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几句,你就被唬得一愣一愣的,一点独立思考的能力都没有;堂堂一位总裁夫人却这么好骗,你教我的面子往哪里摆?”
“呃可是她说”
“她说了你就信啊,你和她很熟吗?我也说,我还每天都对你说,你怎么就偏信她不信我!”他越吼越心酸,于是越吼就越大声。
“可是杨秘书”伊藤优儿被震耳欲聋的吼叫声震得头昏眼花。
“那女人被我开除了。”
“开开除?”
“当然,身为总裁秘书,不但不能体会上意,还胡乱制造谣言扰乱民心,这种害群之马不早点铲除,难道要等她造成更大、更不可挽回的遗憾吗?”
说杨镜月制造谣言是言过其实,她只是做了错误的引导;但因任少怀曾经警告过她,可她又再度让私心蒙蔽,类似的错误一犯再犯,连她自己都无话可说。
“可是”她哇了一声,被任少怀健硕的男性躯体压在床上。
“可是你这个白疑!你宁愿相信不知从哪里来的野女人,宁愿相信几则八卦消息,却不相信自己的丈夫?这算什么?说!这算什么?”
“我”她再度被震慑得哑口无言。
由于她有个恶行累累的花心父亲,让她对男人实在没什么信心。结婚这半年来,虽然两人的感情与日俱增,但他仍泄气地发现,她仍然不太相信他的爱;讲难听点,她根本是在等他外遇。
所以,任少怀明白不乘机一举斩断她所有的怀疑,那怀疑的藤蔓会越长越快,见隙就钻,很快便会吞噬掉她对他不甚稳固的信任。
何况,他们是要过一辈子的夫妻,他绝不允许她对他如此没信心,甚至随便被几句不负责任的话给动摇。
“你在时尚界混了那么久,不知道这种捕风捉影的八卦根本都没什么事实根据吗?你也不想想,自从和你结婚以后,我对其他女人几乎都视而不见,心里眼底都是你,连人在办公室办公脑子里也还惦记着你,打电话回来想听听你的声音,你都嫌我烦;我这么赤luoluo地表达对你的眷恋爱意,结果你是用什么来回报我?那些别有企图的女人说个三两句,你竟然就毫不怀疑地全盘接受了。”
“呃”她突然感到万分心虚和愧疚。
“为什么这么生气?”雷声一顿,他突然邪笑道:“你不是常抱怨我对你纠缠不休,抱怨我打扰你画画、看书、听音乐、织毛衣如果我娶了小老婆,以后我就没有那么多时间来纠缠你,你不是更应该高兴才对吗?”
“我对呀,有另一个女人来分敝他的注意力,到时她就有很多“不对,你是我的丈夫,是我一个人的,我干嘛要和别人共同拥有你?”
“反正你又不爱我、不喜欢我,干嘛要独占?你好自私。”
“我”她语塞,随即蛮横地道:“不管,你是我的丈夫,就只属于我一个人,我绝对绝对不准你娶小老婆,你听到了没?不准!”
“三妻四妾的例子多的是,如果你不能找出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那么”他故意拉长语音。
“你”她气急败坏地瞪他,气得说不出话。
“没有是吧,那”
“谁说没有,我当然有理由,我”灵光一闪,她得意洋洋地道:“我们的婚姻代表了两家企业的合作关系,所以你不可以破坏。”
“我只是娶妾,又不是要和你离婚,这么做没有破坏不破坏的问题。”
“嘎!”说得也是,她急得要跳脚,突地想到“你娶妾,外人看我连老公的心都抓不住,一定会怀疑我的魅力有问题,那我会很没面子的。”
“胡说,我任某人的娇妻是最美丽最迷人的,怀疑你的人才是眼光有问题。”这该死的小家伙,只会弄些不着边际的理由来气他。
换个时间听到任少怀的赞美,伊藤优儿会高兴得笑眯了眼;可是现在,她不但不高兴,还很想哭。
终于,她再也忍不住满肚子的委屈,哇的一声,抱住他健硕的腰痛哭失声。
“不要不要,你是我一个人的,我不准别的女人抢走你,你呜呜你好坏,你怎么可以变心?”
“是你一直不希罕我,不喜欢我的。”她根本是恶人先告状。
“谁说的!”她抬起哭红了的双眸,焦急地大叫:“我好希罕你、好喜欢你、好爱好爱你;少怀,亲爱的,你不要变心好不好,求求你啦!我”她抽噎了声“我保证以后一定好疼好疼你呜呜”
“不再嫌我像口香糖一样爱黏人?”
“不会了,以后你爱黏多久就黏多久。”
“也不会嫌我唠叨?”
“不会不会!”她一颗头摇得像博浪鼓般。
现在即使任少怀说太阳是方的,她也会点头如捣蒜,直叫:对对,她早就这么觉得了。
“你是为我好,才会多提醒我几句,这是你对我的关心;以后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会乖乖听话的,好不好?”她用无辜又无助的兔子眼望他,可怜兮兮地道:“少怀,我知道你最好了,不要娶小老婆啦!”
“以后你会每天对我说一遍我爱你?”
“会会会!”
“那么”他偏着头,状似在做什么痛苦的决定害得伊藤优儿紧张得汗水直流。
任少怀自觉自认识伊藤优儿以来,就属现在最风光、最受重视,忍不件得意地笑了出来。
什么嘛?这种时候还笑得出来。
伊藤优儿又气恼又愤怒,却又敢怒不敢言。
绯红的小脸蛋、璨亮如天星的眼眸,她生气的模样是那么的可爱又令人动心;任少怀忍不住抱住她,像啄木乌似的亲了又亲。
“到底怎么样嘛,真是急死人了。你到底答不答应?”
“答应,当然答应!这么好的条件,我再不答应就是脑袋坏掉了。”
“哇,太好了,少怀,我最爱你了!”她抱着他又叫又笑,差点儿要手舞足蹈起来。
爱字入耳,任少怀心湖荡漾出一波又一波涟漪,随着血液涌向四肢百骸。
伊藤优儿在“割地赔款”之下,好不容易终于求得任少怀的谅解。
呼,好累!还好终于摆平了。
伊藤优儿发誓再也不听那些“别有企图的女人”胡说八道;否则一旦被任少怀发现,她不死也得脱层皮。
“呀”她被推回床上“你在做什么?”
“你不是想生孩子吗?我们先练习一下生孩子的准备动作,等所有的步骤你都熟悉了”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