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随即敞开,露出了她金褐色的匀称的胸部,那是她经常日光浴后留下来的。
她拧开了喷头,但是什么也没有。
“你看到了吗?没有水,喷头坏了,你能想想办法吗?”
“我想我试试吧。”他蹲坐下来,手里拿着工具箱,检查着管道。
欧玲雅兴奋地颤抖了一下,她一低头,看到了一头褐色的卷发,小小的发卷蜷在他褐色的脖颈上。
他的肩膀宽阔而有力,体形轮廓分明。
她真想抚摸他,亲吻他,爱抚他她无法抑制住这种冲动,就伸出手,轻轻地在他的头背上滑动。
他的皮肤灼热、干爽、充满了活力,就像在太阳底下未了一天的人回到凉爽的夜晚,开始寻找快乐。
在她温柔的触摸下,他怔了一下,抬起头,狐疑地看着她。
欧玲雅笑了笑,一束奇怪的小火苗在他暗褐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她知道他领会了她的意思。
修理工又低下头,似乎什么也没发生,继续检查着管道。
欧玲雅陷入了沮丧。
她想挑逗他,她想拽掉他的衣服,强迫他和她作爱。
但是一切都搞糟了。
也许他是个拘谨的人,但她本能地感受到这个年轻人非常了解关于作爱的游戏。
他向欧玲雅解释道:“水龙头你们英语怎么说?堵塞?”
“是,堵塞,水龙头被堵塞了吗?”
“是的,所以你没有水用。”
“你能修好吗?”
“也许能我试试吧。”他站起身移向喷头,欧玲雅充满欲望地注视着他,他的动作富有诗意,肌肉强壮有力,有这么美妙结实的后背,他一定有不可抗拒的诱惑力。
过了一会儿,他退回来,得意地伸出了双臂。
“可以了!”
“你修好了!哦,真谢谢你!”欧玲雅感激地吻了吻他的脸颊,她的右手愈他的身体,趁机摸了一下他结实的臀部。
修理工摆淙她的抚摸,伸手拧开了喷头,热水喷射下来,流到了地上。
天气很热,欧玲雅想,冷水淋浴也许更好,尤其她此时正燥热难挡。
而且,她确实想冼个澡,那么多水浪费掉也很可惜。
她轻快地脱掉浴袍,浴袍滑落在地上,修理工被她的举动震动得哑口无言,两只褐色的眼睛睁得又圆又大。
他大概不止二十五岁,但是看起来就像一个自觉有罪的中学生,似乎他第一次看一个女人的裸体,但又害怕被女校长抓到一样。
“我得自己试一下。”她解释道。
她走进了浴池,修理工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她,他不知道是该留下来还是向她道歉后离开这儿。
他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像她这样的女人。
没有人猜到这并非巧合,当她的手伸向喷头的时候,她激动得直发抖,她几乎认为她并不是故意要这么做的。
正如她所期望的,年轻的修理工上钩了。
“小姐!”他站她身后,双手环抱着她的腰部,他也在颤抖。
她回应着他的触摸,引导着他的双手。
他在她耳边呓语着,开始吻她的头背,抚摸她金褐色的胸部。
他们相互缠绕着,走向了浴池的深部,他伸出手将喷头拧开到最大限度,水流就像热带雨林的降雨淋遍了他们全身。
欧玲雅背紧贴着他的胸部,她感受到了他。
她又转身面、着他,用指尖反覆摩擦着他,他沉浸在快感里她也是。
她的乳头坚硬、凸起,阴部又分泌出了粘液,混和着淋下来的水流她奸地呻吟道:“脱衣服!”他不太情愿地放开了她,从浴池里走了出来。
立刻,她又充满了渴望她没有转身,她不想扫兴。
她将脸转向喷射下来的水流,闭上双眼,任水流过她的满脸、满胸。
几秒钟以后他就过来了,他奸而又温柔地把她拉了过来。
“我想要你。”他急促道。
“给我吧”他扒开她的臀部,她期待着他的刺入,但是他却没有。
一条肥皂滑向她的两腿之间,并且熟练地来回磨擦着,这感受让她心荡神摇,欲望的火焰裹满了她全身“噢,是的!给我吧,快一点,给我吧”他很老练地抚弄着她,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胸部,另一只手伸进她的阴部,恰到好处地磨擦着,一次又一次地把她带到欢乐的顶峰。
她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她浑身痉挛着,一股粘液从下体流出,体内的肥皂随之滑出来落到了梭沟里。
她精疲力尽地跌靠着他,呻吟着。
但是他还有足够的精力应付她,她的激情让他振奋。
他又快速地进入了她的体内欧玲雅快活地呻吟着,任快感在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扩散,扩散毕竟,今天是非常令人销魂的一天。
这天晚上,欧玲雅佣懒地躺在旅馆的林上,漫不经心地看着电视。
电视里播放的尽是些拙劣地配着西班牙语的古装戏,游戏节目,和没完没了的会见。
自从她上次造访以来,法国的电视节目一直没有好转。
电梯管理员和修理工倒是给了她不少快乐,但那也是几个小时以前的沙。
欧玲雅无聊极了,她渴望身边有个男人。
这时一个节目引起了她的注意。
它是有关当地的一种杂志的节目。
她开大了音量,仔细听着。
“今晚,在德拉坦布尔剧院,颇有争议的催眠专家梅尔将登台献艺,他的表演在欧洲各大城市引起了强烈的回响,演出从十一点钟开始,现在还有余票,壹佰伍拾法郎一张”欧玲雅高兴地想道,那是为我准备的。
她关掉电视机,起身下了床,准备直奔德拉坦布尔剧院。