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剑,倒映了太阳的光芒,刺目的让馨瑶闭了眼。
或许是地府的判官收到了馨瑶喋喋不休的咒骂,显了灵,那一剑终究是没有落下。
馨瑶睁开了眼,却看到所有的黑衣人都已经倒在了地上,而黑衣人的身后,则是在北堂傲的带领下的护卫队。
莫跑去扶起了车夫,看样子应该只是昏迷了,这倒是让馨瑶忍不住松了口气。
“没事吧?”北堂傲上前想要扶着馨瑶,却被馨瑶巧妙的躲开,也不去理会北堂傲,径自扶着兰儿朝着一旁走去。
北堂傲倒也不生气,自知是自己的疏忽才会让馨瑶受此劫难,若不是有个士兵前来禀报说队伍后方的马车不见了,恐怕到了此刻他还没有发觉呢!
不过还是谢天谢地,除了从马车内摔下来受了些皮肉伤,倒也没有其他什么大碍。
只是,这不过是北堂傲所想的,其实,馨瑶背后的伤早已渗出了鲜血。
莫说是馨瑶拿还未愈合的伤口,就连兰儿那已经开始愈合的伤也全部重新撕裂,鲜血直流。
只不过现在,两个女子都顾不得身上的伤,只一味的责怪着对方的莽撞。
“你也真是的,刚才让你跟那车夫一起走偏是不听,现在可好,伤口又裂了吧!好不容易长好的!”馨瑶心疼的叹了口气,却引来兰儿更加心疼的责怪,“还说我呢!小姐你又好到哪里去!你看看这伤口,本就不易愈合,现在又是加重了!”
两人互相责怪着,也都互相瞪着眼,却在下一秒,齐齐破涕为笑。
“你这丫头胆子是越发的大了,敢跟你家小姐顶起嘴来了!”馨瑶挂了下兰儿的鼻子,宠溺的说道,只听兰儿道,“那又如何,反正是你惯的!”
“哎呀,你这丫头!我还治不了你了!看我回到王府不立刻把你给嫁出去!”馨瑶佯装着生气,兰儿却是笑意更浓,“我的卖身契在王爷那呢!小姐你又做不到主!”
“谁说我做不到主!”馨瑶笑道,“我等会儿就去跟你家王爷要去!”
可是这威胁在兰儿眼里一点威力都没有,“可是我家小姐舍不得呢!”说罢,两人又笑开了去!
北堂傲在一旁看的无语,只待二人笑够了才上前问道,“可知道是何人要你性命?”
馨瑶看了北堂傲一眼,却说不知。
其实刚才那些黑衣人的言语里已经说的很清楚是白虎的人,因为战败之仇才来要她的命,只不过又是谁特意引了他们失了路,又是谁让马匹受了惊,这一切还有待追查,所以,或许这些黑衣人是有心人指使,只不过是借着白虎的幌子来取她首级的也说不定。
刚想着自己究竟是跟何人结了这仇,便看到一辆马车缓缓行来。
是月儿!
只见她在车夫的搀扶下下了马车,看到满地的尸首装着惊讶的样子问道,“这些事什么人?到底出了什么事啊?”
看着月儿不经意间露出的笑意,馨瑶心里也有了十之八九的答案,看来今日的事倒是与这个贱人脱不开干系了!
“没事,不过是沿途欣赏风景时遇到几个强盗要劫色,唉,长得漂亮难道是一种罪吗?那我岂不是罪大恶极了!善哉善哉!”一边调侃着自己,一边跟兰儿相互搀扶着走到了马车边,眼看就要爬上马车去,便听到月儿一声喝,“你们要做什么,那是我的马车!”
馨瑶叹了口气,用极其无奈的口吻说道,“月儿大小姐,你以为我们想要做你的车吗?你知不知道我是最讨厌贱人的,更何况这车内满是贱人的气息!只不过你也看到了,我的马车已经烂了,而整个军营内就只有你这一辆马车,我不坐这辆你让我做哪辆啊?我也很为难的好不好?!”说罢,便命人将兰儿抬上了马车,然后自己也被抬了进去,进入马车内的馨瑶离开装着一副厌恶的样子,“贱人的味道还真是难闻,车夫,一路上都不要盖上帘子了,通通风!”
这样说着,却是已经将冷月怜气的不轻,只不过现在馨瑶受着伤,而马车也的确就这一辆了,她也只能忍着。
馨瑶后背已经被血染尽,北堂傲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于是皱起双眉,“月儿,把解药拿来。”
月儿一惊,知道北堂傲说的是她洒在馨瑶背上的那药粉的解药,只是不甘愿的问道,“若是她伤好了要走怎么办?”
“这轮不到你操心!”北堂傲低喝一声,复又叹了口气,“我不能再让她受伤了。”
闻言,月儿心不甘情不愿的从怀中拿出一瓶金疮药,“我没有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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