后带着两个奴仆。
“王爷,这二人便是昨日陪二夫人去寻王爷的下人。”莫说罢,再一次站在北堂傲身后,等待命令。
“你二人将昨晚之事如实说来。”北堂傲冷声说道,其实,二夫人说的他也有些印象,昨晚模糊间的确是有人将他放到了地上,还说去寻人来扶他。
“昨晚我跟二牛在府内搬运宴会上要用的酒,然后就看到二夫人急匆匆的赶来,说是扶不动王爷,让我二人前去帮忙,可是寻到的时候却没有看到王爷的身影,只道王爷定是先行离开了,便又回去搬酒了。”
“大概是何时?”北堂傲再次询问道。
“是亥时,当时正巧听到了府外打更的声音。”其中一个下人很肯定的说道。
这时,莫上前小声的说道,“昨晚二夫人带王爷离开的时辰也差不多快到亥时了。”
北堂傲点了点头,如此说来,这其中并未二夫人的事,于是,转过头,将视线落在冷月怜的身上。
“那么,你呢?”北堂傲冷冷的问道,谁知冷月怜却是一笑。
“王爷想要说什么呢?难道想说是我去将王爷拖进后院的小屋的吗?莫说王爷已经下了令说我不得出房门半步,就算我出得了屋子,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找到王爷在哪,就算是被我寻到了,二夫人一个人扶不动王爷,我就能扶得动了吗?”
冷月怜的话不无道理,只是北堂傲却是深深的皱了眉。
昨夜的记忆似乎只停留在二夫人说要去找人来扶他的那一段,之后的记忆任凭自己怎么想也想不起,只知道自己似乎是梦到了晴儿,但是自己是如何去到后院,又如何会对冷月怜做出那种事,他真的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那你为何不将本王送回去!”纵使是他醉的神志不清,她也不该勾引他啊!
冷月怜还是笑,“王爷说笑了,难道事到如今王爷还不知道月儿的心意吗?新婚之夜,王爷没有去寻新娘子却来找到了月儿,月儿又怎会将王爷赶出去?更何况,王爷口口声声唤的不是月儿,而是晴儿!”
“闭嘴!”北堂傲怒喝一声,他再也不想听到这个名字,若是可以,他宁愿没有遇到过那个人,不然,此刻馨瑶也不会受到如此的伤害!
冷月怜被北堂傲这一喝,吓的住了嘴。
北堂傲双眼暴怒,没有人陷害他吗?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错吗?是因为他喝醉了才会想起那个人,才会对跟那人神似的月儿做出这样的事情吗?
是这样吗?
“来人,将冷月怜逐出府去,没有本王的许可,不准她踏入王府半步!”既然是他自己的错,那么,他就将能使自己犯错的一切因素全部剔除,包括与那人神似的冷月怜!
“谁敢碰我!”冷月怜大喝一声,惊了上前来拖她的人,只见她缓缓的抬起头,眼中泛着泪光,“王爷,其实昨夜王爷对着月儿唤着的却是晴儿的名字时,月儿便已经知晓王爷是再也留不下月儿了。只是,月儿总算成了王爷的人,如今心愿已成,死而无憾,今后月儿生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鬼,王爷要将月儿赶出府去,月儿无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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