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箝制“走开,快放开我!”她急得眼里全是泪水,他的碰触令她浑身都起了疙瘩。
“说什么疯话!”男人大力一扯,将她身上的衣服全撕破了,养眼的雪白肌肤令他垂涎,而鲜红的肚兜亵衣更添了春色“美、好美,没想到那姒情婆子藏了你这么美的姑娘。”他的大手拂著她的肩头,像是想享受一顿美食。
“走开——”晨曦依旧是大喊著“我已经是贝勒爷的人了,你走开、走开!”她哭喊著,就是不见一个人影来帮助她。
“美人,原来你喜欢这调调。”他的舌尖舔了厚唇一圈“没关系,我严大贵什么不多,就是钱多和时间多,我可以慢慢和你玩玩。”他说完,便熟练的褪去她的衣裙,大手抚著她光滑的大腿。
“贝勒爷,救我——”她哭著,什么也不能做“贝勒爷,熁律贝勒爷——”她拼命的叫著。
“叫什么叫啊?”严大贵被叫烦了,左右的给了晨曦二个巴掌,还狠狠朝她的胸前一咬“要叫等一下销魂时再叫”
晨曦的眼角望向门边,看见无人的院子时,一时刻,她的心是冷了。
原来,熁律贝勒根本就不要她
当晨曦放弃挣扎,严大贵也解了裤头后,一阵如千斤重的掌风将醉鬼给轰了出竹坊,而一双充满血丝的黑眸则死瞪著里头。
晨曦爬起身,拿了一旁的被子掩身,一双美眸盈著颗颗晶莹的泪珠,望着来人。
“贝勒爷”她泣不成声的叫著,泪水更是泛滥成灾。
熁律真是气昏头了,他紧握著拳头,走进竹坊里,望着她—张有著五指痕的美庞,眼眸又往下移,见她胸前有著其他男人烙下的红痕,他睁大眼,一张冷酷的俊脸露了个残忍的笑容。
他走出坊间,来到严大贵的面前,看着他狼狈的样子。
“谁?你是谁?敢管我严大贵的事?”严大贵抬起一双臃肿的眼“你这小子是不要命是不是?”
熁律半眯著黑眸,冷冷的开了口:“你刚才动了我的女人,是不?”
“是,我是动了她。”严大贵不知大难临头,爬起身子不稳的退后几步“瞧她肌肤多滑,多像羊奶那般滑口、芳香,摸起来还顺手得很”他看了看熁律那张没有表情的俊脸“尤且是她的胸口,尝起来多么甜,如果你也想尝尝,等我用完”
严大贵还未说完,熁律眼里闪过一股杀气,拳头往他脸上一挥,而手劲一个没拿稳,将他脸上的五官全纠结在一块。
“你、你”严大贵疼得跪了下来“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严巡抚的独子——严大贵,我乾爹是宫里知名的贵公公,我姨娘是宫里皇上宠爱的爱妃,你好样儿的敢动大爷我,留下你的名字来。”
“纳兰熁律。”他勾起嘴角的冷笑,小小一只坏虫也想跟他熁律斗?他眼里迸著寒光,长腿一扫的将他的身子扫在半空中,而长臂一伸,点了严大贵腰际间的穴道后,严大贵的身子便重重的落在地上,跌得他满身是伤。
“你、你别跑”严大贵咬牙的说著,还想爬起身时,发现自己的双腿已经站不起来“你对我做了什么?”他大吼著。
熁律并不理他,只是迳自的走往竹坊里,看着炕上那泣不成声的晨曦。
他将她搂进怀里,抹去她脸上泪水,柔声的开口:“别哭,我来了。”
晨曦跌入他的怀里,小手槌打著他宽阔的胸膛“贝勒爷,您怎么可以丢下我一个人,我好怕、好怕”她以为他不要她了“我以为贝勒爷丢了我,不要我”
“嘘,”他拍著她的背“我没有不要你,是我不该将你带进这里。”一开始他就错了,不该让她跟在身边的。
“您好可恶,怎么可以丢下我一人”她大声的哭泣著,防佛要将心中那股害怕给哭出来。
“是、是,我可恶、我可恶。”他将身上的外衣脱下,披在她光滑的肩头上“不哭了,我带你回府。”
她紧抓著胸前的衣裳,双眼盈满豆大的泪水,令熁律一阵心悸将她拥得更紧。
她抓著他胸前的衣襟,在他怀里痛哭著,如果他没有及时赶来救她,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会成了什么样子。
握著她发颤的小手,他将她的柔荑贴进他的胸口,柔声的说著:“别哭了,是我的错、我的错,”见她满脸部是泪水的细痕,他的心里有些不舍。
“我好怕,那个人”
“我知道,我教训他了。”他轻吻著她红肿的脸颊“我已经让他付出下半生的代价了。”他轻拂著她的脸儿,那严大贵竟然伤她!
她点点头,只是皱起秀眉的问:“贝勒爷,这处罚会不会太重了?”
“不会。”他将她抱起身来“是他眼睛没睁大,敢碰我熁律的女人,这是他应得的。”抱著晨曦走出竹坊时,外头已经站了许多的酒楼姑娘了。
酒楼的老鸨姒情也在旁,她明白刚才一定是出事了“爷”她看着地上爬著申吟的严大贵,她的头疼了起来。
熁律一双黑眸慑出冻人的眼光“你给我什么保证了?”
“这”姒情退后了几步,脸上有著苦笑“爷,这事儿是意外”
“竟然?”他冷笑了一下“等著酒楼被拆!”说完,他便抱著晨曦离开竹坊。
“爷,您手下留情蔼—”姒情跑在熁律后头,拼命求饶著,见他没半个反应,她只有求著他怀里的晨曦“姑娘,求求你,求求你跟爷说个好话,这事儿跟我没半点关系,我保证,保证下次一定不让严大贵踏进楼里面。”
晨曦见姒情老鸨一脸可怜,她小声的说著:“贝勒爷,您已经为晨曦出一口气了,就别拆了酒楼好不?”
他垂眸看着她“你为她求情?”
她点点头,嗫嚅回答:“贝勒爷,好吗?”
他杨了—个笑容“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拆这酒楼了。”说完,一只冷冽的黑眸看向身后的姒情老鸨“这次我饶了你。”
“谢谢爷、谢谢姑娘。”姒情双手拜著,差点跪了下来。
熁律抱紧了晨曦,一个脚步也不停的走出酒楼里。
绿荷睁大眼的跟著熁律后头,看着他将晨曦抱进属于他的阁房,看着晨曦一身衣衫不整的模样,她吓得愣了一下,随即紧张的问著:“爷,姑娘是怎么了?您们不是上街吗?怎么让姑娘这副模样呢?”她看着他将晨曦放在炕上。
“闭嘴!”熁律心烦的吼了一声“去准备热水,等等让曦儿净身。”
绿荷赶紧的点点头,连忙的走了出去。
熁律将她身上可蔽身的外衣褪了下来,惹来晨曦的轻叫。
“别叫,我只是看看你有没有外伤。”他勾起嘴角那惯有的邪笑。
她努著小嘴,一双美瞳哀怨的看着他。
“怎么,还气我将你留在那里?”他拂著她的胸前,看着那胸口另一个男人留下的粉红印信,一碰触到,他的心里全是无可发泄的怒气。
她是气,可当她看到他的身影时,她竟然有无限的安心,因为她知道他是来救她的。
“说话,我的猫儿。”他拂著她光滑的脸庞,看着她脸上的红痕,他更想让严大贵碎尸万段。
“我”她该对他说什么呢?其实,稍早前他对她说自己是他的女人时,她的生气全不见了,就连委屈也一并随泪水而逝了。
他吻著她胸前那粉红的烙印,狠狠的吸吮著那白皙的胸前,他不许其他男人在她无瑕的身上留下任何的记号,只有他,才有资格拥有她的全部。
“我不会让严大贵只有付出这小小的代价而已!”他舔著她胸前的肌肤,口气全是冷酷,
“贝勒爷”此时的她,竟然不反抗他的动作,反而还想他多碰触她一些,而她也不明白,她讨厌那男人碰她,可却不讨厌熁律拥有她。
“嗯?”
“这件事到这里就算了”走出酒楼之前,她有偷偷看了严大贵一眼“我看他好像很可怜的样子,好像不能走路了”
“他是不能走路了,我点了他的穴,要是在半时辰没有解开,他这一生就是残废了。”
晨曦皱了眉“这样会不会太残忍了?”
“那他这么对你就不残忍吗?”他心疼的拂著她的脸颊“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哪里受了伤?”
她摇摇头“只有脸儿还疼,其他就没地方受伤了。”她主动的揉进他的怀里,像只温驯的小猫般躺入他的怀里,希望得到他的宠爱
晨曦,他的女人。他轻笑了下,将她一双大腿环绕在他的腰际间,准备进入她柔美的甬道时,门不识相的被打了开来。
“爷,奴婢已经将澡堂里的热水准备好了——”绿荷带著笑脸闯了进来,随即看到二人暧昧的动作时,她知道她又闯了祸。
熁律快速的将晨曦护在身后,拿起被子盖在二人的身前,一双原本柔情的黑眸,顿时蒙上无可言喻的杀气。
“绿荷——”他的怒声,响遍了所有纳兰府里。
“我”绿荷知道自己又闯了祸,她退出了门后“爷,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奴婢、奴婢马上退下去”
“绿荷,我一定要砍了你的脑袋——”他将晨曦搂进怀里,恨恨的看着坏事的绿荷。
绿荷难过的咽了咽口沫,她苦笑着:“爷,不好吧!绿荷这脑袋也跟了奴婢十五年了,说砍就砍未免太过残忍了”
“你”熁律想下炕给绿荷一个教训,可怀中却有个如娇泥的晨曦,融化在他的怀里。
“爷,您快抱姑娘去净身,不然等下水会冷掉的。”缘荷展了个甜美的笑容“奴婢先下去忙著了。”说完,便赶忙的消失在他的面前,再不走,她的脑袋真的离家。
该死的!每次都是这丫头坏事!熁律腹中的欲望得不到解脱,而心中又添了许多怒火。
改明儿个,他一定要绿荷这颗小脑袋。
“爷”晨曦睁著失望的大眼,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停下动作了。
“天,”他吻著她的脸庞“我竟然不能好好的要你一次!”
她只是睁著大眼,不明白他的话。
熁律将丝被住她的身子,而自己也套上外衣,才抱起她的身子,不羁的走往属于他的澡堂方向。
经过一名下人身旁时“听著,谁都不准靠近澡堂十步,谁要是靠近了,一律砍头!”他咬牙说著“尤其是绿荷那丫头,将她关进柴房里反省!”
“喳。”下人答著,只见主子第一次拥著姑娘往他澡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