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正确的战术,才能取得这么多的胜利。运动中歼敌,集中优势兵力歼敌一部,依靠优势的单兵火力,尽量采用近战,尽量与日军搅在一起,以遏制敌地空火力上的绝对优势,使其无法得到充分的发挥。在出奇兵大胆利用穿插渗透的战术优先打掉他们的炮兵。这些在加上您可以培养出来的最少是不输于日军的战斗意志,我想这就我们11军之所以能够取得一系列胜利的原因。”许洪亮颇有感叹的道。
“是呀,正确的战术,在加上顽强的战斗意志。顽强的战斗意志?”听到许洪亮说到战术意志刘家辉不禁有些失神了。看着远方不断升起的照明弹他想起来后世他的老部队在抗美援朝的战场长津湖畔那场血战上,虽然衣杉单薄却仍然在零下几十度冰天雪地的战场上与装备到牙齿的美军浴血奋战,整整一个连冻死在追击的战斗中,这个连在牺牲时还保持着冲锋的姿势,没有一个逃跑。没有一个人因为寒冷退出战斗。什么叫战斗意志?这才叫真正的战斗意志。自己的部队相差的还很远。
看着失神的刘家辉,许洪亮摇摇头。他已经习惯了自己这个军座时不时的走神。他也没有去打搅刘家辉。反正现在也没有到战局紧张的时候,让他一个人自己静一静吧。
刘家辉就这么静静的站在观察口前看着战场的方向发呆,而许洪亮也静静的站在他身后看着他,这战场上难得的片刻宁静直到北边翁家大屋方向响起铺天盖地的枪炮声才被打断。被密集的枪炮声惊醒的刘家辉看到自己身后,许洪亮正在笑着看自己,有些脸红的不好意思的道:“又走神了。”
就在许刘家辉和许洪亮正在讨论的时候,张恩华指挥三个团的攻击部队已经全部就位,虽然连日血战让这些士兵已经极度疲惫,但连战连捷的喜悦仍然让这些士兵精神饱满,静静的站在战壕中,等待着攻击的命令。
看着已经就位的部队,张恩华看了看手上的怀表,指针正稳稳的指向两点。张恩华对着身边的参谋点了点头。接到命令的参谋掏出信号枪连续向天上打了三发红色信号弹。
随着这三发红色信号弹的腾空而起,三个团的团属迫击炮,高射机枪和各营连的轻重机枪全部开火。密集的机枪火力将日军阵地压制的死死的。在机枪火力的掩护下,新77师的炮兵将12门山炮和8门战防炮推至距离日军阵地不足一千米的距离,用张恩华的话说给大炮上了刺刀。平射的山炮火力将日军用土木修建的机枪掩体,象打靶一样一个一个的摧毁。日军反击的机枪火力枪口的火光简直是最好的指示标志,随着一枚枚的炮弹爆炸,日军机枪掩体里的重机枪和机枪手一起被炸上了天后,又变成一堆零件重新落回地面。
看着被摧毁的日军工事张恩华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他对自己给炮兵上刺刀的发明很是满意。看着十分钟到了后,张恩华给被他又一次集中起来的三个团十几名号兵下了命令。一时间响亮的冲锋号声响遍了整个战场。听到冲锋号声,早就在战壕中摩拳擦掌的士兵们向打了兴奋剂一样在营连的带领下或是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或是端着冲锋枪冲出了战壕。同时完成任务的炮兵将炮火延伸射击,并仔细观察着战场。谁知道对面这些老爷兵们会不会在他们的联队长指挥下,拼命顽抗。好在现在战场上被照明弹照一片雪亮,视线虽然不能和白天相比较,但也不影响什么。
没有料到中**队将山炮当平射炮使用鸽泽大佐在短短的十分钟内,几乎失去了所有的重机枪。轻机枪也被三个团的高射机枪和重机枪死死的压制住发挥不出来任何作用。而日军步兵则被高射机枪击毙的机枪手的惨状给吓坏了,看着刚刚还活生生的自己战友转眼就被腰斩或截肢,这些日军的脸色变的雪白,浑身发抖的爬在战壕里死活不肯露头,任凭鸽泽大佐带着宪兵在怎么拳打脚踢就是死活不起来,平常的死法这些士兵尚不肯接受,这么恐怕的死法自然能躲一会是一会。反正这些人打顶、定主意,你在怎么喊在怎么打,我是高低不露头。没有办法的鸽泽大佐只能带着军参谋长特地给他留下的那二十几个宪兵一个个的往起拉,可拉起这个那个又爬下了。鸽泽大佐忙了半天非但没有起到一点作用,自己身边的宪兵反倒是所剩无几了。
忙活了好大一会,除了一身臭汗一无所获的鸽泽大佐终于明白了什么叫粪土糊不上墙了。听着对面中**队吹起的嘹亮的冲锋号声,鸽泽大佐明白这是中国人马上要发起攻击了。在看看眼前爬在战壕中一动不动正瑟瑟发抖的部下,鸽泽大佐的心拔凉拔亮的。作为总是以最正统武士自居的鸽泽大佐来说,死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为天皇献身是一件无上光荣的事情。但是陪着这些混蛋一起去见天照大神,他实在是心里不甘。
被自己部下弄的失望之及的鸽泽大佐明白如果他在在这里呆下去,只有两个结果。一个是陪着这群混蛋可能很少的一部分人一起去光荣战死。另外一个呵呵就是和其中大多数人一起去中国人的战俘营中去坐客坐到战争结束的那一天。这两个选择他都不想选择。但是如果他既不想当俘虏,又不想战死那么只有一个选择就是跑,跑的越快越好。不过抛弃部下自己逃命,这在日本军队中是很难让人接受的。即便回去恐怕也要受到严厉的处罚。
短短的时间诶,两种想法在鸽泽大佐的脑海来回拉锯。最后是中**队越来越近的喊杀声帮助鸽泽大佐下定了最后决心,跑,越快越好。想到这里鸽泽大佐带着剩下的宪兵和几个在第61联队的心腹趁着自己部下全部爬在战壕中不敢抬头的机会,看准东北方向,偷偷的跑了。
也不知道是天意还是巧合,无论是第6师团唯一逃出去的佐野大佐还是第5旅团的秋山少将以及现在的鸽泽大佐不约而同的都选择了东北方向逃跑,也许他们都认为这里临近洞庭湖,河流纵横,中**队无法构成完整的封锁线吧。不过在佐野大佐和秋山少将从这个方向逃跑后,许洪亮也注意到这里兵力比较单薄了。但是在11军兵力已经使用到极限的情况下,许洪亮也已经无兵可调。他只能从骑兵团中勉强抽调两个骑兵连组成一条游动的封锁线。就是这条兵力单薄的移动封锁线让鸽泽大佐命丧黄泉。
别看人家佐野大佐和秋山少将跑的狼狈点,但人家毕竟跑出去了。而这个鸽泽大佐没有跑出去的最大原因不是出在他自身上,而是出在他逃命时没有忘记带上的那几个心腹身上。鸽泽大佐带着这些心腹和宪兵偷偷摸摸的走到天亮后,感觉到已经安全了的第4师团的这几个人因为肚子饿提出去找些食物。同样奔跑了一夜的鸽泽大佐肚子自然也不是铁打的,早就饥饿难耐了。但是生怕这些无组织无纪律的部下跑散了,他不得不提出一起出去找食物。
在发现了一座农舍后,鸽泽大佐带着部下破门而入,不仅抢光了人家准备好的早餐和房子里所有的食物,而且他的一个第4师团的心腹对这家的女主人也同样产生了浓厚兴趣。就在这个中尉求欢被拒绝后,准备来硬的时候,这家本来一直很老实的男主人,一把拎起一把锄头直接把这个中尉的脑袋开了花,其他几个正排队人自然不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主。一个愤怒的少尉当即掏出手枪将这个男主人当场击毙,女人等他们享受完在杀。
正当他们拼命撕扯着拼命挣扎的女主人身上的衣服的时候,正在这家附近巡逻的骑兵团的一个连被枪声吸引了过来。被吸引过来的骑兵自然不会放过这些两条腿的畜生,一个轻松的冲锋就将留在屋外边的几个人全部解决掉,而屋子里的那几个正准备提枪入巷的几位全部被乱枪大死。不过这些骑兵谁也没有发现外边那些被他砍成烂泥的日军中,有一位大佐联队长。这也不怪这些骑兵没有发现他,虽然鸽泽大佐怕自己大衣上的军衔标志成为吸引中**队一旦出现的追兵最明显的标志。早在穿过中**队封锁线时候,就将自己大衣上的军衔摘了下来。要不这些骑兵看在他大佐军衔的面子上肯定会给他留一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